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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兩章合一

“我們要的,只能用那雷帝、用你哥哥的血肉來補償……”

卡特沒興趣聽那人說完,這在她看來不過都是些怨天尤人、推卸責任的喪氣話。雖然意外的從對方的話語之中卡特並沒有聽到自己想象之中的那種憤慨。

雖然明顯能聽出對方的話語不善,但卻並不是她想象之中的那樣猙獰、或者狂妄的標準反派憨憨聲音。

假使一句話形容。卡特覺得他可以做到一邊用小刀切雷帝的血肉品嚐,一遍帶著微笑和善的和對方說話。

“你們沒有機會的。”饒是如此,卡特皺著眉頭,“雷帝的實力你們見識過,我這也是在避免無謂的犧牲。”

“那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召集起來?”其中一人突然大聲喊到。

“少這個時候來裝好人啊,婊子。你她媽本來就沒打算帶著我們打贏戰爭的吧?本來就只是把我們當成炮灰的吧?當朝公主喜歡雷帝的事情,你當我們都不知道的嗎?芙西斯把那雜種搶走,你的心裡……”

那家夥越說聲音越大,卡特卻甚至正臉都沒有看他一眼,她揚起手臂朝那方向扔出什麼東西。

說話那人於是永遠的閉上了嘴,他身邊的人見狀都拿起手帕朝一旁躲了躲,似乎那人是什麼再骯髒不過的東西,怕被沾染上。

先前說話的人本就不多,而說出如此粗鄙的話的更是只有那男人一個了,其餘人多是在思考權衡著什麼。他估計是想跳出來當個領頭羊,只是顯然沒想到身邊的人都沒有被他煽動起來,自己作了死。

“一段插曲。”卡特裝作無事,但卻毫不掩飾自己身上濃濃的威脅意味。

“只是他說的不錯,你們就是用來威脅雷帝的炮灰,而現在我們的矛盾解除了。也就不需要你們參與進來了。”卡特沒有掩飾,和這些人解釋多了又有何用?再說這本就不是她的性格。

“你們現在有機會拿著應該得到的獎金,就只當陪我演了場戲,日後還有的是日子慢慢想要怎麼對付他。”她頓了頓。

卡特環視下面的人一圈,身上的威壓不餘遺力的釋放出來:“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第二種,就以這個樣子衝過去送死。不過至少給你們一個忠告,如果連我都打不贏,那索性還是趁早放棄。”

“雷帝與你們的差距,絕非你們所能想象的到的,別把路走窄了。”她以這樣一句話最為結尾,身上氣勢毫無保留的釋放而出。

這是真正屬於上位者的威壓,傳說過去有猛獸能以虎為食,而且跑的速度還極快,久而久之野獸見了它都只能癱倒在地、瑟瑟發抖、嚶嚶嚶嚶。

現在的卡特和那猛獸相似,其餘人只能接受她的要求,因為他們不是對手,更生不起來動手的心。

卡特說我一個人能打十個。她現在堪比逃學上網打遊戲時突然從背後躥出來的一個拿著棒子的家長。

只是下面的人大多沒有出現她預想之中的情況……他們表情陰沉,但卻絕不是因為卡特的威壓。

而那之前冒出來的用一個大兜帽遮擋住臉的中年男人突然用力拍起了手鼓掌。

“不愧是卡特公主,這種如此威嚴得氣息,在場怕是確實沒有一人是您的對手,我想如果在正常情況,你應該連騎士王利維特也能一戰吧?”那人聲音讓卡特相當不舒服。

那人正虛情假意的恭維著,卻是突然話鋒一轉:“可是,小姑娘不會真的覺得你這般年紀的就能管好一個狐狸組織吧?”

另外一邊,戚遼看著那說書的,對方又提了一遍之前忽悠過自己的話,並且在對方嘴裡自己前世的身份又增加了財神,河童,五老星,天龍人,大筒木一族。

戚遼覺得自己和自己的前世們完全可以湊一起打盤聖盃戰爭,不行的話打打麻將也是可以的了。

戚遼心裡無語,簡單來說這就是個滿嘴跑火車的主。不過倒確實沒從這貨身上發現什麼“能力”的影子。

雖依稀聽到咋哇擼多,卻也並沒有出時停的跡象,總歸是戚遼的錯覺,他本來朝著前方走去,但終究還是被說書的追上。

這江湖騙子給他講了一個故事,故事的內容嘛,戚遼倒是也已經聽過一部分了。

先前在那些舞者在結界之中跳舞的時候,身邊就曾經有人解釋過。

一個小夥子誤打誤撞的傳入了沙漠,馬上要渴死的時候,女神揮舞自己的衣袖給他帶來了無盡的水源……

不過既然是說書的,那麼當然不能與市面上流傳一致,於是這一版本大刀闊斧一改,雖然依舊是那樣的故事,但在許多點上,有著微妙的不同,

首先是那少年並不是掉入沙漠,他本就在沙漠長大。已然見慣這裡的貧瘠,勢必要走到荒漠盡頭。

天竺的盡頭有真經,荒漠的盡頭有著一鐵王座。據說王座乃是分界線。鐵王座這邊是赤黃的荒漠,而與之相對應的,不過一步之遙便是廣袤無垠的綠州。而鐵王座上更是放置著據說可以變荒漠為綠州的希望的“草籽”。

他抱著這樣的目標,一如當初的愚公,走啊走啊。路上經歷了各種坎坷,九九八十一難,終於在在某個時刻他到達了鐵王座之上……

少年突然發現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的,鐵王座並不是荒漠和綠州的分界點,似乎它並不存在盡頭一樣的,一望無際的都是茫茫的天涯與沙碩,永遠不存在所謂的“草籽”。

少年帶著自己的理想,要旱死在了這乾涸的土地。

這個時候,神蹟出現了,鐵王座上沒有所謂的“草籽”,但卻坐著一位神。

神明清楚少年的意圖,他欽佩少年的勇氣,於是賜給了少年一個名叫“因果”的種子。

是的,神明並沒有直接賜予這要乾涸的大陸無盡的水分,他只是給了對方回去所必需的營養,而那似乎就已經費光了他的氣力。

這種子並不如傳說中的“草籽”,雖然也能為這國家接觸包含所需水分的果實,但卻……

“因果這種東西,並不是能栽種到土壤中的普通作物。”那說書的人說道,“萬物之中,冥冥天道,能產生因果的皆為活物,而這奇蹟一般的種子更挑,它只能栽種在人的身上,靠著那血肉之中的慾望吸取著營養。”

“不得不說,這本身有些類似於飲鴆止渴的故事,不過這種鴕鳥埋頭似的舉動確實解決了這國家的燃眉之急。”

“而拜此所賜,少年竟是絲毫不認為他們所做的是所謂錯事,眾人清楚這水分的背後究竟有著怎樣殘忍的現實,他們對少年心生不滿,覺得這甚至是剝奪了公民的基本人權,試問有誰願意為一群陌生人貢獻出身體換來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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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孜孜不倦的用這方法吸取著自己的營養。而同樣的因為此,少年也逐漸自封成為那神明的人間代言人神明一直坐在鐵王座上,能和他交流的就只是少年一人而已。”

“人們咒罵著少年,同時又渴望、甚至要求著少年為這片枯竭的土地帶來更多更大的利益。”

戚遼聽完這些話之後陷入沉思,他問:“我的問題有點尷尬所以這些話的意義在哪裡?”

說書人說道,“剛才我說了有大概400字,所以按字收費40塊錢,你懂了吧?”

戚遼:“???你特麼怎麼不去死呢?”

“不過,玩歸玩鬧歸鬧,在下還是想讓你留意一下匯聚在身邊的因果。雖然那名喚因果的種子是只存在於小說之中的東西,但因果本身無處不在,尤其是在這虹之國,這裡乃是因緣匯聚之所。所有不正常的地方都應該更加留意才是。”

“你到底是什麼人?真就是個說書的騙子唄?”戚遼聽完這傢伙的話,雖然啥玩意都沒聽懂,但是感覺好牛逼?

那說書人突然笑了笑,隨後說道:“戚遼先生,我是您的說書人吶。”

“算命的先生,我也想對您說,您說的一切故事,老子根本不在乎!”

……

卡特很快明白了這些人為何會如此有恃無恐,她現在只覺得自己身上就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身子都一軟。

“這是什麼?”卡特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人能對自己下毒?要知道她身邊可沒有可以供對方下手的機會。

那帶著兜帽的人沒有廢話,退身示意身邊另外一人上前,只見那人伸出一條手臂。“繩化”能力發動很快就將虛弱的卡特綁個嚴嚴實實。

“在你身上的東西,說白了就是捆仙鎖,越是強大的人掙扎的越大,那麼它的束縛力也就越大。”

卡特剛才已經掙扎過了,現在也知道對方的說的都是實話。而沒猜錯的話,自己現如今這幅虛弱的樣子也和對方脫不了干係。

那兜帽男的能力叫“虛弱”,雖然比不上帝之手,不過如果對方本就正處於“虛弱狀態”的話控制力則會增強。

這個“虛弱”的範圍定義其實相當之廣。哪怕是感冒,或者身上哪個地方正在流血,這就是“虛弱狀態”。

而她這才明白了對方先前對她說的那句“你不是真以為你可以一手控制這樣的場面吧”。

這些人根本不是因為要在她的領導下攻打向雷帝才來加入她的這只隊伍的。

卡特現在懷疑這些人可能一開始就只是本著劫持自己的計劃來的,他們或許早就已經自己匯聚成了一個個的小組織,來這裡只是好方便下手而已。

“你們別以為控制了我就可以了。”卡特對著那兜帽男人冷笑說道,內心絲毫沒有作為人質應該有的緊張感。

“雷帝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難道你們還真的要我對你們科普?就你們這些人就想著推翻雷帝政權?別痴人說夢了,這是完全不切實際的!”

那些人聽到這話,不由得將目光再次轉過來,有人看著卡特的臉,愚弄一般的說道。

“哦呀哦呀?卡特大人先前不是還因為芙西斯的事情和雷帝大人鬧得不愉快,怎麼現在為了哥哥態度這麼誠懇?”

“你可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小孩子呢,喜怒都是無常的,如果我是雷帝的話,想必也會把注意力全部放在賢惠懂事的芙西斯身上吧?”

這些人倒是清楚卡特的痛處,她神色幾乎是瞬間陰沉,不過卻偏過頭沒有說什麼,顯然一副不想其話語放在心上的樣子。

那人見狀莫名不忿,正想接著說什麼,被一旁的兜帽男人攔了下來。

“卡特公主,雖然先前也已經交流過不少句了。”那兜帽男朝著卡特走了過來,同時伸手開始摘下自己的兜帽、

“我們之前就見過幾次,不知道您對我可還有印象?”

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卡特終於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帶著兜帽,他的臉上居然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塊可以稱之為完整的皮膚。

鄒鄒巴巴的像是遍佈溝壑的黃土高原,整體看上去就像是皺巴一點的紅骷髏,不過這個顏色在橘色與黃色之間。

“看著你的表情,應該時想不起來我是誰了,可惜我之前還對著您留有了半分期待。”那人笑了笑重新戴上自己的兜帽,“不過說的也是呢,畢竟我都現在這個樣子了。”

“誰讓我們應該是虹之國歷史上,第一次成功打入主城的反派軍軍隊呢?”

卡特這才被對方的話刺激到了記憶,她腦子運轉,脫口而出:“你難道是那五兄弟之中的一個,可是,不對,你們五個應該都死了才對的。”

“原本確實應該是這樣,沒死去可還真是對不起了呢。”那人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不過語調之中還是夾雜了些許複雜的感情的。

“我那四個兄弟拼了老命才守著我一條命出來,這是養尊處優的人所不會懂得呢。”

卡特:“???”

卡特對他的話不屑的說道:“懂個什麼?這和我養尊處優有什麼關係?是你們先打到家門口的,難道我們還不能反擊了?”

“不,我們會打進去主城,那本身不過也只是你們的陰謀而已。”那人冷笑,語氣難得的有一絲起伏。

他是那五兄弟之中的老大。但現在卻顯然是並不願繼續聊起這個話題,轉而說到。

……

其實就是(其實懶得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