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嫣被拉走的時候,未免緋晨這頭缺乏基本常識的小龍惹出什麼事情,她還特意用眼神警告這貨要安分點,不要惹麻煩給她添亂的。
可是那並不明確的警告,隨著兩個人之間距離的加大,漸漸失去了效果——
"喂,什麼是彩頭,為什麼不讓我過去?"
總覺得什麼"彩頭"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兒,緋晨在焦躁的忍耐了半晌之後,還是忍不住向跪在地上等候皇上決定,也是想表達出如果皇上不放過自己的妻子,就要在地上長跪不起的宗政廉城這個情敵問道。
"..."
聽到這麼白痴的大聲問話,之前還有些悉悉索索的竊竊私語的廣場上,頓時靜的只剩下呼吸的聲音,連呼嘯的寒風都停止了。
大家不約而同的朝緋晨行注目禮。
"閉嘴,還不快點跪下!"宗政廉城低聲喝斥,隨即想到對方肯定不會聽自己的話,便加了一句:"想幫嫣子,就跟我一起跪下。"
一聽是雲嫣,緋晨二話不說就...
一屁股坐了下來。
沒錯,就是坐到了宗政廉城身邊的地上。
別忘了,緋晨可是龍族,身為高貴的龍族,他也有最基本的尊嚴的好不。
雖然他是個妻管嚴,如果雲嫣讓他跪,他肯定沒有二話,甚至行動都不過腦子就跪了,可關鍵現在跪的是別人,尤其這話還是情敵說的,他又不是傻子,當然要先問清楚情況在決定跪不跪了。
至於坐下...
"這貨什麼什麼時候聲音變得這麼小了。"也只是煩躁的他想要聽清的一種下意識行為而已。
"..."宗政廉城無語凝噎。
本來他是想利用緋晨龍族的身份,向可能知道這一點才邀請其參加上次宮宴的皇上施壓,沒想到,成也龍族,敗也龍族,他只想看到了龍族的影響力,卻忘記了龍族再強大,也始終是一群沒有腦子的爬蟲。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跪下就是幫她?"
並不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已經從對手變成了chong物,緋晨旁若無人的碰碰宗政廉城,大聲問道。
"白痴。"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句,宗政廉城決定徹底無視這條爬蟲的存在。
因為他知道,一旦他跟緋晨搭話,就等於自動放棄了皇上放過雲嫣的一線可能,也等於違背了雲嫣的意思。
現在...還不是時候。
與此同時,雲嫣已經被帶上大紅花,捆綁妥當。
而負責傳達皇上命令的太監,也在皇上的示意下宣佈比賽開始,邀請中元國參加第一場比賽的選手上擂臺。
至此,一切似乎終於走上了正軌。
可是...
雲嫣真就這麼安分,甘心被人當成彩頭送來送去?
她的驕傲,她的尊嚴何在?
還有祁連良駿,他不是一心想要趕緊回國,然後拾掇著中元國的皇帝陛下跟東乾國開戰,等到戰爭節節勝利的時候,他也步步高昇嗎。
他會就這麼簡單的留下來,只是因為雲嫣,還有挑撥了東乾國皇上和宗政家關係這點蠅頭小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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