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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白駝山少主的哥哥

    第10章

    完顏洪烈沒想到姜巖會提出這樣一個提議, 但他是完全贊同的,雖然不知道丘處機為什麼會了,還堅持要做完顏康的師父。

    而且可以用這樣的方式看出來他們兩個人誰比較厲害, 他註定不能兩者全要, 合作當然也要更厲害的人才是。

    完顏康注意到完顏洪烈嘴角的笑意, “父王你怎麼笑得那麼開心啊?”

    “就是因為開心所以才會笑。”完顏洪烈拉著完顏康的手, 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場上的對決。

    姜巖和丘處機所用的都是長劍, 同樣的武器, 如此一來誰輸誰贏看的也能夠更加的分明。

    丘處機是王重陽的弟子,王重陽在十多年前華山論劍之上成天下第一,現在他已經死了很多年了,他的那七個弟子在江湖上備受尊重但要說真正的實力是怎麼樣的, 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姜巖也不和丘處機多廢話, 直接長劍攻過去,十招之內輕輕鬆鬆挑掉了丘處機手中的劍, 本來就是要讓他知難而退的,也不必給他留有情面。

    “勝者為師, 丘道長請回吧。”

    丘處機輸了,但到底是一把年紀,不是年輕氣盛的哪一種,表面上能夠穩得住,抱拳問道:“敢問先生如何稱呼?”

    “白石。”姜巖長劍入鞘, “剛剛我說過了, 你武功太差了,沒有資格教我徒弟,現在你應該是心服口服了吧。”

    “先生武功高強,在下佩服。”丘處機也不多說什麼, 撿起長劍縱身離開趙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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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走的未免也太利落了點兒,很有可能還有後招。

    “師父你剛剛好厲害啊,我都看不清楚你是怎麼出劍的,逼得那個牛鼻子道士毫無還手之力。”完顏康跑上來,殷勤的抱著姜巖的長劍說道。

    “是他武功太弱了,王重陽自己武功不錯,教出來的徒弟不過爾爾。”現在江湖上關於全真教頗具盛名的就是他們全真七子合力使出來的北斗天罡陣,分開可就沒有多大的本事了。

    完顏洪烈笑著走過來,“先生武功卓然,我兒跟著先生習武假以時日定然能夠大有所成,還請先生不要嫌棄小兒愚笨,定要嚴厲教導才是。”

    “王爺客氣了。”姜巖不想和完顏洪烈在這兒虛以為蛇,“現下比武已經結束了,王爺有事兒就先去忙吧,康兒也到了該練拳的時候了。”

    “好好,本王不打擾先生授業了。”完顏洪烈也是有眼色,知道姜巖這話裡的意思,又囑咐完顏康要認真學,不要偷懶懈怠了。

    完顏康自然全都應下來,剛剛看到師父更厲害的樣子,他也要成為很厲害很厲害的人。

    完顏洪烈離開練武場立馬讓人去打探丘處機去往何處,就算是不和丘處機全真教有什麼利益上的牽扯,他也得知道丘處機要來教康兒武功是為了什麼。

    王重陽生前出家做道士之前是抗金將領,因為打了敗仗進入古墓,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又在終南山出家為道了,一個抗金將領的徒弟主動來到他面前,他總得知道原因才行。

    夜晚,夜幕降臨萬籟俱寂。

    姜巖拿過落在視窗的小白鴿,是歐陽克給他來的飛鴿傳書,他們上次見面還是在白駝山的時候,之後一直都是用飛鴿傳書來互通訊息。

    白駝山和桃花島的訊息也都是從他那裡知道的。

    其中就包括歐陽鋒去找周伯通想要強搶《九陰真經》,結果眼睜睜的看著周伯通把《九陰真經》給撕毀了,痛心疾首連忙把所有碎片帶回白駝山準備拼起來。

    結果歐陽鋒費心盡力的拼了大半年,得到的就只是一本雜談而已,他被周伯通給騙了。

    相比較歐陽鋒這邊事情的百轉千回,桃花島上則是安穩很多,陳玄風和梅超風是在一年多之後回到的桃花島,黃藥師算是原諒了他們。

    陸乘風也離開了桃花島,在太湖一代居住,現在桃花島上就就只有黃藥師和馮衡,一邊照顧著小女兒一邊傳授武眠風和馮默風武藝,可謂是真正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這次飛鴿傳書,歐陽克主要就是告訴姜巖他準備和陸乘風在太湖建立一座山莊,主要是利用太湖的先天優勢,打劫路過的貪官汙吏。

    歐陽克出錢,陸乘風出力,打劫而來的錢財用作安撫附近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的百姓或者是抗金之用,山莊的建造仿造桃花島而來,也算是桃花島的一個分支了。

    他在完顏洪烈府裡住了一年多了,結果歐陽克準備和陸乘風抗金了,事情還真是有趣。

    “閣下既然來了便進來吧。”姜巖放飛手中的鴿子,瞥了眼窗外隨風而動的衣角說道。

    丘處機從窗戶躍進來,抱拳道,“深夜叨擾,還請見諒。”

    “丘道長既然知道是叨擾,那就有話直說。”

    丘處機拿出一柄短刀放到姜巖面前的桌上,“先生可認識這東西?”

    “這是康兒的短刀。”姜巖看見完顏康拿過,只是這刀有些重,他現在沒有力氣用。

    “這是我在他尚未出生之前送給他的,那時候趙王妃還只是牛家村的一個普通小婦人。”丘處機解釋著,“當時在牛家村還有一戶人家婦人有孕,我便送了這兩柄短刀作為賀禮,上面的字也是我親手刻上去的,另一柄上面的是個‘靖’字。”

    “所以呢?”和他說這些幹嘛,他對郭靖又不感興趣。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這是岳飛將軍的《滿江紅》,我給這兩個孩子取了這個名字,並且他們父母也都欣然接受了,先生覺得如果康兒是完顏洪烈的孩子,他會同意嗎?”

    丘處機知道他打不過姜巖,所以便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了,他一定要收完顏康做徒弟。

    五年前和江南七怪打賭,江南七怪去教郭嘯天的兒子郭靖,而他來教楊鐵心的兒子楊康,等兩個孩子到十八歲的時候浙江紹興醉仙樓比武,看看誰比較厲害。

    姜巖眼眸滿是笑意,捋著頜下鬍鬚,“丘道長同我說這些做什麼?我不管康兒是不是完顏洪烈的兒子,他只要是我的徒弟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想過多的理會。”

    完顏康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將來會不會認楊鐵心,那都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完顏康自己的問題,他只要在完顏康身邊呆上幾年,給他塑造出來一個相對正常一些的世界觀,至於選擇就看他自己的了。

    丘處機見姜巖油鹽不進,知道再說多少都沒用,轉身便要走。

    “等一下。”姜巖開口叫住。

    丘處機心中一喜,以為他是想通了,可沒想到卻聽到姜巖說道:“不要想著去找趙王妃,如果真的讓完顏洪烈知道你是因為楊鐵心才來的,你說王妃他能擰得過完顏洪烈嗎?”

    “等完顏洪烈對你加強看管,到那時候你就連偷偷進趙王府都是不行的了。”

    姜巖又說中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丘處機相信如果他真的去找包惜弱了,姜巖一定會毫不留情的告訴他來此地的目地。

    到那時候說不定他還會被完顏洪烈給滅了口,畢竟完顏洪烈可不想讓人知道完顏康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眼見丘處機離去時候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姜巖想了想,吹了一聲哨響,順便便有一隻鴿子飛了過來,寫了信塞進鴿子腿兒上綁著的小竹筒裡。

    讓歐陽克去給終南山全真教找點兒麻煩,讓丘處機趕緊回去,免得總想著讓完顏康拜他為師,自己本事沒有多少,倒是想要收徒的心思不小。

    丘處機剛剛來到趙王府外,便看到頭頂有鴿子飛過,認出那是之前在姜巖手中的,於是朝著鴿子追趕過去,然而鴿子看著飛的不快,等他追過去的時候卻忽然撲閃起來翅膀,眨眼之間便不見了蹤跡。

    這不是普通的信鴿,看樣子想是經過訓練的,丘處機只能放棄追趕鴿子的念頭。

    這信鴿的確是經過訓練的,白駝山奴僕用姜巖所說的方法,訓練出來一種對聲音極其敏.感的鴿子,而人不管是用輕功還是用武器,都會發出聲音,它便能夠及時的躲開。

    歐陽克收到信鴿的時候山莊已經建立一半兒了,看到姜巖給他的信有些疑惑,為什麼要讓他去給全真教找麻煩?

    信上也沒寫原因,但這件事情他還是很願意去的,之前因為歐陽鋒強闖全真教,想要奪走《九陰真經》的時候有周伯通在,周伯通對歐陽鋒戲弄了一番。

    從那時候起全真教的人便看白駝山的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而且因為他們兄弟倆是在桃花島學的武功,再加上黃藥師之前也拿到過《九陰真經》,便認為他們是一丘之貉,都想要奪走《九陰真經》。

    “公子,大公子說什麼了嗎?”身旁小廝看見歐陽克看著信露出狡黠的笑容疑惑問道。

    “大哥說的事兒自然是重要的事兒了。”歐陽克起身,整理一下衣袍上的褶皺,瀟灑開扇一邊走一邊說道,“師兄師姐都在什麼地方呢?”

    “應該是在太湖之上呢,聽說他們要去收拾一群河盜。”

    歐陽克想起來了,昨晚和陳玄風喝酒的時候聽他說了,接到訊息今天有一群河盜要來這裡,只是當時他喝的有點兒多了,沒有主意聽。

    要想去找全真教的麻煩,陳玄風梅超風再合適不過了。

    他們在被黃藥師趕出桃花島的那一年裡,有過好幾次遇到了全真教弟子,因為當時姜巖去全真教給周伯通送《九陰真經》,讓他們認為桃花島黃藥師有意覬覦,和陳玄風梅超風交手了好幾次,想要給他們點兒教訓。

    本來陳玄風武功還是可以的,梅超風武力差了些但輕功出神入化,可那時候身體當中有跗骨釘,需要時刻忍受著劇烈疼痛,原本的武功只能發揮出來一半的作用。

    在這種情況下打不過也是正常的,又吃過好幾次虧。

    之後回到了桃花島身上的跗骨釘解了下去,緊接著陸乘風便想著在太湖建立山莊,他們二人來幫忙對付這一代的‘地頭蛇’,沒有離開太湖附近也就沒有再見到全真教的弟子。

    歐陽克覺得現在也是時候還回去了,於是在傍晚時分陳玄風梅超風陸乘風回來之後,和他們說了此事。

    陳玄風梅超風都不是能夠忍氣吞聲的人,之所以一直沒報復回去,一來是因為沒有時間專門幹這事兒,二來是擔心報復回去了,全真教的人再往外一說,對黃藥師名聲有礙。

    “我說師兄師姐,你們和我說師叔讓你們出去一年練膽子去了,可現在膽子怎麼還那麼小?師叔人稱‘東邪’,就是因為他不按常理做事,我行我素不在乎江湖上對他如何評說,你們倆現在想這麼多幹嘛?”

    “這不是膽子大小的問題,我想師兄師姐現在沒什麼不敢的,唯一怕的就是牽連到師父。”陸乘風在一旁說道。

    他們師兄弟幾人一樣,師父對他們猶如再生父母一般,他們在外面無論多兇險,即便在仇敵面前命喪當場也不會害怕,就怕因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了不好的結果,結果世人去指責師父沒有教育好他們。

    陸乘風能夠理解陳玄風梅超風的心情,全真教因為當年王重陽成為打下第一而名聲大噪,這幾年王重陽雖然死了,可聲譽還在,相反黃藥師的‘邪’則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接受的。

    一正一邪,對於一件事情說法不同,世人只會相信正的,而不會相信邪的。

    歐陽克深深嘆了口氣,“行吧,你們不願意去我自己去,出了事兒算在白駝山頭上,反正我叔父早就不在乎什麼名聲了。”

    公然去全真教搶奪《九陰真經》,覬覦之心已經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沒什麼好隱瞞的,不能藉著陳玄風梅超風的名頭,索性藉著歐陽鋒的名頭去行事。

    就說他們欺人太甚,拿雜書謊稱《九陰真經》戲弄於他們,這個理由看起來也挺名正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