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謝謝你了。”
雲縝本就想利用身上的傷,將剛剛自己被劫持的問題矇混過去。此刻,見風揚主動提出讓她去治療,她當下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
揚起紅唇,她淺淺一笑。但因為受傷俏臉染著一抹虛弱的蒼白,這笑容宛若病中西子,當真是令人驚豔。
“沒事。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點小事就當報恩了。”
被這一笑驚住,風揚不由看痴了兩秒。定了定神,這才對著雲縝笑道。
一旁的小白見狀,血眸猛地一縮,冷冷的盯上了不知死活的風揚。就連那全身的軟毛都微微炸起。
“恩。”
看著小白炸毛,雲縝黑眸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還以為這高冷面癱的傢伙沒有情緒呢!
低頭看向了某只小白,她揚手溫柔的摸了摸小腦袋。語氣平淡的應了一句,態度親疏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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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雲縝的疏遠,風揚還以為是自己盯著對方發呆,有些失禮。當下也訕訕的不敢多說什麼,只得招呼著手下的異能高手去搜查別墅了。
在上面的人眼裡,每一個異能高手都是寶貴的。風家和軍部聯合行動,自然少不了醫護小隊。雲縝被軍部的人抬上了救護車,因為冷梟那邊的關係再加上風家對她的態度,她得到了最好的治療。
外傷包紮、敷藥,內傷用中藥制劑注入。另一邊,雲縝又偷偷的給自己塞入了一顆古醫丹藥。很快,她能感覺到體內的傷口,在迅速的恢復。
然而,身體狀態好了起來,但她心裡卻是沉甸甸的。
雲煙乃是風家子弟,這一個資訊所代表的分量可不輕。本以為,透過這一次的深入,可以一舉挖出雲立輝和雲煙等人的身份,然後她就能名正言順的手刃仇敵。
可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了這麼一個訊息。
“不是。”
就在雲縝沉思之際,一旁的白球兒卻忽而輕盈的一躍,跳上了雲縝所坐的座位扶手上。
“什麼?”
沒頭沒腦的話,聽得雲縝一愣。
“他騙你。”
小白一雙妖冶的紅眸,靜靜的看著雲縝。
說到這裡,雲縝發揮了平時超強的腦補能力,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小白的意思是,剛剛姬老騙了她?!
“小白……你怎麼會知道,他是騙我的?”
雖然只有剪短的幾個字,但其中所包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雲縝先是一愣,緊接著驚愕的看向了小白。
“那是蠱。”
歪了歪小腦袋,小白那張高冷面癱的喵臉上,莫名的露出了一抹類似‘腹黑’的神韻。
淡淡的三個字,卻讓雲縝眼皮一跳。
蠱?對於這個字眼,雲縝雖然不太熟悉,但也不是毫無接觸。在華夏國的苗族地區還有一些偏僻之地,也都有這種東西存在。
對於這種小眾的手段,他們雖然不鑽營,但是也有一個大概的瞭解。
剛剛,她從那白玉瓶裡所拿出的藥丸,竟然是傳說中的‘蠱’?!
雖然小白沒有再多說什麼,但云縝對於夙天聿一直就有種近乎盲目的信任。
既然他說姬老是在騙她,那雲煙就定然不是風家子弟。而他究竟為什麼騙她,是為了誤導她,還是因為雲煙的身份還有什麼用處等等,那些她都不在乎。
既然雲煙並非風家子弟,而雲立輝的身份又暴露了。
那現在,也是時候報仇雪恨了。
……
另一邊,透過了蜿蜒綿長的密道後,又緊趕慢趕的往人煙稀少的西南方向走了數百裡之遙。
姬老和阿武終於暫時停下了疲於奔命,腳下的步子終於緩慢了起來。
“BOSS,我們真的要聽從那個臭丫頭的?”
阿武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一路幾個小時,他們狂奔了兩百裡之遠。密道雖然隱秘,但以風家和軍部的手段,早晚也會找到。唯有速速逃之夭夭,才能保證萬全。
“哼!竟然妄圖威脅我們魔門中人。結果還不是被我耍的團團轉?我倒要看看,那雲煙在她眼裡是風家的子弟,她還能有什麼手段去報仇。”
姬老同樣也是灰頭土臉,一聲冷笑,他滿臉不屑的道。
“哈哈,還是老闆您高明。不過,我們吃了毒藥,要是拿不到解藥該怎麼辦?”
阿武對於自家老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糊弄雲縝那一手是佩服不已,當下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想到入口的毒藥,他臉色又沉了下去。
“若非當時她喊一聲,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我豈會讓她擺佈?她一介小毛孩能有什麼能耐?我們只要回到魔門,將蘇凌的事情連帶著這小女娃的種種詭異都告知門主。以門主大人的手段,我不信會治不了這小丫頭的毒丸。”
姬老嘿嘿一笑,把自己心中早就算計好的和盤托出。
“老闆說的沒錯!門主那番造化,豈是這一個小娃娃比得了的!回頭我們解了毒,再找這死丫頭算賬!”
聽了姬老的話,阿武心中大定,得意的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