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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章 瑣事

凌家這幾日將府裡上下收拾了個乾乾淨淨,一來是因為要過年了,收拾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二來則是因為兩個主人要回來了,這半年來,府裡已經嫁了幾個小丫頭出去,輪換了一波。

府裡掛起了過年用的彩燈,處處穿紅戴綠的,倒是為平時冷靜的凌府加了幾分熱鬧。

怎能不激動呢,這幾個月下來,府裡老的老,小的小,如今卻是正經的主子跟夫人要回來了,便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無論如何都要給人留個好印象。

而且這些日子下來,凌老夫人到底有些老了,又受了薛九娘那件事情的打擊,更是有些倦倦的,不怎麼愛管事情。

不過好在府裡都是知道厲害的,想起如月的下場,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平日裡雖然有些偷懶抹油的,但是好在沒有出什麼亂子。

院子裡的小姑娘換了一波,如詩已經許了出去,如今卻是似錦似羅兩個大丫頭外,又從外頭升了兩個大丫頭來,凌老夫人改了名字,一個叫似繡,一個叫似紋。

下頭各自管著兩個小丫頭,似錦如今算起來,在這院子裡已經是頭一份兒的。

不過她生性老實,是凌家的家生子,媽媽又是凌老夫人房裡的,容貌性情都不錯,只是想著老老實實的伺候主子兩年,攢些私房錢,便求老夫人指個婚事,便是平安富足的一世。

她既然沒有別的念頭,管束下頭的小丫頭也很嚴厲周全,想到當時如月的下場,知道凌絕塵是個無情的,將手底下的小丫頭管束的越發緊了,倒是讓那些小丫頭心裡發慌。個個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

似繡似紋兩個,倒是花朵兒一般多情的女孩子,半夜對月當空,低吟淺唱,被凌絕塵聽見,回頭就嫌棄太過悽清,暗自盤算,白蒹葭本來就是個心思重的,這樣一個花朵兒一樣的少女在旁邊伺候,難免勾起白蒹葭那些風花雪月的愁腸來——偏偏他半點不懂,便是想要安慰也無從下手。

回頭就將似繡打發了出去。

見他冷硬無情,喜怒無常,回來剛兩天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似紋心裡一驚,似錦又隱隱約約將那如月的時候說了兩句給她,倒是讓這如花少女宛如冬日的小雞一樣瞬間老實了起來。

所以等十二月的時候,那似繡已經換成了一個叫做似綺的少女。

聽說了凌絕塵的舉動,凌老夫人皺了皺眉,不過聽說那女子半夜吟詩跳舞什麼的,也不由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想起當時如月的死亡,還是抿了抿唇。

她本來想著趁白蒹葭有孕,給凌絕塵納幾門妾侍,奈何這兒子冷冷淡淡的,從小就不聽她的話,此時年紀大了,又戰功彪悍,更是有主意的人,半點話都聽不上。

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她們恨不得自己的丈夫只有自己一個女人,然而卻巴不得自己的兒子老婆越多越好。

凌老夫人就是這種人,對於凌絕塵只有白蒹葭一個正妻,她還是不算很滿意,雖然兩個孩子也很乖巧,但是畢竟不是她面前養大的,而且兩個也卻是太少了些。

聽聞白蒹葭捎了信回來,此時又是龍鳳胎,一對小娃娃,想起來凌老夫人還有些高興,高興之餘,想到自己兒子只有一個女人,放在外頭,豈不是太沒面子些,她心裡還在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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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嶽秋容嶽二爺那麼個人,不是她說,論人才,論樣貌,論身份,那嶽秋容連他兒子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偏偏嶽秋容家裡給他說了正妻,還有兩三個通房——那薛九娘拼上了名聲,最後也是不鹹不淡的過去做個姨娘罷了。

她在屋裡琢磨了,一時笑,一時皺眉,又一時想起來嘆了口氣,心裡種種,難以描述,不過想起薛九娘和費明珠,不過還是巴望著凌絕塵什麼開竅了,娶個十個八個的,不過聽說了似繡的事情,又不由嘆了口氣,將人找來一看,也是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兒,聽凌絕塵的打發了出去,將心頭的心思按捺了一些。

凌慎之難得穿著一身淡紅的道袍,上頭卻繡著四君子,照理說,梅蘭菊竹四君子,大多都以青衫藍袍白衣為底,很少用紅色的,因為紅色在被人眼裡,大多是嬌豔輕浮之色,但是這一身卻繡工妙絕,明明一件衣服,卻自成了一片春秋。

他素來衣衫偏淡,這樣一身衣裳對他來說是很少穿的,越發顯得唇紅齒白,雖然年紀小小,卻衣冠整齊,頗有些小小君子的樣子。

凌離兒一身雲紋連珠撒花軟煙羅裙,上頭卻繡著蘭荷菊梅,裙袂處卻纏纏綿綿的繡著十二月的花朵,纏纏繞繞,花紋繚繞,也是一副裙襬,十二花月,雖然乍看之下,只覺精巧絕倫,但是跟凌慎之站在一處,就知道這兩件衣服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了。

雙丫髻上插著花絲茉莉玉蝴蝶珠花,垂下細碎流蘇,壓著鴉羽似的青絲,踮著腳在她哥哥背後急道;“怎麼還不來。”

房間裡生有地龍,倒是暖暖的,穿著這樣的衣裳,也不覺得冷。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凌慎之皺眉道;“你慌什麼。”

又頓了頓,道;“父親不是出去了麼。”

他雖然已經習慣跟著凌離兒叫白蒹葭做娘了,但是一看見凌絕塵,就莫名的一聲爹叫不出口,只能叫做父親。

凌離兒撇了撇小嘴,道;“哼,我也想去城外接孃親。”

她又長長的嘆了口氣,十分哀怨。

凌慎之皺了皺眉,道;“好端端的,嘆什麼氣。”

凌離兒道;“你連氣都不讓我嘆了麼?”

凌慎之一頓,撇過頭去,懶得跟這個無理取鬧的妹妹說話,他雖然持重,但是這種時候也有一點小小的的激動,昨夜也是很晚才睡下,今日一早就醒了。

看著凌慎之不肯搭理自己,凌離兒扁了扁小嘴,更是繞來繞去的跟凌慎之說話。

說來說去也就那些瑣碎的,凌慎之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自家妹妹這麼能說的——而且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留下來的習慣。

凌離兒平時是個很能端得住的人,面帶微笑,彬彬有禮,但是只有從小跟凌離兒一起長大的凌慎之知道,這孩子一緊張,就是個話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