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解毒
說完,杜銘站起身,帶著言楚楚和李語蘭揚長而去,方誌才還在後面大聲喊道,“感謝杜先生饒我一命!”
李語蘭突然衝杜銘問道,“杜先生,那塊原石,要是這麼值錢就留給他?這樣他雖然被打了一頓可也沒少賺啊!”
杜銘笑了笑,“哼,那個傢伙根本不識貨,那塊原石不過是一塊高階贗品,方誌才要是聽了我的話把它買了才好,能賠得他破產。”
李語蘭聽了笑了起來,言楚楚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雖然言楚楚說方誌才的人沒有敢傷害她,但是杜銘還是堅持著帶她去醫院做些檢查,以防萬一。
杜銘帶著言楚楚到了鄰近的一家大醫院,幫她掛了號交了錢去做檢查,自己就無聊地在樓道裡亂逛著,四下打量著。
突然杜銘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上前露出了壞笑,打了聲招呼,“喲,警隊之花?金鈴兒?”
金鈴兒竟然少見地沒有跟杜銘鬥嘴,而是眼眶紅紅地看了他一眼。
杜銘愣了一下,“怎麼了?誰惹著你了?”
金鈴兒說道,“這可是在醫院!你說怎麼了?!”
杜銘摸摸下巴,“你有家人病了?”
金鈴兒搖搖頭,“不是,是我的隊友,他追擊一個黑、幫分子,被對方抓獲了,我們及時趕到救了他,但是他被那些黑、幫分子下了一種奇怪的毒藥,現在昏迷不醒,醫生都說他沒救了。”
金鈴兒都沒意識到,自己看到杜銘就下意識信賴了他,與他傾述自己的煩惱。
杜銘笑了,看到金鈴兒的表情又收起了表情,“你早跟我說啊,你那個隊友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金鈴兒疑惑地看了杜銘一眼,“你去看什麼?”
杜銘說道,“我會治病解毒,我幫你救活你的隊友。”
金鈴兒心情低落地搖搖頭,“沒有用的,醫生都說不能治了,你去能有什麼用呢?”
“嘖,醫生怎麼了,他們的醫術都還不如我呢,”杜銘說道,“金鈴兒,你相信我,帶我去看看也沒什麼壞處吧?”
金鈴兒想了想,只好遲疑地點了點頭,帶著杜銘走到了走廊另一邊的一間特護病房門口。
病房門口坐著幾個人,都穿著警服,看到金鈴兒站了起來,“鈴兒,這是誰?”
金鈴兒看看杜銘,說道,“他叫杜銘,是我的朋友,上次我們在銀行應該見過的。”
“哦,”其中一個警察想了起來,“上次那個身手不錯制服了劫匪的人,你好。”
杜銘點點頭,看出來這些警察都掛念著病房裡的人的安危,並沒有太多的心情與他打招呼。
杜銘示意金鈴兒快點帶自己進去,金鈴兒點點頭,推開了病房的門,帶著杜銘走了進去。其他警察見杜銘既然是跟金鈴兒一起來的,也就沒有阻攔。
病房裡只有一張病床,上面躺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人,臉色慘白,嘴唇都沒了血色,周身都插著管子針頭,連線著周圍的儀器。
杜銘走上前,伸手在那警員的手腕上一搭,把了把脈,皺緊了眉頭。
旁邊有一名警員注意到了杜銘的動作,厲聲喝道,“你什麼人!幹什麼?”
杜銘說道,“別緊張,我沒有惡意,我是來幫忙的。”
那警員一愣,“幫忙?”
杜銘說道,“沒錯,這位中的毒我可以解開。”
那警員一皺眉頭,“你能解毒?你是什麼人?這個醫院的醫生?你怎麼沒穿白大褂?”
金鈴兒上前攔了一下那個警員,“他叫杜銘,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那警員看看金鈴兒,“鈴兒,你在搞什麼?這人一看就不會醫術,你怎麼能讓他來治小徐呢?這不是玩鬧嗎?”
金鈴兒其實也對杜銘沒有信心,但是已經把杜銘帶來了,只好硬著頭皮堅持著說道,“杜銘確實是會醫術的,而且很擅長解毒,我就帶他來給小徐看看,說不定就能治好他呢。”
“說不定?”那警員叫道,“鈴兒你瘋了嗎?把小徐的命交到這麼一個不靠譜的人手裡面?萬一這個人一個失手小徐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其他的警察也附和道,金鈴兒無奈,不知道怎麼勸說他們。
突然病房的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有的警察眼尖,喊道,“局長!”
吵鬧的警察趕緊都站直敬禮,“局長!”
走進來的人正是警察局局長石陽輝,也是杜銘之前在境外的一名手下。
石陽輝本來是來探望自己手下的警員的,看到杜銘也是一愣,接著問道,“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吵鬧?”
有一名警員說道,“報告局長,金鈴兒帶了一名據說會醫術的朋友來,說要給小徐解毒,但是我們都認為他不靠譜,不敢讓他動小徐。”
石陽輝看看杜銘,“金鈴兒的朋友?說的是這位嗎?”
其他人都紛紛點頭。
金鈴兒急切地說道,“局長,我認為小徐現在情況很是危急,我這名朋友確實通些醫術,讓他幫小徐治療一下也沒什麼壞處,所以……”
“知道了,”石陽輝抬抬手,“不用再說了,我覺得可以,你就讓你這位朋友治一下他吧。”
所有的人都愣了,包括金鈴兒,她也沒想到局長這麼輕易地就同意了,激動地點點頭,“是。”
其他的警員還想說什麼,一張嘴,石陽輝就揮了揮手,制止了大家的話。
杜銘帶著笑意看了石陽輝一眼,回過身,從身上拿出一包銀針來,在病床上的小徐身上不同的穴位處,以不同的深淺扎了進去。
扎完了針,杜銘有從身上拿出一個小鐵盒,從鐵盒裡到處一枚小小的藥丸喂進了那名警員的嘴裡,之後把針把了出來,垂手站到了一旁。
到了這個時候,警員們也不忙著爭論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病床上的人。
過了一會兒,只見小徐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吐出了幾口黑色的血液,然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呃,我,我這是在醫院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