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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章 戰爭與和平

張威和曾甄下了山,走進了山腳的滑鐵盧紀念館,裡面環形牆壁上飾有一幅油畫,這幅長110米、高1米的環形油畫描繪了當年鏖戰的壯烈場面。

張威知道這是是法國海軍畫家路易·杜默蘭的作品,畫風很媚俗,技法也說不上高超,張威覺得,這畫對戰爭場面的描摹,遠不如陳逸飛、魏景山早年的那幅《攻佔總統府》,只能說是在一個沒有影像的時代,替代了影像作品的功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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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了一會就走出了紀念館,他們看到不遠處有幾棵高大的樹木,樹木下有兩張空長椅,他們就走了過去,在長椅上坐下來,看著通往鐵獅子山頂的那條臺階上,一些人上去,一些人下來。

張威突然就想起了幾句詩:“……有關大雁塔/我們又能知道什麼/我們爬上去/看看四周的風景/然後再下來。”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情,爬上去看看,然後下來,歷史還存留在歷史該在的地方,而自己,下來了該去哪裡,還是去哪裡。

那個教授帶著他的老伴,看到張威他們坐在這裡,也走了過來,在另外一張長椅上坐了下來,他也看著一些人上去,又一些人下來,不由得感慨道:

“一些人以性命相搏的地方,成為了另外一些人的風景,拉開距離看,歷史都是荒誕的。”

關之琳撲閃著大眼睛,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小張,你說,當年歐洲打來打去,現在歐洲各國,連國界都模糊了,當年的這場戰爭,有什麼意義?到底誰是受益者?”教授問張威。

“最大的受益者是羅斯柴爾德家族。”張威說。

教授哈哈大笑:“你說對了,羅斯柴爾德家族靠著滑鐵盧一戰暴發了,現在看看,確實他們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張威和曾甄上了車,本來是想去滑鐵盧鎮上看看威靈頓紀念館的,但到了門口,張威看到那幢不起眼的二層小樓,幾乎沒有人進出,張威突然有種辛酸的感覺,他說走吧,別看了。

曾甄嗯了一聲,駕車從威靈頓紀念館門口過去。

一路上兩個人很久都沒有說話,曾甄一邊開車,一邊瞟了張威一眼,張威正坐在車裡,看著道路兩旁的森林發呆。

“阿威。”曾甄輕輕地叫了一聲。

“嗯。”張威應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很多時候,會讓人感覺有些憂鬱?”

“噢?”張威從發呆中醒過來,“是嗎?”

“是的,這種神情很……”

“很什麼?”

“性感。”曾甄鼓足勇氣說道,說完自己臉微微一紅。

“哈哈,我還不知道。”張威笑道,“還有人這麼解釋憂鬱的。”

“哎呀,你不懂,真的。”曾甄急道。

他們回到莊園的時候,樓下的會議還在進行,他們在露臺上的躺椅上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張威有些倦了,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曾甄走回房間,拿了毯子給他蓋上,她自己下了樓,走進了會議室,去看看他們進展如何。

謝律師來叫醒張威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張威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自己睡了兩個多小時。

謝律師和張威說,曾總請你下去。

張威到洗手間,洗了把臉,下了樓,會議室裡很熱鬧,張威進去的時候,他們都靜了下來,曾甄和張威說:

“張總,現在他們有兩個問題,一是他們覺得,我們給他們限制百分之三十,要是有人藉助其他的**公司再進來怎麼辦,比如亞洲或者美洲的。”

張威想了一下,他說:“其實體育**,最熱的也就是歐賠和亞盤的公司,我有一個想法,你們的眼界為什麼不可以再擴大一些,比如,成立個世界性的公司。”

“對啊,為什麼不可以?”曾甄笑道。

“諸位也知道,現在地下賭資,百分之五十的份額是來自亞洲,要是成立一個世界性的公司,對打擊地下賭球,是不是更有效,別忘了你們成立新公司的目的,是和地下**爭客戶。”

張威的話,讓在座的又茅塞頓開,對啊,為什麼不能成立一個全球性的**公司?

他們當即決定,會議結束後就分頭聯絡,邀請澳門**公司、香港馬會、馬來西亞公司,美洲的,澳洲的,非洲的,所有地區有實力的公司來赴會。

“還有一個問題是什麼?”張威問曾甄。

“他們邀請我們公司也加入這個新公司。”曾甄說。

“這個不行,我們不碰這行,我們的專長是運營我們的體育館。”停頓了一下,張威和曾甄說:

“你和他們說,讓他們放心,只要是不涉及到運動員個人隱私或俱樂部商業秘密的,我們會把所有的資料向他們一視同仁地開放,不會厚此薄彼。”

曾甄把張威的意思和他們說了,他們中有人說,明白了,張總還是只想當裁判員。

“對,也有這層意思,我們不會下場。”張威笑道。

散會了以後,他們自己幾個人在一起時,曾甄不解地問張威,為什麼我們不入股新公司,這或許是我們新的利潤增長點。

詹總和皮洛特先生也表示同意曾甄的說法。

“不是什麼錢都能賺的,如果我們加入了,可能會改變我們的公司生態,這個我太有體會了。”張威笑道,“以前我自己小賭幾次時,感覺都不能好好看球了,只在乎輸贏,要是整個公司也進入這種狀態,到時可能會失控,什麼可怕的事都會做出來。”

曾甄聽得似懂非懂,會改變公司的生態她能理解,但要說失控,她不是很明白。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業在國內,還是個敏感的行業,我們參與了會有法律風險。”張威說。

“這個我同意。”謝律師說。

“還有道德風險。”張威說。

“道德風險?”詹總不解地問。

“對啊,賭球的,什麼人都有,我們自己是莊家的話,那些輸了球的,他會怪罪說我們的系統有貓膩,到我們的體育館鬧事,那不就有道德風險了?哪怕我們沒有作弊,你是莊家,你也說不響啊。”

“明白了,我沒想到這點。”曾甄說,其他人也跟著點頭。

“所以在這個方面,我們要千萬小心,看到紅線,我們情願退一步,也不要試圖去踩。”張威說。

“張總說得太對了!”謝律師叫道。

曾甄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現在明白了,阿威。”

“明白什麼?”

“明白林芸姐為什麼會那麼放心地把公司交給你,幾乎從不過問公司的事。”曾甄說。

“我也是一次次苦頭吃出來的,對了,我現在想起來下午那個教授的答案了。”

“什麼答案。”

“他問滑鐵盧戰役誰是受益者,其實我想,全世界都是受益者,人類就是從一次次戰爭裡學會和平的,要是沒有二戰和後來的冷戰和核威脅,哪裡會有後來的俱戰畏戰和反戰,人類說不定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可以說,是戰爭給人類帶來了和平。”

曾甄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好了。”皮洛特先生拍了拍手,“明天要等世界各地的代表們的到來,休會一天,今晚我們敞開來,好好喝一頓,我帶你們去嚐嚐真正的比利時美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