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劉永也有種過家家的感覺了。實實在在的接上了地氣。他微微一笑,看著周圍的想善男信女們,感覺這才是真正的生活。舒服。
蘇二孃很快就把香火給買來了。對劉永笑著說道:“官人,我們進去吧!”
劉永笑著點點頭說道:“好的娘子。”
兩個人就像是小孩在玩兒的扮做夫妻的樣子,你一言我一語的,總覺得這樣的稱呼很好玩兒。
進了廟裡,看大不算很大的大殿上,地上的五個蒲團上都有人正在祈禱跪拜。
蘇二孃就獨一劉永說道:“官人,我們等一會兒吧!”
劉永笑著點點頭,說道:“好的娘子。”
蘇二孃就甜蜜的一笑。
劉永就抬頭看這觀音的雕像,活靈活現的,也很嶄新,給人一種神聖的威嚴之感。劉永就想心裡暗想:“這就是所謂的神氣吧!”
大殿裡香火瀰漫,四處都是香味兒。這樣的香味兒還是很提神的。劉永覺得自己精神不少。
他大概的看了看,來這裡燒香祈福的大多數都是婦女,而且是三十歲左右的居多。劉永就想,可能這些婦女都是和蘇二孃一樣來求子的吧!
不過,也不乏男子,只是不知道他們要求的是什麼了。
等了一會兒,終於空出了一個蒲團了。
蘇二孃就對劉永小聲說道:“官人,你就別去跪了,你可是當今皇帝。就讓奴家一人去求拜吧!”
劉永卻笑了笑,說道:“不,在神明面前,我不過也是個尋常的人罷了。為了我們的孩子,我是一定要親自跪拜祈求的。”
聽了唐風的話,蘇二孃心中是感動不已。這說明劉永是真的想她能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就是對她的無比的關心。
這樣的關心自然是讓蘇二孃感動的。幾乎就是有點兒熱淚盈眶了。但她還是忍住了,溫柔一笑,點點頭說道:“那好吧,就由奴家先來求拜。”
劉永就笑著點點頭。
蘇二孃說完就走過去,走到了蒲團前跪下,先點上香火,然後拜三拜,再起身去把手裡的香火插入到神像前面案子上的香爐裡。這案子上,至少白了十個香爐,裡面都是插滿了香火,可見這裡的香火還是很旺盛的。
插完香火,蘇二孃就又重新跪在了蒲團上面,先是三叩九拜,然後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開始祈禱。就是想讓送子觀音賜給她一男半女的。
蘇二孃求完了,就輪到劉永了,劉永也是照著做的。一套程式下來。這次的求子跪拜也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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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劉永想給這觀音廟奉獻一些香火錢。這也是蘇二孃願意的。於是,劉永就找來了小尼姑,問問主持在不在,說他要奉獻香火錢。
小尼姑就去稟報了,主持竟然親自來見劉永。當看到劉永和蘇二孃均是氣宇不凡,就請進了茶室奉茶了。
劉永就和主持聊天,問問這廟的情況,問問她們這些尼姑的生活情況。
那主持就一口一個大官大娘子的叫著,滿臉的慈眉善目的。這老主持就對劉永說道:“回大官人的話,自從漢軍佔領了平涼州之後,廟裡的日子就好過多了,這香火也就多了。說來說去,這還是要感謝漢軍啊!”
劉永就問道:“那之前韃奴人在這裡的時候呢?”
那主持就嘆了口氣說道:“那些韃奴人都不信佛的,自然是不會給我們好日子過的了。這廟裡斷了香火,老尼我就帶著徒弟們下山化緣去了。本想著過一段時間韃奴人就不會禁止百姓們拜佛上香的,可是我們回來之後,這觀音娘娘廟竟然是被那些不知好歹的韃奴士兵給洗劫一空了。就連我等睡過的被褥都被拿走了。實在都是些土匪強盜啊!”
說到這兒,那老主持就有些神色黯然了。
蘇二孃就問道:“師父,那後來呢?”
那老主持就接著說道:“後來啊,貧尼就不得不再次帶著徒弟們下山化緣,過起了流浪的生活。不過啊,貧尼卻是一直在訓教貧尼的弟子們,不要覺得這是吃苦。而且我等每到一處都結善緣的。
這日子雖然過得貧累,但我們的心都是向著佛祖的。後來,我們在化緣的時候就聽到了漢軍佔領了平涼州的事情,就匆匆的趕回來了。回到了破敗的寺廟,貧尼就讓弟子們重新修繕山門,繼續迎接香客的到來。
後來,這平涼州的新任的州長大人,知道了我等的情況,就伸出了援手。幫忙把這觀音廟修繕一新。說起來,貧尼還要感謝州長大人的。還有漢軍。貧尼會為他們祈福的。”
聽完這老主持的話,劉永和蘇二孃對望一眼。
劉永說道:“看來這戰爭對你們的生活也有了很大的影響了。”
那老主持則說道:“多謝大官人的同情。不過,我等均為修行之人,吃些苦,遭點兒罪也不打緊,反而能磨鍊我們的心性,以至於能更好的向佛。”
劉永點點頭,說道:“老師父,今日,某和娘子要給觀音娘娘廟五百兩銀子的香火錢。還請老主持收下。”
說完,劉永就掏出了銀票。
在劉永把國家治理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所熟悉的銀行業也就重新開始在全國建立起來了。別的不說,就會這平涼州裡就有三家銀行。當然,這些銀行都是由朝廷直接管理的,安全性沒問題。
那老主持接在手裡,就對劉永感激的說道:“多謝大官人的施捨,貧尼就帶觀音娘娘謝謝大官人了。”
劉永笑著點點頭,說道:“不瞞師父說啊,今日裡上山來,就是為了祈求觀音娘娘能賜我夫妻一男半女的。”
那老主持一聽,就趕緊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之後貧尼定會給二位伉儷做法事求告觀音娘娘的了。”
“那就有勞老師父了。”劉永拱拱手說道。
那老主持笑了笑,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啊!二位賢伉儷的求子之心定會如願以償的。”
這時候,蘇二孃就笑著說道:“那就借老師父吉言了。
“呵呵,一定,一定的。”那老主持笑著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