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幾個女子一起跪倒,齊聲說道:“求夫人放過。”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我不怪罪你們,只希望你們姐妹們要和和睦睦的相處。齊心為吳媽媽賺錢才是。”說著,張惜惜看了一眼吳媽媽。
嚇的吳媽媽一激靈。隨即笑道:“看夫人說,好像老身多麼愛財似的。”
“吳媽媽,你就別謙虛了。不過你以後要好好對這些女孩子,她們也都不容易的。”張惜惜說道。
“是,老身記下了。”吳媽媽彎彎腰。
“好了,紫兒,你去把相公請來吧,我們一起看表演。”張惜惜吩咐道。
紫兒去了,張惜惜又看看阿芳她們姐妹們。
姐妹五個十分感謝張惜惜,而自己今後也再也不會挨紅柳的欺負了。
演出很精彩,春妮兒作為主演,更是展現了十八般武藝。
“吳媽媽,是我好呢還是她好?”張惜惜一面看春妮的演出,一面問身邊伺候的吳媽媽。
“自然是夫人當時的風采更勝一籌了。”吳媽媽笑道。
“嗯,不過這個春妮兒也很有前途的啊!”張惜惜說道。
“嗯,但還要好好調教一番。”吳媽媽說道。
張惜惜點點頭,繼續看演出了。
精彩的演出結束後,趙通判和知州大人又安排了酒宴。專門兒款待劉永和張惜惜。這是位於樓頂的一個小包間兒。坐在裡面能看到整個眉州城的景色。
此時正萬家燈火,祥和一片。
包房裡由春妮兒親自演奏歌唱,用來助興。而一旁伺候酒局兒的就有十個丫鬟。吳媽媽更是在一旁,不敢擅自走動。
席間,知州大人和趙通判都為劉永能拿出那麼多錢來賑濟災民感到敬佩。同時這也間接的幫助了州府對災民的安置。
劉永只是謙虛,只是說他是青神縣的人,應該為相親們做些事。並不居功自傲。
這就更讓知州大人和趙通判佩服了。之後,他們又問劉永接下來的打算,劉永只是隨便應付了幾句。
當然了,他的下一步是要去鵝頭山視察的。當然是視察了,因為那只山間的軍隊是他劉永的。
劉永也被宴請習慣了,而所有的宴請者的問題還有說的奉承話幾乎都是一樣的。看到他們張開嘴巴,就知道要說什麼。他也基本上就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了。
菜都很精緻,有幾樣還是吳媽媽親自去鴻雁樓去定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永也就不吃了。再精緻的,再美味兒的菜他都吃過,也就不留戀酒桌了。
就說道:“二位大人,時候不早了,我麼就散了吧!”
“好,那我們就走吧。”二位大人起身說道。
於是,張惜惜又和姐妹們道了別,說她可能過在這裡待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讓姐妹們去府上玩兒。又告訴吳媽媽,給她們假。吳媽媽自然是答應了。
而五個姐妹就研究著第二天就去。張惜惜便接受了。而吳媽媽也同意了。
樂坊裡沒了害群之馬,張惜惜也放心了。上了馬車,和劉永回府了。
劉永的府裡也挺熱鬧,歐陽蘭蘭帶著眾人在練習寫詩。吵吵鬧鬧的竟然像紅樓夢裡的大觀園了。
看到劉永和張惜惜回來,歐陽蘭蘭拉著他二人就加入到了寫詩的行列。而且非要讓劉永寫一首。劉永就開始想啊。宋朝之後還有什麼好詩呢?想了半天,忽然想到一首,於是就寫了下來。還別說,來大宋這幾年裡他的書法水平見長。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怎麼樣?”劉永把筆一扔,拍拍手問道。
歐陽蘭蘭拿起紙念了一遍,大眼睛立刻就亮了。感嘆道:“哇,好詞,真是好詞啊!
首詞的基調慷慨悲壯,意味無窮,令人讀來蕩氣迴腸,不由得在心頭平添萬千感慨。讓人感受蒼涼悲壯的同時,又營造出一種淡泊寧靜的氣氛,並且折射出高遠的意境和深邃的人生哲理。相公,你不去做詞人真是浪費了啊!”
歐陽蘭蘭的一番評論聽的張惜惜蘇二孃還有雲兒是一頭霧水,但又驚嘆不已。她們雖然不懂是詞的意境。但是這首詞讀起來就給人一種意境。的確是很好。
可她們不知道,這首詞是劉永抄來的。
此時,劉永自鳴得意,心裡想:“這首詞要是流傳下去,明朝的那個作者是不是要氣哭了啊?呵呵,有點兒意思。”
歐陽蘭蘭又讀了一遍,之後就把稿子給了張惜惜等人去看,而自己則崇拜的望著自己的相公。
劉永便故意昂頭挺胸,做出一副淡淡憂傷的深沉狀,更顯出詩人的氣質。
“哇,相公他好帥啊!”歐陽蘭蘭發痴了。
之後,老婆們又讓劉永再做一首,可劉永卻再也想不起來了,就說道:“哎!今夜我已經累了,改日再給夫人們作詩吧!”隨即詩人般的嘆了口氣。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歐陽蘭蘭趕緊搶過去,說道:“相公們今晚就讓蘭兒陪你睡吧!”
劉永笑了笑,然後用手指刮了一下歐陽蘭蘭的鼻子尖兒,笑道:“好,今晚就蘭兒陪我了。”說完,挽著歐陽蘭蘭的手便走。
歐陽蘭蘭還不忘回頭對著三位姐姐擠擠眼睛。
那三位姐姐對望一眼,也都各回方睡覺了。
你可知道一個女子面對自己崇拜的男人,在床上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表現嗎?
我也不知道,這個你要去問劉永。
只有他知道那個晚上有多麼的累。
以至於第二天睡到了日上東山。
……
這些日子,車隊一路走來,又遇到洪水,劉永感到了疲憊。他想在這眉州城裡好好的修養一些時日,因為他還有好多的路要走。因為他決帶著家人從眉州城一路向南,直達廣州,然後去造船廠,定下一艘大船。準備幾年後的遠洋。
這幾天來,他只想在府上待著,所有的來客都一概不見。就連新任的榷貨務他也沒有接見。因為在這之前已經見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