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冢武也的桃花運讓若葉都覺得有些羨慕,雖然都是些普通人,但也很牛掰了,到現在為止據飯冢武也自己的統計,今年就已經換過十三個女友了,平均兩週一個,好牛掰···
這傢伙到現在都沒被打死絕對是上輩子積德!
北原春希聽到若葉的話在感到好笑之餘,也覺得有幾分可能性,笑著打趣道:
“說不定是真的,就因為被你甩過,所以才一直不見你呢。”
飯冢武也被兩個人接連調侃,臉上有些掛不住,訕訕笑道:
“怎麼可能那麼巧嘛···”
這話說的,飯冢武也自己都沒有多少底氣,於是連忙轉移話題道:
“反正有若葉這個大高手在就好了嘛,說起來,這樣的話,今年冬季的學園祭也可以試一下!”
北原春希聞言不客氣的打擊道:
“你又在異想天開了。”
“不不不,有若葉的話,你在努力把吉他練好,然後再找一個唱歌好聽的女聲就可以了,如果能把隔壁的高手拉過來就萬無一失了。”
飯冢武也信心十足的說著,有理有據,聽起來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兒。
“畢竟是最後一次學園祭,錯過的話多遺憾。”
北原春希無奈的道:
“聽起來不錯,但你別忘了我剛學吉他不到三個月啊。”
“那有什麼要緊的,我教你。”
“重點是這個嗎?”
若葉看著兩人的爭吵,莞爾的笑了笑,轉身坐在鋼琴前,青青的彈奏了起來,不過僅僅是普通的練習曲,並沒有之前的奇妙,但也非常悅耳,讓人為之精神一振。
飯冢武也和北原春希相顧無言,不再爭吵,北原春希笨拙的練習吉他,飯冢武也則指點著。
第二音樂教室,長髮及腰的少女背對著窗戶靜靜坐在鋼琴前,手搭在膝蓋上,神情淡然,目光中卻有異樣的色彩流轉。
日落西山,峰城大學附屬高中的下學鈴聲響起,沒有參加社團,或者沒有社團活動的學生三三兩兩走出學校,結伴歸家,若葉依舊在第一音樂教室,彈奏著練習曲,偶爾與隔壁教室不知名的琴手心有靈犀的合奏一曲,那種感覺妙不可言。
···
美國上至總統、國防部部長、C·IA處長、C·IA東亞區科長、下至總統幕僚、軍部參謀的心情卻不怎麼美妙,或者說很糟糕···在面對北極熊和天朝的戰鬥中沒有落入下風,東亞的軍事駐地卻莫名的全部失去聯絡,這涉及到美國在全世界的戰略佈局,這讓他們如何高興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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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十多個大大小小的軍事基地突然失去聯絡,沒有絲毫訊息傳出,這讓美國高層感到恐慌,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蔻蔻此時一身居家的穿扮,盤腿坐在賓館柔軟的大床上,腿上放著膝上型電腦,上面顯示著從高空拍攝的若葉和艦娘,雖然沒有拍攝到若葉和艦娘在一起的證據,但是蔻蔻認為兩者之間肯定有著某種聯絡。
蔻蔻對若葉的計劃有所猜測,但是艦娘的種種舉動都不符合猜測,這讓蔻蔻疑惑了。
“你想要做什麼呢?若葉···”
一望無垠的太平洋上,某座美國海外軍事基地附近的海域當中,一艘軍艦孤零零的隨著海波起伏,卡士伯站在前甲板上揮舞著白旗,拿著擴音器對站在海面上的少女們喊道:
“我是若葉他的生意夥伴。”
所有艦娘聞言一怔,將目光投向了最前方一位身穿紅白巫女服的少女身上。
金剛素手抬起,示意艦隊當中所有的艦娘停止行動,縱身一躍落在了軍艦之上。
咚!
饒是金剛控制了力度和體重,落在軍艦上還是發出了一聲巨響,軍艦的前端栽進了海里,尾端翹了起來,卡士伯一個踉蹌,險些落入海中,好不狼狽。
金剛伸手一把拽住了快要掉進海里的卡士伯,低頭,俏臉上滿是懷疑的道:
“你是提督的生意夥伴?”
“謝謝。”
卡士伯聽到眼前少女的話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賭博的感覺真不好,有氣度的是自己的命,後退兩步,勉強在搖搖晃晃的軍艦上站穩,方才說道:
“海克梅迪亞·卡士伯,如果他和你們說過我的話···”
“沒說過。”
金剛直接的回答,向後一躍跳入了海中,素手再次抬起,準備下令艦隊開火,同型號的姐妹艦最小的霧島上前一步走到金剛身邊,推了推眼鏡小聲提醒道:
“姐姐大人,海克梅迪亞。”
“真是的,說出來幹嘛,幹掉這傢伙說不定會解決最大的情敵呢。”
金剛準備揮下,示意炮擊的手放了下來,頗為不爽的輕哼,大大咧咧的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霧島恍然大悟。
“哦!!!原來如此,那麼幹掉他吧!”
比叡無奈的道:
“笨啊,大家都聽到了。”
金剛擺了擺手,一錘定音道:
“算啦,把這傢伙送到在東京坐鎮的長門那裡,讓提督處理好了。
第六驅逐艦隊,交給你們了。”
喂喂喂!這種事情光明正大的說出來真的好嗎?話說自己算是糟了蔻蔻的無妄之災嗎?
卡士伯聽得滿頭黑線,真不知道準妹夫從哪裡找的這些戰力爆表的奇葩手下。
“遵命。”
曉難得第一次接任務,而且是作為旗艦單獨完成,心中激動,小臉卻滿是嚴肅。
“卡士伯先生,請跟我們來。”
···
歐洲,俾斯麥下大了作戰計劃之後,她統領的艦娘便兵分數路,獅和伊麗莎白為首的英國艦娘去了英國,黎塞留為首的法國艦娘去了法國,維內託為首的義大利艦娘去了義大利,而她帶領的第三帝國艦娘,自然是登上了德國的土地。
“變化真大啊···”
俾斯麥站在自己曾經所在的港口,美眸中閃過懷念、惋惜等複雜的神色。
提爾比茨站在俾斯麥身後,頭上帶著耳機,手中拿著零食,完全是宅少女的樣子,此刻和俾斯麥的感想卻差不多,還有一些痛苦和恥辱,她不比姐姐俾斯麥,當年是被堵在港口轟沉,那是永遠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