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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篇

海青燕有些不敢相信,她一直覺得覺得只要盡力去做,哪怕只能去幫助一個人也好。但是聽了地之王的話,她又覺得似乎是有些道理,現在這座城市,維持著秩序的東西脆弱不堪,自己一廂情願做的未必就真的是好的。

“我……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幫助更多的人的,就算這樣也不行的話,總歸是會有辦法的。”海青燕說著,又忍不住去看了看四周忙碌奔走的人們,現在也才七點多的光景,如果是在三族之戰以前,許多人現在還沉浸在清晨溫馨的夢幻之中吧,“而且,那些驅魔師也一定知道這裡的情況。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沒有介入,但既然要加入他們,我就會改變他們的,一定會的。”

“如果你有那個能力足以改變全世界的話。”

地之王也知道,有些事情一味的勸導反而會起反作用,倒不如讓她自己做一遍嘗試一下,是成是敗,對她來說都是收穫吧。

他並不知道,類似的對話曾在風之嘆息和宋成傑之間也發生過,只不過相比於他這樣引導著海青燕相比,風之嘆息給宋成傑上的“教育課”可就更加真實和殘酷了。

“雖然這麼說,但現在優先要解決的問題是填飽自己的肚子啊,我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海青燕嘆了口氣,肚子叫的卻更歡暢了。她從昨天一到宏川就遇到了肖嘉瑩和蝕心者,而後因為某種力量爆發而透支了體力陷入昏迷,這一整天確實是滴水未進,“這裡的人不是可以領到保障物資的嗎……不行,感覺快要餓死了。”

地之王搖了搖頭:“雖然確實有保障物資,不過怎麼想那些保障也肯定是有登記記錄的吧。你剛到這裡還什麼都還沒做就想讓正義之盾的人養著你嗎,開什麼玩笑。而且,餓一天也餓不死的,先忍一忍吧,我帶你去見宋成傑,在路上你也好仔細的去想一想到底要不要加入他們,又究竟是為了什麼才這麼選擇。”

地之王說著一把抓過海青燕,在對方的驚呼聲中將之甩在背上,微弱的魔力縈繞在他雙腿四周,轉瞬間他腳下力道迸發,再看時卻已經消失在了這條街道的盡頭。反正自己的魔力已經暴露過一次了,不用白不用,這時候再拖下去萬一這傢伙真被餓出個三長兩短,天知道自己會不會跟著倒黴,畢竟橋蒼山夫也沒說清楚除了生命危險外到底還有沒有別的負面狀態也會互相產生影響。

另一邊,隼人也帶著橋蒼山夫暫且找了個地方住下,只不過這地方稍微有些不太正規罷了。一來是對方明著要求自己要儘可能的避免讓他與喬倉櫻子見面,二來是自己不得不考慮到呼延尊者的安全問題,所以他思前想後最終把橋蒼山夫安排在了自己但辦公室。

“我雖然知道你這是為了我考慮,不過至少也應該有些最基本的配置吧,床啊、盥洗室啊之類的。可你這地方……也太亂了吧,我記得你的老師也不是這種風格的人啊。”橋蒼山夫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在滿地的檔案中尋找能夠下腳的地方,粗略的看了看,這些檔案完全就是胡亂扔在這裡而已,“你這個樣子就不怕處理錯了什麼事嗎,畢竟宏川現在可是混亂的很,要是你這裡再出什麼差錯,下面的人可就要被忙死了。”

隼人嘴角抽了抽,心說要不是因為你說的那一番話,怎麼可能會帶你到這裡來,早就把你隨便打發什麼地方去了:“這裡是喬倉櫻子絕對不會來的地方,而且這些檔案雖然擺的有點亂,不過全都是被我的鎖鏈同調過的,哪一份會在什麼地方我一清二楚。”

但是說實話這傢伙到底是誰啊,雖然一些大能足以做到駐顏有術,不過就算是駐顏,這個長相也還是會有些相似的吧,可這張臉自己怎麼想都想不出來究竟是誰的,也就是說這傢伙完全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記憶中過……

看著四周這些檔案上全都有著密密麻麻的註釋和批示,橋蒼山夫對隼人的工作還是很滿意的,不禁點點頭說道:“這樣最好。我已經設了計讓地之王留下來幫忙了,宏川前景究竟如何,你我都是已經做足了前期的準備,至於結果,可不要因為一星半點的疏忽而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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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可謂是一點都不客氣,全然是以上位者的姿態在對待隼人,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被譽為正義之盾當代精神領袖的五元帥之一而有所收斂。但即便如此,隼人卻也莫名其妙的沒有什麼牴觸感。要知道他雖然比較隨和,但多年以來統領正義之盾的工作讓他也培養出了強者的自尊,這種順從的感覺就連他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

隼人的心思早就已經不在雙方對話的內容上了。他想來想去才覺得,這種感覺就像……就像自己似乎是早就習慣了被眼前這個人俯視一樣,彷彿在什麼時候,自己就是這個人手底下的一個兵卒。難不成是什麼蠱惑的咒術?可自己的器靈魂之哀傷可不是擺設,能有哪個人類對他人的操控能力會比它還要強?

真是奇怪了。

“我知道你很強,也知道你因為某些原因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不過我懇請你能善始善終,在最後時刻協助我們。至於呼延尊者,抱歉是我欺騙了你,他現在或許並不方便見你,因為他的身體當下還經不起接見會晤這種事情的折騰。”隼人看得出對方並沒有什麼可以掩飾什麼的行徑,也沒有想要額外獲取什麼利益,只是單純的為了他自己而想要打敗喬倉櫻子罷了,當下這樣的強者不正是正義之盾所需要的嗎。

橋蒼山夫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介意,但是對於呼延尊者身體出了問題這件事,他卻表現的極為重視:“呼延尊者必須要儘快痊癒,他能夠控制宏川地下最後這一絲帝都零脈,如果失去了他,宏川是堅守不住多久的。”

“靠我們元帥和首騎還不夠嗎?”

“如果僅憑你們就足夠的話,你們也不至於搞打成這副樣子了。”橋蒼山夫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許久未曾使用過咒力的身體立刻被灌注全身的龐大咒力所充盈,居然在瞬間就爆發出了不亞於隼人的威壓,“五元帥、四首騎,曾經的搭配如今已經難以取得什麼實際效果了,我勸你還是儘早換個角度先去想想該怎麼把其他事做好,至於最後的最後,如果真的發生那也是我們共同的戰鬥,不要想著一個人去撐起一片天。就像我,雖然也有這樣的力量,但是我知道單憑感情去思考的話,失敗的機率可是會更大的。”

“那還真實抱歉了。宏川支部是我任職以來駐守時間最長的支部,我對這裡的感情絕不比任何人差。想要從我的手上破壞這裡,無論他是什麼人,我都會將其粉碎。這些準備工作,說起來只不過是真正實力的冰山一角,如果有誰認為現在的宏川不堪一擊,那麼留給他的就只會是血的教訓。”

橋蒼山夫怔怔的看著隼人,對方的眼神肅殺凜然,完全不像是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者,彷彿在這裡站著的就是這座城市獨一無二的王者一般。橋蒼山夫沒想到隼人居然會為了這座城市而做出了如此的覺悟,回想起這一切的開始,他不由的嘆了口氣:“如果當初的我和現在一樣強大,我絕不會被她脅迫去做出那些事情。隼人,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即便是她有朝一日真的站在了你的面前,你也不要心懷恐懼,你的自信與決然將會成為你最強大的力量。”

隼人笑著甩了甩手,在笑容的掩飾下,他那可怕的神情幾乎是瞬間就消失不見:“這還用說嗎。不過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釋放出如此強大的咒力,雖然我能猜出來你肯定是陰陽塾的某個高層,但是你這張臉也太陌生了點吧?”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人長什麼樣子,還不是上天註定的事,有誰敢說自己一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未來是長了張什麼樣的臉的,你問我這種問題,我怎麼回答啊。”橋蒼山夫雖然是這麼說的,不過心裡卻全然是另一種想法。

自己是轉生復活的,說白了就是借屍還魂,自己都從來沒見過這人長什麼樣,又怎麼知道你們眼裡這貨到底是長了張什麼樣子的臉;至於沒有印象,他作為替身可是從幼兒時期就一直被安排住在國外的,我怎麼可能讓這張臉在你們的眼皮子地下晃來晃去,你認識才怪……再說,好歹你也是五元帥之一啊,能不能在意一些更加重要的地方啊!

這邊的閒聊剛剛結束,附在隼人座機電話上的通訊符紙就傳出了一陣急切的蜂鳴聲,隼人馬上甩出一條鎖鏈過去將之拉扯了過來,忙問道:“怎麼了?”

“沒,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事。”符紙的另一邊傳來了宋成傑的聲音,聽上去倒是比這邊的氣氛要歡快的多,“地之王的那個朋友是跟你在一起的吧?剛才我已經和呼延尊者說過這件事了,他覺得自己可以滿足對方見一見他的要求。如果對方真的是打算對他不利,至少還有我們在旁邊守著,肯定不會出問題就是。”

一旁的橋蒼山夫自然也聽得到這些話,自己會被懷疑,這一點他倒是理解,倒不如說如果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這些自詡是呼延尊者幫手的人可就真的沒什麼合作的必要了。

抬眼看了一眼橋蒼山夫,隼人對宋成傑有些失禮的話表示歉意,而後問道:“那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好帶著這傢伙去找你們。”

“中樞塔的最底層。”

“好的,我馬上帶人過去。”把符紙重新扔回到了桌上,隼人指了指橋蒼山夫身上的衣物,“你好歹把衣服換一下,傳承這個樣子去見呼延尊者的話未免有些不太好。我等你幾分鐘就是了。”

橋蒼山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物,想了想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雖然時間間隔的並不長,但是上次換過衣服之後接連幾次的戰鬥和風餐露宿的生活,讓他的外表看上去滄桑的很,甚至有的細節比如袖口之類的簡直是堪稱邋遢。

於是,幾分鐘後,中樞塔最底層的聖水池旁。

正義之盾這邊有第二元帥隼人、第四首騎宋成傑,五行機關這邊則是呼延尊者和他的式神溟,而魔界北域的二皇子地之王則帶著他同行的少女海青燕以及自稱是一介散修不知姓名的修士站在了一起。

“這麼多人,這是打算開什麼慶祝會嗎?”地之王看著這些人,做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輕鬆樣子來,但實際上,因為界之崩壞尚在沉睡,自己一個人站在這些人類強者面前,說實在的他的心裡還是發慌,“不是說要把海青燕帶過來嗎,怎麼連隼人這傢伙也會在這裡?”

隼人瞥了地之王一眼,冷哼一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我打算帶著他來拜見呼延尊者的,你們來這裡摻和什麼?”

宋成傑不好意思的舉了舉手,道:“那個,是我的原因,本來想著一件事一件事的處理,但是因為只有現在似乎是大家都有時間的時候,所以一時著急就把你們都叫過來了。不過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了,一起商量一下也沒什麼吧。至於海青燕,她也可以把這次會議當做是一次練習,就讓她旁聽吧。”

海青燕不由自主的往地之王身邊湊了湊,雖然真正看到的宋成傑和地之王講述的那個稍微有那麼一點差別,不過至少還是可以接受,但其他人……那個帶著眼鏡光著身子坐在水裡的人是什麼情況,身邊跟著的那個面色陰晦的小男孩又是啥?還有另外一個身子周圍飄著鎖鏈的大叔,沒事拿鎖鏈捆著自己幹嘛?

這些人都是些什麼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