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頭上的夕日真紅說,油女家族的老一輩,還不如志微一個孩子識大體。
這話徹底得罪了油女家族的人。
油女一族的老族長死命的拿柺杖敲擊著地面,讓朔茂和夕日真紅滾出去。
說從此以後,油女家族和夕日一族、旗木一族不共戴天。
不管志微是否能平安渡過此次危機,油女志微,都不再是旗木朔茂和夕日真紅的同伴。
……
……
木葉病院的鬧劇很快傳了出去。
最後,傳到了負責照看卡卡西的波風水門耳中。他試圖讓卡卡西與這些流言蜚語隔絕。
可是,對於身處流言蜚語漩渦中的人,這些可怕的言論,可不是你說不想聽就能不聽的!
很快,卡卡西也知道了自己父親在醫院被人擠兌的事。
“如果當時我反應能快一點,志微大哥就不會出事……志微大哥不出事,父親興許就不會被罵了!”
看得出,卡卡西很難過。
波風水門嘆了口氣,想勸他,卻無從勸起。
……
……
和夕日真紅一起出了木葉病院後,旗木朔茂去了1號演習場的慰靈碑前。
慰靈碑下面的空白處,新添上了攝影師堪吉的名字。
下一個是誰呢?
是志微?
還是欣渠?
算了,不管下一個是誰,都不可能會有旗木朔茂……旗木朔茂這個名字,已經沒有資格和漩渦欣渠的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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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死了也無法和欣渠同穴!
……
……
在旗木朔茂站在慰靈碑前發呆的時候,符安配合著自來也做了最後的收尾工作。
收尾的時候,他們試圖留下活口。
可是,因為許多不確定的因素,村子的入侵者全都因為自爆而屍骨無存。
“自來也大人,這些人怎麼辦?”
一個中忍隊長指著那些因為襲擊大家而被控制住的村民和忍者問自來也。
自來也看了為首的那個女忍者一眼,走過去,在他跟前蹲下,皺眉道:“為什麼要生出這樣的事來?”
“你最親近的人沒有死在你面前,你是不會理解我們這種人心情的……”面頰上有打鬥淤青的女忍者毫不示弱的瞪視著自來也,咬牙切齒道:“恨只恨讓旗木朔茂給逃了,不然的話,我一定讓他為佐藤陪葬!”
“……”
站在附近的符安聽到這些,氣的渾身發抖。
他很想衝過去,告訴這些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的傢伙,告訴他們,說一切的罪魁不是他父親旗木朔茂,而是志村團藏。
可是,施加在每一個根組織成員舌根處的根之咒印,使他根本無法澄清這一事實。
“該死!”
他一拳頭砸到瓦礫堆裡。
血水在髒雪中濺了起來,他轉過頭,憎恨的雙眼瞪視著那幫明明不知道真相還偏以為自己屬於正義一方的傢伙,切齒道:“那一天如果真的到來,不管你們幾個身在何處,我都會讓你們償命!”
說完,猛地踹了擋路的屍塊一腳,頭也不回的走遠。
大蛇丸見狀,對自來也道:“我跟過去看看,他可別做出什麼糊塗事才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