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坐牢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尋常人坐牢,找個小屋把人往裡面一關就萬事大吉。可是忍者的話,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首先,你得防止他們用忍術破牢而出。為了應對,村子為忍者量身打造了一套束身囚衣。
恐囚衣不保險,外面還纏了好幾圈黑色的皮帶,把人纏的動彈不得才罷休。
不過囚衣並不是唯一的坐牢道具,如果坐牢忍者具備某種血繼的話,還要根據那血繼製造新的道具。比如宇智波的寫輪眼,如果是宇智波族人坐牢,估計還得外加一個黑漆漆的眼罩!
……
……
旗木一帆生前是個忍者。
所以,他很幸運的享受到了忍者囚衣的待遇。
不過,因為他現在有別於普通的忍者,所以,拷問部為他這樣的‘忍者’又加了幾道保險。
首先,為了防止他對看守他的忍者說一些活人不該聽的話,問明他的條件後,拷問部第一時間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另外,符安他們執行那次S級任務的任務報告中有寫,說他們是由煞氣所化。恐他具備調動煞氣做惡的能力,五百藏修羅特意給他們連夜趕製了可以插氧氣管的透明頭盔。
這樣的話,全身被封閉的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無法耍什麼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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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日斬和水戶門炎趕來的時候,看到被包裹嚴實只有眼睛能動的旗木一帆,皆愣了一下。
不過考慮到拷問部的職責,猿飛日斬最終沒說什麼,而是讓他們把旗木一帆那插氧氣的透明頭盔卸了下來。
“好久不見,一帆。”
旗木一帆頭盔被卸掉後,猿飛日斬率先開口打了招呼,“我沒想到你我再見會是這等局面……我原以為我們會在黃泉相見的!”
“黃泉那麼大,豈是說遇就能遇到的?”
旗木一帆很努力的坐正了身子,眯眼大量著眼前的猿飛日斬和水戶門炎道:“話說,你倆都比我記憶裡老許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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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二十多年了,能不老嗎!”水戶門炎心事重重的嘆了口氣。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昧心事做了太多呢……”
水戶門炎聞言恨聲咬牙道,“都是死過的人了,這張欠抽的嘴怎麼一點都沒變?”
見他牙齒都快咬碎了,恐他把一嘴老黃牙咬碎的旗木一帆默默的轉頭打趣在一旁看熱鬧的猿飛日斬道:“我說日斬,,你這雙眼睛眼睛看起來比二十多年前兇狠許多啊!這些年是不是盡做壞事了!”
“能不能別總開玩笑……”
猿飛日斬氣呼呼的別過腦袋,不爽的道:“當年你還不是死在這張嘴上?除了我和門炎,別人可不會把你的玩笑當玩笑……”
見他提起當年事,旗木一帆愣了下,這才正經起來。
“不瞞你們,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向他尋仇……”
“你知道我是不會讓你尋仇的!村子需要他,我也需要他,他要是死了,對村子百害而無一利!”
“我就知道你會阻止我……”旗木一帆一臉不忿,“正因為知道,所以在來到這個世界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找你這個昔日的同伴尋求幫助!”
“現在呢?”知道旗木一帆是主動被捕的猿飛日斬試探著旗木一帆的話,“現在身陷囹圄的你,依舊想著要復仇嗎?”
“本來是想的……“旗木一帆顯得有些沮喪,“可是,在看到我那兩個超級可愛的小孫兒後,突然不忍心這麼做了!我不想對他們造成困擾……對了,還有朔茂。與復仇相比,我更願意和家人爭分多秒的相處一段時間!當年走的太匆忙,總覺得對不住他們!”
說到這裡,看向猿飛日斬道:“聽說你現在是三代火影了?朔茂那孩子是出任務了嗎?能不能讓我見見他,當年拋下他死去,說真的,我一直覺得對不住他!”
“你回來的不巧,朔茂才出任務沒多久……”
“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那任務與你們這些自稱來自‘冥之國’的傢伙有關,這樣的任務,我還真不敢保證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面不改色的扯謊到這裡,見旗木一帆一臉失落,便道:“不過,明日我可以派人把符安和卡卡西尋來,讓他們和你處處……只是,當年的事,你就別告訴那倆孩子了!咱們那一輩的仇恨,延續到後輩身上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這道理我當然懂,還需要你教……”旗木一帆撇嘴,嘴撇到一半,突然轉為失落:“可惜朔茂那孩子不在村子,真遺憾啊……如果可以,我想在走之前見他一面!”
“沒什麼好遺憾的,朔茂那孩子成長的很優秀。而且,他憑藉自身的天賦,融合出了你所不具備的光遁血繼限界!現在,他已經是村子裡得天獨厚的忍者了!”
……
這一刻,猿飛日斬發現,自己扯謊的天賦不是一般的高。
而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
可是,那又如何呢……
為了安撫死者,為了保護生者,這些謊,必須得扯。就算謊破了,也必須得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