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火影辦事處,符安漫無目的的朝家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又覺得自己這會兒可以趁時間去看看志村團藏死了沒,遂轉身朝木葉病院的方向走去……
哪知剛回頭,就看到了黑著臉跟在自己身後的不知火玄間。
“你逃課啦?”符安顯得很詫異。
不知火玄間黑著臉走到他跟前,悶著臉道聲‘嗯’。
見他神色大不如常,符安笑道:“今兒你一定有故事,快說給我聽聽,讓我高興高興……”
“我今天就要搬到你家裡去住!”不知火玄間鬱悶出聲。
“歡迎歡迎……”
“切,我可沒見你有多歡迎我去,”不知火玄間撇嘴哼哼道:“你要真是歡迎我,昨天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叫我?你要昨天叫上我,我又怎麼會大早上被我那個糊塗爹罵!”
“昨天……?”符安這才想起自己昨夜有答應讓不知火玄間去自己家住的事,一時間窘迫不已,嘿嘿乾笑道:“昨天事太多,我一激動給忘了——”
“一到我的事你就忘……”
“你還真別說,我總覺得除了這件事外還忘記了別的什麼事……只是,忘了什麼事呢?”符安抓著腦袋邊走邊想。
不知火玄間跟著他走了一段路後,覺得符安可能不喜歡在這時候聽自己的家長裡短,遂朝他擺手道:“我先去學校了,下午有對練課程,我可不想錯過和邁特凱那家夥對練的機會!”
不知火玄間離開後,符安朝木葉病院的方向又走了一陣子,在即將抵達木葉病院正門時,猛然一拍腦袋,“糟糕,我竟然忘了這事,也不知道有沒有生出別的什麼亂子,還是親眼去看看比較好……”
這樣叨咕著,立刻轉頭朝自來也家所在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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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自來也家。
躺在床上的自來也睜著眯成一條縫的腫眼道:“大蛇丸,我要喝糖水……”
“剛不是喝過了嗎?”
“突然間又渴了!”
“麻煩死了……”符安那變化成大蛇丸模樣的影分身抱怨著去倒糖接開水。
自來也凌晨三點的時候醒了過來,嚷嚷著喊符安所肚子餓,自己才接話那家夥就理所應當的把自己當成了大蛇丸。好像和大蛇丸有什麼仇恨一般,自來也指使自己做這個做那個。
一會兒說餓了,一會兒說渴了,一會兒說床鋪硬了,一會兒說房間裡的空氣太悶了。一會兒說有點困了,而自己的呼吸聲又太重,一會兒又叮囑自己不要在他房間亂翻翻出不該翻的東西……
從頭到尾,羅裡吧嗦麻煩的要死!
本想著熬到天亮符安把影分身術解開後自己就解脫了,誰知道他娘的都已經日上三竿了符安那孫子還沒解術。
他本想丟開自來也自己去找符安,誰知自來也似乎猜出他要溜走一般,隔一會兒找點事隔一會兒找點事,讓自己根本就沒有溜走的機會……
“好想撞牆消失啊……”把一碗糖水丟到自來也的床邊後他走到窗前發出抱怨聲。
自拉野見他走的稍微有點遠,便警告他道:“喂,大蛇丸,別走的太遠,我現在是重傷員,要是因為你走而死掉的話你要負全責——”
“為什麼我要負全責?”
“因為我會在死前留下資訊說是你殺的我,說起來,這一招還是跟你學的……”自來也嘿嘿賊笑不已。
七年前,大蛇丸在戰爭中受了傷,他拼死把大蛇丸救了下去。
那其實並不是什麼大傷,他本打算把大蛇丸丟到山洞裡出去找個醫療忍者過來了事,哪知那個時候的大蛇丸已經到了草木皆兵的田地,非不讓自己走——
當時,大蛇丸的威脅手段也是說,如果自己離開的話,他若死了,就留下資訊說是自己殺死的他。
娘的,不過是大腿上的一個刀口加胸腔處遭到了水遁西忍術的正面撞擊,那貨就擺出一副分分鐘就噎氣的姿態死活不讓自己去戰場上繼續戰鬥……
當時他就想著要報復回來,誰知今兒竟然讓他逮到了機會——
“喂,大蛇丸……”回憶完畢,躺在床上的自來也有氣無力的伸出右手捂住眼。
“你還要幹嘛!”
“窗戶那裡的光太刺眼了,我眼睛這會兒又酸又澀又疼,受不了那個,關上!”
影分身:“……”
真是日了狗了,剛才誰抱怨說屋裡太悶想透透氣來著?
雖然心裡憤憤然,但是,知道和這個時候的自來也講不出理的影分身依舊動身準備關窗子。
誰知擦官道一般,就看到了外面匆匆趕來的符安,不由得熱淚盈眶,祖宗哎,你總算來了!
在他看到符安的時候,符安也看到了他。
見他完好無損,符安暗鬆口氣,默默地解開了影分身後,瞬間將影分身的遭遇全部體驗了一遍。
“自來也那家夥竟然從凌晨三點就開始折騰人……”符安突然很是同情自己的影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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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蛇丸……”符安才解除影分身術,房間裡又傳來自來也的嚎叫聲。
符安又好氣又好笑的走了進去,“蛇叔他已經走了!”
“是符安啊……”前半身坐起來的自來也又重新躺回床上,抱怨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我昏倒前拜託照顧我的人是你吧?”
“啊,是。”
“你還知道啊……”
自來也冷笑,“可我醒來的時候怎麼變成大蛇丸了?”
“這個麼……”
“你是不是趁我藝術採風的時候溜到別處去偷懶了?”自來也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語氣。
“這個麼……”
未等符安承認,自來也接著又道:“我就知道是這樣,學生這種生物,怎麼可能比得上共患難過的戰友。你們這些小孩子啊,還是太浮躁——”
“對對,你說的太對了!”符安已經放棄了解釋。
任由自來也數落了一番後,符安湊過去檢視了下自來也的傷勢,鬱悶道:“什麼情況?以您的恢復能力,這會兒應該好七八成了啊,怎麼一整夜過去了,傷勢怎麼才只好一成?”
“這還用問,自然是綱手在藥裡動了別的手腳,對於她這種花招,我已經習慣了——”
“我去找她!”知道自來也不能這麼躺下去的符安立刻要去找綱手。
誰知才走兩步就被自來也叫住了,“你去找她有什麼用?以我對她的瞭解,除非有任務必須得我去完成,否則她才不會給解藥呢——她啊,只想讓我長記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