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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勿惹小人

吃過晚飯後,下崗的銀古第一時間回房間休息。

卡卡西因為不想睡這麼早,便去北屋幫符安照顧那倆熊孩子。

而負責值夜的宮初,則黑著臉飛上屋頂,監視起院落附近的動靜來。

半個小時候,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的引申抬起腦袋打了個哈欠,頂著兩壇老酒上了屋頂,對坐在那裡繼續生悶氣的宮初道:“酒是療傷聖藥,心情實在不好的話,就喝一點緩緩吧……”

“我在值夜,不能喝酒。”

“認認真真值夜,把敵人阻隔在院落數十米之外真的好嗎?你難道不需要憑藉一場戰鬥來證明你自己?”

“這……”

看出了宮初的猶豫後,引申把酒壇子朝他身邊推了推,進一步遊說道:“喝一點吧,給自己造一個可以證明自己的機會……你不必擔心事態會失控,這不還有我呢嗎?”

“可是……”

見宮初還舉棋不定,引申不由得冷笑出聲:“算了,是我多事了。也許你更喜歡被人看清也未可知,畢竟,你似乎並不積極的為自己找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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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用嘴巴咬著那兩罈子酒準備下去。

誰知才有要走的意思,就被宮初叫住了,“酒給我。”

“你不是要值夜嗎……”

“少廢話,給我!”宮初的臉色,似乎比黑夜還要暗幾分。

引申做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吐出一罈酒在宮初手邊。

誰知宮初來勁兒了,不滿道:“兩壇!”

“真是的……”引申笑嘆出聲,“算了,你橫你最大,兩壇是吧?我這一罈也給你,只是你要悠著點,別喝多了……”

說話間,把其中一罈也吐到宮初手邊。

然後,扭著身體滑落到院落一腳假寐。

……

……

因為夜太暗,所以,綻放在夜色中的光芒才顯得那麼耀眼。

令人忍不住想接近的室內暖光裡,那倆熊孩子正你一下我一下的玩著積木。

符安和手裡捧著一本書的卡卡西坐在一旁看著他們。不知想到了什麼,卡卡西突然問符安道:“我們兩個這麼大時,是不是也這樣玩?”

符安抓抓腦袋,“大概……吧?”

“你也沒多少印象了?”

卡卡西顯得很鬱悶,三歲前的記憶,模糊的如同霧氣中的山巒,不管你怎麼去想,都抓扯不住。

“哈,哈哈……”

面對一臉失望的卡卡西,符安抓著後腦勺乾笑不已。怎麼可能會忘記啊,不過那個時候,他和卡卡西之間可沒有這麼溫馨。

他們在這兒年齡時的情景是,卡卡西趴坐在地上全神貫注的堆積木,而身為卡卡西哥哥的他,則神情專注的趴在窗戶上想事情。

畢竟身體裡的靈魂不是小孩子,非小孩子的靈魂,極少會對小孩子的小玩意感興趣。

……

在符安絞盡腦汁想扯開這個與年齡不符的無聊話題時,一陣猛烈的大風猛地刮開了年代久遠的窗戶。

狂風如潮水般灌入不大的房間,瞬間將房間裡的一切搞得凌亂不堪。

突如其來的風打散了那倆熊孩子好容易才搭好的積木造型,於是那倆熊孩子坐在凌亂的鋒利張嘴大哭起來。

“卡卡西!”

用背護著那倆熊孩子的符安大聲喊卡卡西的名字。

頭髮同樣被吹亂的卡卡西點點頭站起身,走到窗前嘗試著把大開的窗戶關上。

誰知窗子合住時,才發現窗栓壞掉了。

“真是惡劣啊,這鬼天氣……”

這樣抱怨著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立在對面院牆上的兩個黑影。

在他發現黑影的瞬間,黑影也發現了他,於是第一時間將手中的苦無丟向他。

“切!”

卡卡西從容的從後背上拔出刀格擋。

苦無擦著他額上的苦無而過,在他出聲提醒符安注意的時候,這才看到了苦無後面綁著的透明魚線。

他立刻持刀格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在他轉身提醒符安的瞬間,苦無快速的迴轉回來,準確無誤的刺中他的心臟。

紅色血花自微張的嘴巴裡迸射出來,他的身體直直的朝後仰去,然後,再也沒有起來!

“卡卡西!”

發現這一切的符安大吃一驚,就在這時,數不清的黑色線蛇在夜色的遮掩下爬到窗子下滿,潮水般湧了進去,瞬間將他被卡卡西死亡傷到了的他吞沒。

敵人許是很忌憚他,那些線蛇在湧向他的第一時間,就順著他的耳朵鑽入他的腦袋,然後瘋狂的啃噬著他的大腦。

數秒過後,起初還有些掙扎的身影漸漸倒在地上,最後再也不動了。

*

*

幾分鐘後,黑色的潮水退去,五個身影齊齊落入院內。

一具佈滿血汙酒氣燻天的屍體從屋頂上墜落到他們跟前,他們毫不猶豫的踩著屍體進入堂屋。

那屍體面朝下倒在地上,黑色的汙血從嘴巴裡湧了出來,儼然是負責守夜的宮初。

……

……

進入堂屋後,前半邊腦袋光禿禿的男人嗅了嗅空氣裡的血腥味,然後,一屁股坐到最大的那把椅子上,無視耳洞裡那充當耳環的黑色線蛇,冷聲對四個屬下道:“他們一共有四個人,外面一個,房間裡應該還有三個……據線蛇所說,他們應該全都死掉了,我要見他們的屍體。”

“是,婆娑門大人!”

兩個去了北屋。

兩個去了與北屋緊挨著的那個房間。

很快,三具屍體齊齊的擺在婆娑門的腳下。

除了卡卡西是被苦無直戳心臟而亡外,其他兩具都呈現出七竅流血的死狀,卻不是中毒,而是線蛇對其腦內結構破壞嚴重。

引申從外面遊了進來,嘴巴裡叼著的,是宮初那受損嚴重的屍體。

把宮初的屍體挨著銀古的擺好後,引申看著直勾勾盯著符安屍體的婆娑門道:“那倆孩子呢?”

“在這兒。”

北屋門口,一個擁有著海藻色頭髮的肥碩女人站在那裡,肥大的左右手,各提著一個身體綿軟如泥的孩子。

“他們被嚇昏了……”

說話間,那女人走到婆娑門跟前。

婆娑門卻沒有看她,而是徑自下了座,走到符安的屍體前蹲下身子。

寬大的手緩緩在符安的腦袋頂端張開,然後,抓著腦袋上方把他那漸漸變冷的身體提了起來,讓符安的臉面對著眾下屬,冷著眼神問道:“你們相信他只有七歲嗎?”

“很明顯就是七歲左右的模樣啊婆娑門大人……”那個女人已經先笑出聲來。

出乎意料的是,其他的人並沒有附和她的話,而是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她。

在她為大家的反應感到不解的時候,婆娑門微微側頭冷聲道:“你的意思是說,之前的我,確實是被一個七歲左右的娃娃逼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嗎?”

婆娑門生氣的時候,那兩條從他耳洞裡穿過去的黑色線蛇也長大嘴巴,發出嘶嘶的威脅聲。

“這……”

女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此役之前,婆娑門曾和執行任務的符安狹路相逢過。當時,不只是因為輕敵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婆娑門被符安料理的很慘。

若非符安所接的任務與婆娑門無關,這會兒,婆娑門只怕已經成為一具深埋於黃土中的破碎屍體了。

不對,也很有可能,是一具陳屍於荒野,被蟲啃鼠咬的屍體。

“該死!”

女人的反應使婆娑門大為惱火。

他猛地把符安的屍體丟到地上,然後死命的用腳狠踩符安的腦袋。

每踩一下,腦袋周圍都要濺起一大片血花……

“真是的……”趴在院牆上的符安很無奈的咕噥道:“我就這麼遭人恨嗎?死了還要被人虐屍?”

“別的不敢說,你確實是夠遭人恨的!”

宮初忙不迭的在一旁補刀。

符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指著宮初那殘破不堪的屍體冷哼道:“你那具好像也沒好多少吧……”

“我要是不喝悶酒專心守夜,他們會這麼快殺過來?我要是不守夜,他們會在一時間把所有的火力都開到我身上?我是為了任務犧牲,你能不能有點仁慈心啊……”

“……”

見他們還來勁兒了,一旁的卡卡西終於看不下去了,一臉嫌棄的插嘴道:“不過是幾具被施了變化術的假屍體,說白了就是道具,也不知道你倆在較什麼真……”

“那是我的臉啊!”宮初指著堂屋自己的那具屍體鬱悶出聲。

“再等三分鐘就不是你的臉了……”

“可現在它顯示的是我的臉啊……我是要臉的人啊!”宮初很鬱悶的低嚎出聲。

符安忍無可忍了,“你有完沒完?我現在正被鞭屍呢我都沒說什麼……”

說話的時候,他的視線死死的頂著婆娑門那不斷踩偽屍體腦袋的那雙大腳,心裡哀嘆不已。

早知道會和這傢伙再槓上,當初就不仗著宗虎隊長的勢朝死裡打婆娑門的臉了。

當時若下手留一線,今兒婆娑門興許會少跺幾腳。

雖然那屍體不是自己,但是……宮初說得對,那屍體上現在展現出的是自己的臉。大家都是要臉的人,臉被踩終究不是一件好事……

“三分鐘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啊……”肉疼不已的他也忍不住抱怨出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