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矇矇亮,任務小隊就出發了。
符安不知道猿飛日斬為什麼要把這個任務拍給自己,他曾經做出猿飛日斬已經懷疑自己是血狐頭目的猜測,不過,很快又被他給否決了。
首先,在弄死那個叫‘三野’的忍者前,血狐在忍界就是一個低調到極點的存在。
畢竟組織才成立,太高調的話可能會招來禍端。
更何況,組織內部還有一個可能會引起忍界動盪的三尾人柱力,所以,為了長遠打算,還是低調點好。
這樣低調的組織,除非主動惹事,一般是不會引起忍界大國的注意的。
既然不會引起注意,那麼,也沒有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分出人力去調查一個不出名的組織頭目。
……
說到三尾人柱力,事情就顯得有意思了。
按理說,沼柳離開霧忍村時間也不短了,可是,不知為何,霧忍村內部始終風平浪靜,沒有大肆尋找的跡象。
估計他們也覺得人柱力丟失這種事太難以啟齒,所以選擇偷偷找。
在他們找沼柳的時候,木葉的一個任務小隊也在找。
可是,即使他們有萬千手段,只怕也難以找到沼柳。血狐組織基地周圍設有不死鳥一族特有的結界,結界裡邊的組織基地,除非你真的進去,否則你是看不到的。
可是進去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結界外部設有迷宮一樣的存在,但凡要經過組織基地的人,都會在迷宮的運轉下推送到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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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並不是血狐明面上的組織基地。就算別的村的忍者想查,一般也只是查到明面上那個組織基地,很少有誰會想到小小的血狐組織竟然還有一個暗處的組織基地。
……
……
這個時期的血狐在重駒的幫扶下已經排除了許多隱患,這兩年來,符安很少擔心血狐的事。
他要做的,只是時不時的壓榨下可塑性光遁影分身蘇恆,讓他把寫色色小說賺來的錢交出來,然後讓重駒隱了身形偷偷送去就可以了。
可是現在,猿飛日斬卻派了他的符安小隊來調查血狐的情況……
這就相當於讓一個貪汙的人去調查自己究竟貪了多少錢……雖然這個比喻並不是十分的恰當,但是,誰會傻到一五一十上報上去?
在符安小隊出發前,符安就已經派重駒去血狐的組織基地,通知他們配合著唱一齣戲。
……
一星期後,執行完任務的符安小隊回到了村子裡。
“血狐的成員似乎特別注重隱私,我們雖然在他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伏擊了他們,但是,卻並沒有看到他們的真正模樣……”符安在向猿飛日斬彙報任務。
聽到這裡,猿飛日斬打斷了他,“他們戴著面具?”
“他們戴的是血狐面具,為了調查他們的人,我們曾破壞掉其中一個血狐成員的面具,可是,面具破壞掉後我們發現,他們面具後面,竟然還有面罩。”
“這就是說查不出他們的來歷了?”
“破壞掉他們的面具後,他們就逃離了……不過,在帕克的幫助下,我們還是找到了他們藏身的地方。一番打鬥過後,兩死一傷,還抓到了一個血狐的人。現在那個人正在拷問部牢房羈押著,如無意外,拷問部很快就會把相關資料遞上來!”
“帶回來有人嗎?”
“是的,”符安點點頭,繼續道:“除此之外,我們又帶回來了一些他們組織基地內部的一些檔案……”
說話間,把卷軸呈上,對猿飛日斬道:“那檔案全都封印到這裡了,其中有些與冥之國有關。我覺得村子可能用得著,所以把它們給帶了回來……”
猿飛日斬點點頭,很熟練的解開了卷軸上的封印。
陳列在封印上的,是一些已經執行完的任務的名單,還有一些記錄著冥之國部分情報的筆記本。
猿飛日斬翻開看了幾眼,詫異道:“他們為什麼會知道冥之國?非但知道,還做了調查?”
“這些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回來的途中曾經試圖審問那個俘虜,可是,因為我們小隊都不專業的緣故,並沒有問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所以,這一切,需要拷問部來處理了。”
……
彙報任務大概用了一個多小時。
一個多小時候,嘴唇都說幹了的符安終於熬到了尾聲。
就在他打算請求離開的時候,拷問部的部長五百藏修羅和諜報部的部長宮田三藏在外面請求進入匯報情況。
他們一進去,為了避嫌,符安立刻出聲道:“三代目,任務已經報告完了,我先回去整理書面報告吧!”
猿飛日斬沒有點頭,而是看向五百藏修羅問道:“是血狐俘虜的事嗎?”
“我讓山中雨入侵了那俘虜的大腦……”
猿飛日斬聽到這裡,這才對符安道:“你先別下去,這是你們小隊執行的任務,我希望你也留下來聽一聽,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地方……”
“是。”
沒法子,符安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聽下去。
他點頭後,猿飛日斬轉向五百藏修羅道:“繼續彙報。”
五百藏修羅聞言把手中剛才記錄員所做的記錄遞給猿飛日斬,在猿飛日斬接過去檢視後,出聲道:“山中雨入侵了他的記憶,他曾經是瀧隱村一名下忍,因為實力平庸經常遭到周圍人的恥笑。為了擺脫那些,他偷偷離開了村子。後來,陰差陽錯之下,加入了血狐。成了血狐組織基地的一名留守成員。”
“只有這些嗎?”
“另外,他的記憶裡,經常出現血狐組織成員的身影。不過,那個組織的人似乎特別注意保護自身的隱私,即使在組織內部,他們也從不摘掉面具……而且,說話聲音明顯也做了一些偽裝。”
聽到這裡,猿飛日斬你眉頭皺了起來……
如此注重隱私,只能說血狐的人在忍界並不是寂寂無名的平庸角色。
而接下來,宮田三藏的話坐實了他的猜測,在五百藏修羅停下來歇息的時候,協助審問俘虜的宮田三藏接著道:“雖然他們刻意改變了聲音,但是,根據山中雨的描述,其中兩個,很有可能是村子的叛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