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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六章 志村團藏的意願生活

木葉病院。

志村團藏所在的病床外面,有一個負責保護他安全的暗部。在志村團藏的床前,也有一個暗部。

不過,這是猿飛日斬的直屬暗部,而不是志村團藏的根。

和巖忍的戰鬥打響後,猿飛日斬以前線戰事吃緊,而好鋼要用在刀刃上為由,調走了一直守護在志村團藏旁邊的幾個根成員,調走那些根成員後,考慮道志村團藏往昔為自己背了不少黑鍋,出於過往情誼,便派了兩個暗部保護他。

他對自己的直屬暗部很有信心。

而實際上,他的直屬暗部也很給力。

至少,目前為止,愚蠢的暗殺事件一次都沒發生!

……

……

室內的暗部安靜的站在志村團藏的病床前。

而志村團藏,則如同朽木一般躺在病床上。

因為躺的事件有些長的緣故,他的肌肉已經出現了萎縮情況。

若非有醫療忍者專門透過醫療忍術緩解他肌肉萎縮的症狀,他這會兒,只怕已經躺成木乃伊一樣的存在了。

若他沒有意識,那這漫長的臥床倒也不算什麼。可悲的是,不知從何時起,他的大腦就已經開始正常運轉。可是,他的身體,卻如同廢了一般動彈不得。

醫療忍者在病房裡進進出出,也有醫療忍者檢查過他的大腦,可是,令人感到奇怪的事,他們明明知道自己的大腦在運轉,卻不會找山中一族來探詢一下自己現在的真實想法。

也許,對於他們來說,已經失去行動力的人的想法,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意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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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做出這種猜測的那個下午,猿飛日斬去了病房,詢問了下他的情況後,站在他的病床前出聲道:“團藏喲,你現在能聽到我說話吧?我接手了你名下的根,發現你揹著我做了許多不該做的事……不過你既然已經躺到了這裡,那我就不與你計較了!畢竟,你為了村子,為了我,也付出了許多!”

才沒有呢……

志村團藏在心裡發出不屑的冷哼。

也許一開始,確實是單純的為了村子,為了你而做著根的工作。

可是時間久了,我所為的,只是我自己啊!

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歸根結底,都是為了我能取代你做到火影的位置上做鋪墊啊!

真是可悲啊日斬,到現在為止,你還以為我心裡還有村子!

話說回來其實你也沒錯,我的心裡,確實有村子……只是,那是因為我提前把它當成了自己的村子。我遲早是要取代你當上火影的,提前把村子當成自己的,並為村子做一些事情,那是我的分內之事!

我就不信我的這些想法你察覺不到!

你在想什麼呢?

為什麼要一直自欺?

即使我躺在這裡,我那些見不得光的為非作歹的證據擺到你的案前,你也始終不肯放棄我?真是愚蠢啊……如果我是你,即使不將對方的罪行公佈於眾,也會偷偷將對方處死免得繼續作惡!

你是不是也曾有過這樣的想法?

可為什麼我還好生生的躺在這裡沒有死去呢?

日斬喲,你果然還是太心軟啊……

志村團藏可以確定,如果自己此時能動,能說話,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把這番話全部說出來。

而且,他也很確定,即使自己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來,以猿飛日斬的脾性,也絕對不會對自己怎麼著。相反,他還會認為把這些話說出來的自己,沒有把他當外人,還有藥可醫。

真是可悲啊……

果然,猿飛日斬接下來的話驗證了他的猜測,“如果可以,趕緊醒過來恢復活力吧……根組織頭目的位置,還為你留著。只要你醒過來,很多事我們都可以說開的!”

猿飛日斬離開了。

而不知過了多久,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也來看過他。

不過,所說的,都是一些早日康復,緬懷昔日情誼,感慨時光不在的廢話。

他懶得聽,如果他現在能動,他絕對會把他倆推出去。當然如果他們不肯出去,他自己就會抬腿離開。

因為,他最不願意回憶的,就是昔日往事。最不願意感慨的,就是時光。

在他眼裡,昔日往事是最不堪回首的過往,是哽在喉頭怎麼吐都吐不出來的魚刺。而時光的流逝,可以幫他把那喉間魚刺一般的往事遠遠拋開,把充滿希望值得努力的未來展現到他的面前!

他這樣的心情,那些傢伙又如何能理解呢!

……

……

日子一天天過去,躺在病床上做不出絲毫動作的他被別人操縱著進行吃喝拉撒這樣的無聊事。

某日,在醫療忍者強行把流食灌入他的胃管後,病房安靜了下來。

他以為今天和已經逝去的昨天及即將到來的明天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卻在某一瞬間,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查克拉流動。

有人去到了他的病床前。

“真是讓人沒有辦法啊,你這樣躺著,讓人想問你一些事情也不能夠……”

對方很無奈的發出感慨聲。

可是,僅僅是這樣一句話,就驚得他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前提是他能跳起來——

這聲音,他絕對忘不了。

因為,那就是被他設局逼入絕境,最後無奈自殺了的旗木朔茂啊!

為什麼……

為什麼他還能活著?

不僅活著,還能在村子來去自如?

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救下了他?

他心頭大急,恨不能立刻坐起來逼問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可悲的是,他動不了!

而旗木朔茂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後,很無奈的道:“算了,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和你的意識取得聯系……”

說完,很瀟灑的瞬移離開了。

……

……

旗木朔茂的自由來去,使他意識到一件很可悲的事。那就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自以為掌控了全域性的他,已經成了局中的棋子。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他前所未有的想要改變現在這種躺在床上混吃等死對任何事都無能為力的現狀。

人的意志力可以改變一些已經成定局的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發現自己的手指已經可以做出輕微的顫動。雖然那顫動幾乎不可目視,但是,他明顯感覺到了床單的溫度。

要醒過來了嗎?

他心頭暗喜。

然而,就在他手指頭可以在床單上做出輕微滑動的時候,一根特別長的針頭扎入了他的耳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