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腦袋上,兩條胳膊,雙腿,甚至軀幹都綁了許多繃帶的符安躺在那裡打點滴。
緊挨著他的那張簡易治療床上,躺著周身都綁著石膏的卑留呼。
順便提一下,因為腦袋上傷的太嚴重,卑留呼的頭髮全剃了。
而本來挺俊秀的一張臉,也腫的跟饅頭似的。從符安的角度望去,連眼睛都看不到。
“我突然覺得很對不起他……”
符安對坐在自己床頭自己給自己削蘋果吃的蘇恆道:“我不該把他朝四代雷影那裡推的。”
“那你是出於什麼心理把他朝四代雷影那裡推的呢?”
“因為我覺得他是個能動的活人,一旦他打不過就會跑路。後來我發現他為了幫我分擔壓力,竟然咬牙和四代雷影硬打,直到被打趴下為止……卑留呼人很不錯啊!”
“把別人坑了,然後再回頭說別人人不錯,你怎麼盡做這樣的缺德事呢!”想起自己往昔的遭遇,蘇恆氣的猛地咬一口蘋果,恨聲道:“你這樣的人就該遭雷劈!”
“別這麼說,雷不劈好人……”
蘇恆氣的直打哆嗦,指著符安那泛著烏青的鼻子道:“臉呢?還要不要?不要扯下來我拿去喂你家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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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克不吃人肉……”
蘇恆:“……”
有節操的人和無節操無下限的人在一起很難溝通,又一次意識到這一點的蘇恆丟下水果刀拂袖而去。
他離開後,符安才得到了真正的安靜。
閉上眼睛,把紛亂的思緒驅逐。
他想起三個小時前銀古和那個伊布利族人進來彙報的那倆可以忍者的事,根據描述,他可以確定其中一個是沼柳。以他對沼柳的瞭解,現在的沼柳不可能和木葉的忍者在一起。
那就是說,陪在沼柳旁邊的,依舊是血狐的人。如無意外,那人使了變身術。
只是,沼柳旁邊的會是血狐中的誰呢……
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雷之國的戰場邊緣?是因為察覺到了自己的身份?
對於這一點,他其實並不十分在意。
讓重駒幫江口兄弟創立血狐組織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人會聯想到和不死鳥一族簽訂了通靈契約的自己頭上。
雖然為血狐組織而四處奔走的重駒稍微改變了下外形,和自己平時召喚出來的重駒初了羽毛外其他地方完全不一樣,但是,人的聯想力是強大的,懷疑到自己頭上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對於這一點,他深信不疑。
深信不疑的同時,也已經想好了一系列後續問題的操作。
他打算大幹一場。
……
三天後,聯絡鳥告訴他卡卡西們已經執行完神無毗橋任務回木葉做短暫的休息。
神無毗橋任務,帶土開啟了寫輪眼。
卡卡西為了救他,緊挨著心臟的地方被刺了一刀,也正是這一刀,使急於守護同班的帶土開了眼。
“挨著心臟嗎?”符安大急,抓著聯絡鳥緊聲問道:“那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住院?……不行,我覺得我必須得去看他一下,怎麼搞的,明明都那麼拼命地修習白牙刀法了,怎麼還能讓自己受傷!還傷到心臟,真是受不了他!”
被符安抓在懷裡的聯絡鳥弱弱的蹬著腿,可憐巴巴的道:“因為野原琳救治及時,所以現在已無大礙。”
“琳嗎?”
符安暗鬆口氣,他突然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介意讓野原琳做自己的弟媳婦。
只是,卡卡西那家夥是怎麼想的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