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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 叫叔

“你怎麼突然間在符安跟前露面了?不是說了暗處守護他們嗎?這個時候露面,是不是太早了些?計劃全亂了……”

夜,折笠淺水坐在窗前,透過光遁影分身的專用通道和本體溝通。

木葉村外,某山崗上。

頭戴斗笠臉蒙黑布的旗木朔茂坐在那裡,很無奈的摸著後腦勺道:“抱歉抱歉,我不是誠心的。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自來也太執著了,總被他尾隨著我什麼事都做不成……”

“是自來也這傢伙搞的鬼?”

“剛好碰上他,他認準了我沒死,所以就一直尾隨著我,甩都甩不掉……”

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皺眉問折笠淺水道:“符安去找你了?”

“不止符安,還有卡卡西……”

朔茂聞言不由得脫口而出,“什麼情況?我不是讓他別跟卡卡西說嗎?”

話出口,突然發現其實自己此時和折笠溝通完全不用張嘴,便悻悻的薅著身下的草。

與此同時,腦海中,折笠淺水的聲音響起,“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我只知道,當我回過神的時候,他和卡卡西就已經殺過來了。然後,一邊說著尊老一邊一人對著我腦袋砸了一拳,然後開始逼問我有意識後做的所有事……我估摸著是你向他們攤了牌,所以也攤牌了!”

頓了頓,又道:“對了,還有帕克,它貌似也挨了拳頭!”

朔茂:“……”

這熊孩子!

在說毛哦對符安的不聽話頗覺無奈時,折笠淺水在那頭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今後我們的交流還需要瞞著他們嗎?”

“算了,以他倆的脾性,你的智商根本瞞不住……”

“喂,”折笠沉悶的聲音傳來,“朔茂,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我是照著折笠的性格創造你的,折笠的性格我清楚的很,他腦袋有時候轉不過來彎,太直了,不然好端端的會離村出走麼……”

“說到底你還是瞧不起我,準確的說,是瞧不起我的前身折笠淺水!”

朔茂:“我說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在這個事情上跟我較真啊……”

……

……

在朔茂和折笠淺水通訊息的時候,符安和卡卡西坐在陳列著各種美食的餐桌前。

仔細看,桌子上竟然還擺著酒。

“我不會喝……”

“我也不大會……”

“不過……”說話間,符安給自己和卡卡西各倒了一杯,眯眼笑道:“不過我今天高興,無論如何得慶祝下。所以,多少都得喝一口……”

卡卡西聞言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加上這兩日也沒什麼任務,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才下肚,臟腑就熱烘烘的,瞬間,臉也一點點紅了起來。

符安那邊和他情況差不多,一杯酒下肚後,很自覺的把酒瓶朝旁邊推了推,然後一個勁的夾菜消酒。

“都十幾歲的人了,竟然連酒都不會喝……”蹲在地上抱著起包腦袋犯悶的帕克不無鄙夷的瞅了符安和卡卡西一眼,然後,跳上桌把酒瓶抱下來,咕咚咕咚幾聲後就去了半瓶。

然後,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酒嗝,抱著酒瓶子碎碎念道:“符安卡卡西你們也別怪我,我不是成心瞞你們的。朔茂出面請我幫忙,我怎麼可能拒絕他啊……其實這些年,我和折笠一樣不止一次想告訴你們真相。可是,畢竟我答應過朔茂不能說,我得言而有信啊……”

“正因為知道這些才氣不過賞你一拳頭——”

符安把醉得身體亂晃的他提到腿上,憤憤然道:“不然你以為你還有命站在這裡?”

“那是不是說給了我一拳頭你們就原諒我了?”

“不原諒!”符安撇嘴。

帕克瞬間蔫兒了,“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說話間,滿懷期待的望向卡卡西道:“卡卡西呢?你好歹得原諒我一下下吧,畢竟我對你不錯……”

“這次我站符安這邊。”朝嘴裡送秋刀魚的卡卡西毫不留情的丟給帕克一記眼刀。

帕克見狀,小眼神越發苦澀。

頰上紅暈未消的卡卡西不舒服的扯了扯面罩,哼哼道:“罰你三個月不許吃秋刀魚……”

“外加三個月不許吃酥骨棒!”

符安把筷子舉起來,緊跟著加了這麼一句。

帕克聞言一翻身滾到地上,死命的撓著地面抓狂道:“乾脆一刀砍死我吧!”

……

……

與此同時,猿飛日斬家的屋頂上。

自來盤腿坐在那裡,身邊也放著酒肉。

酒肉的另一邊,坐著面色陰晦的猿飛日斬。

“老爺子,最近做的是不是過了啊?符安那孩子可是拼著性命保護鳴人。如果不是他拼命保護鳴人,鳴人在一開始就已經裸貸面具人手裡了……為了保護鳴人,他的命都差點沒了,你卻趁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擅自決定禁錮他的自由,讓他被醫療忍者研究……”

“你也覺得我做錯了嗎?自來也……”

“除了我還有誰覺得你做錯了?”朝嘴裡灌了一口酒後,自來也很奇怪的望向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面無表情的自飲了一杯,唏噓道:“水門那孩子,現在幾乎不找我商量事了……我知道,雖然當初他被迫答應了我,讓醫療忍者採集符安的細胞加以研究。但是,從他個人的角度來看,他並不認為那是對的……”

是水門啊……

自來也嘆了口氣。

事情的走向有點糟糕。

他不認為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不和對木葉有好處。

於是,想了想,出聲道:“可是,即便他不認為你的做法是對的,最終他也依舊依了你。這正是源於他對你的信任和尊敬啊……”

“……”

猿飛日斬沒有說話,只是悶頭吃著酒。

自來也則繼續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爺子你給我的感覺很像團藏……”

“我知道你們大都看不慣團藏的做派,”猿飛日斬瞥了自來也一眼,哼聲道:“但是,最近,我卻越發理解他了。雖然這麼說不太合適,但是,符安給我的感覺,確實像個定時起爆符……這些年,我的直覺怎樣我心裡有數,符安那孩子,背地裡絕對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可是,過去的您在面對同樣情況時,會選擇適時的敲打隱患。在對方始終一意孤行最終自露馬腳後,才出面解決此事……可現在,很明顯您太心急了!您這樣做,只會把一個很有可能走向光明面的忍界未來,逼到黑暗的道路上去。”

“過去我之所以那樣是因為有團藏和團藏的根在,他們會在事態惡化前先發制敵的,可現在不一樣……”

自來也聞言苦笑了下,嘆息道:“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用慣了志村團藏的您,確實不擅長獨自面對這樣的事……”

“團藏確實是個好下屬。”

“可現在他躺在那裡,您能怎樣呢?”自來也攤手道:“他一時半會可能醒不過來了,也許一輩子都無法醒過來,您還是別想他了……”

說到這裡,又倒了一杯酒朝嘴邊送。

酒杯觸碰到嘴唇的時候,突然又開口道:“如果可以,能否把符安這孩子交給我呢?我是他的老師,我有義務把他朝正路上拉。如果我努力後他依舊一路奔向黑,我會親手清理門戶的……”

“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嗎?”猿飛日斬冷笑。

自來也皺眉道:“可現在,也只有我最適合出面處理符安的事了。只有我會在他有可能成為村子同伴的時候,盡力把他朝這邊拉。也只有我會在他站在村子對立面時,狠下心解決掉他!”

“交給你真的可以嗎?”

“我做事您還不放心嗎?猿飛老師……”自來也把杯中的酒一口飲盡,然後,吐著酒氣徐徐的道:“我現在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您讓醫療忍者研究符安的細胞,真的僅僅是為了對抗冥之國嗎?”

猿飛日斬面不改色的道:“是。”

“可是,”自來也的聲音沉了下去,瞪視著前方道:“我今天看到負責研究符安細胞的醫療忍者和大蛇丸有接觸,猿飛老師,醫療忍者採了符安的細胞後,僅僅只是為了對抗冥之國的煞氣嗎?”

“自來也,你到底想說什麼!”

見謊言被戳破,猿飛日斬惱羞成怒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村子,你為什麼要懷疑我?”

“……”

自來也沉默了。

他的直覺是對的,他那平日裡始終以善意待人的猿飛老師,越來越向曾經的根之暗——志村團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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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老師,請您稍微冷靜一下……”他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難過起伏:“您為了村子著想的心我絕無半點懷疑,只是,既然您已經卸任了,是否能請您好好的把這些煩心事交給我們這些後輩呢?請相信我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

“……”

話說到這份上,猿飛日斬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

最終,不無疲憊的揮手道:“罷了,就這樣吧。我其實也已經很累了……”

說完,起身躍下房頂朝房間走去。

他離開後,自來也坐在那裡悶頭和剩下的酒一氣灌完,然後,把剩下的東西封入卷軸後朝還亮著燈的女澡堂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在屋頂上朝符安家的方向走去。

很快,出現在符安家的屋頂上。

躺在院子藤椅上消食的符安微微抬頭,瞅了眼黑影後,出聲道:“蛇叔?”

“我想和你聊聊。”

“你要聊的事我都知道,也知道您找我聊的目的……我現在不想出去亂跑,先這樣吧!”

“不太好吧——”大蛇丸坐在那裡,耷拉一條腿下來,嘿嘿笑道:“我特意來找你給你說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就這麼把我打發了?”

“慢走,不送。”

符安一翻身從藤椅上下來,然後,胡亂朝大蛇丸揮了揮手朝房內走去,留下大蛇丸在屋頂的風中凌亂不已。

他知道大蛇丸來找自己的目的。

在他得知自己昏迷的時候醫療忍者採集自己的細胞加以研究後他就預料到事情絕非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但是,讓重駒悄悄對一些醫療研究器皿加了一些干擾藥劑後,他就再也沒有這方面顧慮了。

之所以還有要離開村子的想法,是因為他對村子的行為寒了心。

可是,在得知父親旗木朔茂還活著,並為了自己和冥之國對抗後,他就決定留下來了。

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以暗部部長的身份對朔茂進行種種支援。

大蛇丸找他,無非是想把村子拿他細胞去研究目的不純的事告訴他,然後,激起他的鬱憤使他離開村子。

這樣的話,大蛇丸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抓他了……

抓到他後,是活體研究還是別的什麼,自然由他大蛇丸說了算!

從一開始就已經把很多事瞭解透徹並把相關可能想個透徹的符安本來有意趁機逗逗大蛇丸,可是,喝醉了酒的腦袋昏沉的很,他實在沒心情在這個時候陪大蛇丸玩。

……

見他真的回到了房間並關上了門,大蛇丸臉上的笑意僵在那裡,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誠然他此行確實目的不純。

可是,他也沒想到在自己還沒展開計劃時就吃了閉門羹啊!

僵了大概一分鐘左右,確定符安不會出來離自己的他低下頭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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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符安沒事人一眼朝木葉辦事處晃去。

途中看到抱著孩子在街道上買東西的油女志微,在他猶豫著是否上前的時候,志微無意中回頭看到了他,一時間僵住了。

符安站在那裡。

確定父親沒事的他本想上前跟油女志微說幾句話寬寬他的心,讓他別再沉浸在過去的陰雲裡了。

可是,不知為何,站了半天竟然沒能上前一步。

而在他愣神的功夫,油女志微已經朝他走來,在距他一米的時候停下,對他道:“好久不見,符安……”

“確實好久不見,志微大哥……”

符安乾笑著走近他,然後,看著小小年紀就戴著墨鏡的油女志乃道:“這……”

“這是我兒子,叫志乃。”

油女志微說著,對志乃道:“來志乃,這是你符安叔叔……”

志乃並沒有張口回應,而是靜靜的瞅著符安。

符安卻已經崩潰了,他現在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年紀,這樣的年紀,正是被別人叫哥哥的好時候。

可誰知,不知不覺,竟然成了‘叔’。

在他對此頗覺無奈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鳴人,他過去一直給鳴人爸波風水門叫水門大哥,那現在,水門的兒子鳴人豈不是也要叫自己‘符安叔叔’了?

“我覺得他們小孩子叫我哥比較好……”抹去額頭冷汗後,符安哭笑不得的發出抗議。

誰知志微一點都不通情達理,很認真的道:“那怎麼行,那樣輩分豈不是要亂了?”

“那他跟帶土凱他們叫什麼啊?”

“叫哥啊……”

“為什麼?帶土那家夥比我還要大幾個月……”

“可是帶土並沒有叫我志微大哥啊?”

符安:“……”

如果時光倒流,他就算拼著被老爹揍也是要叫油女志微‘志微蜀黍’的,歲月啊,真他娘的無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