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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九章 紅豆

聽到動靜的水門和自來也出來的時候,只見玖辛奈死追著腦袋上已經頂了好幾個包的符安不放。

而鳴人則趴在地上,哇哇大哭個不停。

水門見狀趕緊過去把鳴人抱起來,而自來也則上前阻攔玖辛奈……

好一番忙亂過後,搞明真相的自來也很頭疼的對符安道:“那是一小孩,你這麼逗他真的好嗎?”

“我錯了……”

知道自己玩脫了的符安的態度很誠懇。

玖辛奈怒道:“一句錯了就行了嗎?”

“您讓我怎樣都行。”

符安發現自己現在就這點好處了,錯了就認打,錯了就認罰,絕對不說二話。

他仔細回想下剛才那驚魂一幕,也有幾分後怕。

若自己沒接住鳴人那下,小家夥一不小心頭先著地的話……可別才躲過九尾之亂,轉頭就被自己禍害死了!

……

……

吃晚飯的時候,因為後怕的緣故,恐自己再一個沒控制好對鳴人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的符安遠遠地躲著鳴人。

誰知,那小子似乎膩上了他。

隔著桌子朝符安伸出小爪子一個勁的求抱抱。

“饒了我吧……”符安一個勁兒的朝嘴裡扒拉著米飯,一個勁的無視鳴人。

一來二去的,鳴人也覺得很沒意思,漸漸地,竟然自己睡去了。

確定他睡著後,水門輕手輕腳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臥室蓋好被子。

回來的時候,見玖辛奈一改之前的狂暴和符安他們有說有笑的,不由得感慨暴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這叫不記仇哦水門……”朝水門碗裡夾了塊排骨的玖辛奈笑眯眯的做著解釋。

“對啊對啊……”拿筷子夾排骨的符安也緊聲道:“而且我又不是誠心的,只不過見鳴人喜歡那樣玩,所以稍微縱容了下他而已。誰知道最後會出那樣的意外啊……”

說話間就把排骨朝嘴裡送。

把肉吃完後出於本能準備把骨頭吐出來。

誰知玖辛奈眼神不善的望向他。

他怔了下,冷汗從汗毛眼裡冒出間,默默地把骨頭吞了回頭,使著牙咯嘣咯嘣嚼個不停。

剛才,玖辛奈死揪著他不放的時候,他表示玖辛奈只要不要再死盯著自己不放,讓自己做什麼都行。

玖辛奈提出的條件是讓他吃排骨不許吐骨頭。

今天的排骨看起來味道不錯,符安一直想嚐嚐。

可是,吃排骨不吐骨頭絕對不是什麼好滋味,所以,從開吃到現在他忍得好辛苦。

剛才,水門的一番話引出了玖辛奈‘不記仇’的言論,以為玖辛奈真的不記仇的他想抽個空子吃塊排骨,結果……

噩夢啊!

用牙齒把排骨全都嚼碎咽下去後,桌子上的飯菜皆已見底,對符安的表現很滿意的玖辛奈笑眯眯的收拾碗筷,水門擦著冷汗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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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後,自來也捅了捅坐在那裡長出口氣的符安道:“沒事吧……”

“沒事。”

“……”看符安明顯不是沒事的樣子,自來也託著下巴嘀咕道:“玖辛奈平時挺溫柔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可以理解,我差點坑死了鳴人……”

“可是鳴人畢竟沒有被你坑死啊……”

“做母親的會把一切殺招扼殺在搖籃裡,我是能理解玖辛奈姐的——”符安一臉認真的未玖辛奈做著辯解。

見他如此,自來也道:“你不在意這事就好……”

“我又不是斤斤計較的人……”

說話間水門走了出來。

在他走過來後,自來也順勢道:“既然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那麼,今後就全心全意的輔佐水門吧!符安,你現在是暗部部長,雖然你年紀很小,但是,從開始到現在,可以看出你是有這個實力的……水門需要你做他的堅強後盾。”

符安聞言瞅了自來也一眼,又瞅了水門一眼,很無奈的雙手背到腦後靠著椅子背道:“幾天前的晚宴拖到現在,幾天前的話也拖到現在,也真是難為你們了……能做好人,誰會願意做個壞人啊!”

自來也聞言笑道:“那我就當你答應好好輔佐水門不生二心了。”

朔茂沒有死,而主導一切的志村團藏也躺在醫院不死不活好幾年了……

之前把朔茂逼上絕路的村民,這些年對符安和卡卡西也不錯。

根據目前這個情況,自來也實在想不明白還有什麼值得符安叛離村子的。

符安說,能做好人,誰還會願意做壞人……

這也就是說,他現在,是想做好人的。

-

-

自來也又是先離開了,符安見天色不早,知道自己也該走的他朝波風水門告別。

水門把他送到門外,在符安離開前對符安道:“上次的事你別怪我,每一個位置都有每一個位置的不得已……符安,當你坐到某個位置的時候,並不是你想做好人就能做好人,想為朋友擋刀子就能為朋友擋刀子的。”

“我知道。”

“那上次的事……”

“我不怪你……”頓了頓,又補充道:“只是希望,下次再發生同樣的事時,希望你能把它處理得完美一些。我知道處於這個位置的你無法做好人,可是,即便如此,也希望你能盡最大的努力將一碗水端平……”

第三次忍界大戰後期,因為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偏見,符安本打算找個機會離開木葉。

可是,緊接著水門就成為了四代火影。

覺得水門可能會把木葉稍微朝正道上的帶帶的符安決定輔佐水門一段時間,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留在木葉村和卡卡西一直在一起。

然而,面具人事件後,發現水門也頂不住老一輩壓力的他寒了心,生出了徹底離開木葉的念頭。

這次是真的要走。

可是……

就在這個時候,自來也把他那本已死去的父親旗木朔茂帶到了他的身邊。

他欠自來也許多。

而自來也的心願,是希望他能成為一名對村子沒有二心的合格忍者,自來也不希望他成為叛忍。

自來也幫他找回了父親。

他為了回應自來也,決定再努力一把,以木葉暗之忍者的身份再和村子相處一段時間。

如果真的能相安無事下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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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水門後,他回到了家裡。

卡卡西出任務去了。

所以,他回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萬家燈火中等自己歸來的那盞燈。

吸著夜間的涼氣進了房間,並伸手觸控向室內的開關。

然而,按了好幾下,燈泡竟然一點沒亮。

“壞了嗎?”這樣叨咕著,他使出了光遁·泯暗之術朝自己房間走去。

誰知才走兩步,一張泛青的量就閃現在他前進的道路上,他神色一凝,毫不猶豫的甩出了苦無。

與此同時,敵人也放出了忍術。

符安只看到幾條蜿蜒的手指粗細的黑繩攻擊自己,與此同時,黑繩發出令人膽顫的‘嘶嘶’聲。

是蛇。

用苦無將蛇頭削斷後,符安凝神打量那人。那人似乎也放棄了攻擊,哈哈笑道:“你反應挺快嘛,我還以為你會被嚇得放聲慘叫呢,不愧是暗部部長……”

符安:“御手洗紅豆。”

“是我。”

紅豆笑眯眯的打了個響指,緊接著,一條線蛇從開關裡鑽了出來,並用腦袋開啟了開關,瞬間,室內燈明如晝。

見來的竟然是大蛇丸的弟子御手洗紅豆,符安皺眉道:“是蛇叔讓你來找我嗎?”

“不錯。”

御手洗紅豆點了點小腦袋。

符安見狀顯得很無奈。

紅豆本來是一個萌萌噠的小蘿莉,後來陰差陽錯跟了大蛇丸,在大蛇丸的瘋癲教育下,變成了現在這個徒有顏值的瘋癲丫頭。

和符安搭上話後,紅豆灰黑色的眼珠子在屋子裡瞅來瞅去,很快,對上了茶桌上的茶壺。

於是,很自覺的走過去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灌下,然後,才心滿意足的擦了擦嘴對站在那裡默默收了忍術的符安道:“老師讓你明天去他的研究所找他……”

“明天的事你為什麼非要大晚上的潛伏在我家屋子裡等我?”

“我剛好路過你家,剛好想嚇你一嚇……”

理所應當,理直氣壯。

厚顏無恥。

可是,再怎麼著,這畢竟是一個女孩子。

符安不好說重話,自己走到沙發那裡坐下頹然道:“好吧,你是妹子你說什麼都有理……只是我明天還有事,不想去見蛇叔。如果他要問的是我的細胞樣本的話,就說那細胞樣本被不死鳥的口水破壞過了,研究不出什麼的……”

“這個我會跟老師說,只是老師找你並不僅僅是為了這個,他說還有別的比較有意思的事要告訴你,他說你一定會對那事感興趣的……”

“不,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見符安油鹽不進,紅豆顯得有些鬱悶。然而她並不是個得到別人拒絕就會乖乖離開的主,見符安明天無論如何不肯走這一趟,便扯過一把椅子坐下,大大咧咧的道:“你若不去,那我就黏著你,讓你什麼事都做不成……”

符安:“……”

他還沒有對此威脅表明態度,紅豆又緊接著道:“我還會去找邁特凱,不知火玄間,夕顏和疾風他們,然後以你的名義問他們借錢……我想,以我的頭腦和他們和你的關係,應該會毫不猶豫借給我的吧?當然了,就算我這樣做你也不缺錢還,只是,你知道我以你的名義分別借了誰的錢嗎?不知道的話就無從還起,無從還起就和賴賬一個區別,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你借錢不還幾次後,信不信被你借錢的人都會和你疏遠?”

符安:“……”

他活了兩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紅豆則繼續講厚顏無恥發揚到極致,“或者我滿村子溜達,看到趴在女澡堂外玩偷窺的自來也大人後,就變化成你的樣子去禍害他……”

“喂喂——”

“怕了吧?”見符安臉都黑色,紅豆笑眯眯的道:“現在再問你一次,明天要不要去老師的研究所?”

……

三分鐘後,紅豆離開了。

離開的她帶著令她滿意的答案和冰箱裡那儲存了不到一天的三色糰子和一風乾牛肉。

符安再三告訴她說風乾牛肉是折笠淺水存放到他家的,無奈土匪紅豆根本聽不進去。

最後,符安又不能因為一牛肉和女孩子爭執起來,所以,很頭疼的放紅豆走人了。

在他眼裡,無恥的紅豆遠比少了牛肉的折笠淺水可怕的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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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離開後,發現自己家實在太好進了的符安琢磨了下,在庭院和房間某幾個不是正道的落腳點都設定了幻術。

做完這一切後,才心滿意足的去洗澡了。

澡洗到一般,突然聽到院子裡響起了著火了的慘叫聲,以為真的著火了的他裹著浴袍就跑了出去。

誰知跑出去後並沒有看到火光衝天的景象,而是看到了倒在地上不斷撲騰衣服的伊布利一族的族長大人蘇恆。

沒錯,就是蘇恆。

蘇恆死命的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後竟然要做出扒衣服滅火的架勢。

見他如此,知道這倒黴蛋中了自己幻術的符安默默地幫他解開了幻術,然後,不滿的皺眉道:“為什麼你們都不喜歡走正門?”

“走個毛,”發現是幻術的蘇恆邊嫌棄的拍打著身上的灰土邊皺眉道:“我只是過來瞅瞅我家那個離家出走的熊孩子在不在這裡,有必要走正門嗎?”

“那活該你中幻術……”

說完,符安丟下他朝房間走。

走了兩步,又回頭問道:“大半夜的,你兒子為什麼又跑了?”

“別提了,今天我去富岳家裡的時候,見他竟然趁鼬不注意給佐助灌酒……幸虧我見機得快阻止的及時,不然,現在鼬又滿世界追殺他了。”

“他怎麼總跟佐助過不去?”

“他說他一去找鼬玩佐助就哭鬧個不停,他嫌煩,所以總想讓佐助閉嘴。”

“然後呢?”

“然後我就說他這是在為自己找藉口,擔心他會這麼混賬下去,我決定揍他一頓讓他漲漲記性,然後他就……”

“然後他就跑了?”

“唉……”

蘇恆很抓狂的撓牆道:“誰說不是呢,你說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不省心的種呢?整個村子都找遍了都找不到人,小淵也出去找了,說找不到十三的話她也不回去了,你說我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

“我家沒有,你去別處找吧……”符安開啟了院門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

誰知蘇恆來勁了,扯著他道:“喂,你幫我一起找吧?說起來,十三那孩子和你還有點淵源呢……”

“……”

符安知道他指的是血源。

擇不開的他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分出個影分身去幫蘇恆的忙,而自己,則回屋睡覺去了。

在他眼裡,熊孩子都是禍害千年而不死的所在,所以,他一點都不為十三頁的失蹤而擔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