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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四章 油女契月

放不放?

油女契月被符安逼的死命咬牙。在他的印象裡,在他的認知裡,旗木符安從來都不是一個強硬的人。即使偶爾強硬,那也是被逼急了亂咬人而已……可是現在……

說真的,他懷疑現在站在這裡的,是否真的是旗木符安。

符安有強者的實力,卻沒有強者的心。他努力半生,所求的不過是自己人的現世安穩,

這是酉死前和他聊天室對符安的總結。

他認為酉總結的很精闢。

可是……

人心難測……

誰又真的能和十年前一樣性情呢!

十幾年前才入根組織時的符安孤獨倔強,就像是一頭不斷撞擊巨巖朝身上新增新傷口的圈養之鹿。他有反抗的心,卻沒有反抗的力量和反抗的頭腦,所以只能處處碰壁,只能活的窩囊眼睜睜的看著至親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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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

現在的旗木符安,就像是一汪深潭。

你能看到它的表面,卻遠不知道它的底在哪裡,不知道他有多深。

想到這裡,他望向被送葬燈籠逼到正中形如傀儡的銀古,無限唏噓……

他本可以拿銀古的命來要挾符安,可是,現在的符安卻不會乾站著等他來威脅。他還沒做什麼,對方就祭出了他的妻兒來威脅他。

當初,他就是為了防止別人會拿妻兒威脅,所以才掩人耳目把真正的家安排到木葉之外。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千算萬算,還是讓火影的直屬暗部盯上了。

現在問題來了,忠於家庭還是忠於組織呢?

他才進根的時候,就有前輩告訴他說一隻手握不住兩種忠誠。如果想做好木葉之暗,就必須捨棄家人捨棄族群……

後來,他也確實將那些都一一捨棄了,心裡只有根,只有志村團藏。

他本以為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誰知世事難料,被他們敬若神明的團藏大人竟然出了意外,九死一生。而他們一直賴以委身的根組織,也在三代火影的高壓政策下七零八落。

昔日一起執行過許多見不得光的黑暗任務的根組織成員,死的死散的散,也都沒了。

這樣的變故過後,他恢復了油女契月的身份,開始站在木葉的光下……那光真亮,刺得他眼疼。

他受不了這些。

而周圍的人,也都無法接受他的某些在根組織養成的冷血做派。

在他和周圍人的矛盾一觸即發的時候,那個女人闖入了他的世界,然後給了他內心一片柔軟。與此同時,他在根組織所屬部門的隊長也找到了他,讓他稍微收斂一點,儘量和周圍的人和平共處,以圖大計。

於是,他又撐了木葉之暗。

他知道身為木葉之暗的自己不配擁有家室,可是他又十分不捨那家室,為了以防將來出現意外,他費盡心力瞞過了族人和組織人和那個女人成了親,生了孩子。

那是他現在生命裡唯一的光。

可是現在,如果他還堅持為根組織做事的話,旗木符安此人,就要把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給熄滅了。

怎麼可以失去她們呢……

可是,又怎麼可以背叛團藏大人呢……

他陷入了兩難之中。

見他沉默,旗木符安很無奈的唏噓道:“你果然也是無法背叛志村團藏啊……我已經知道你要捨棄什麼了,既如此,我就成全你吧!”

說話間身體化作一道殘影消失,下一瞬出現在銀古跟前,出現在銀古跟前的時候,印停止在‘卯’上。一直控制著的銀古的油女契月還沒反應過來,符安前方就出現了一個半弧形的光環。

光環出現後以很快的速度撞向銀古,眨眼的功夫,銀古被推出圈外。

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響起:“神威!”

空氣中漩渦流動間,銀古消失在當地。

直到此時油女契月才反應過來。

他下意識的操縱附著在銀古腦內的蟲子,然而,因為蟲子和他已經不在同一個空間的緣故,任他發出怎樣的指令,都無法再回應他了!

“寄壞蟲……”大驚之下,他下意識的攻擊向符安。

然而就在寄壞蟲準備攻擊的時候,附著了雷屬性查克拉的苦無逼住了他的脖頸,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停止所有的動作不要動,不然我不確定會有怎樣的後果!”

“旗木卡卡西……”脖頸處泛出陣陣麻意的他慘笑。

“你想說什麼?”卡卡西眼神一冷,苦無又朝他脖頸處逼近了幾分。

有液體從被苦無弄破皮的地方流了出來,可是他卻不覺得疼。

他舉起了右手。

卡卡西立刻警惕起來,二話不說就要控制他的動作。誰知還是晚了一步,他緊握苦無的手,還是被油女契月死死捉住了。

“可惡!”卡卡西下意識的將雷屬性查克拉打量朝手和苦無處調動,試圖透過強烈的雷擊促使油女契月鬆手。油女契月手勁比他大,他可不想被油女契月抓著手刺自己的喉嚨。

誰知,下一瞬油女契月的反應使他大為吃驚。

油女契月抓住他緊抓苦無的手後,並沒有趁著他的手攻擊他,而是抹自己的脖子——

死魚眼猛地睜大,油女契月他……要自殺?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苦無鋒利的一端已經沒入油女契月的脖頸一半。

血水止不住的朝外湧,而油女契月也因為失血過多而跌跪在地面上,苦無掉落間,卡卡西詫異的望著油女契月。他才來,所以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油女契月要自殺?

旗木符安踩著沾血的草地走向倒在地上的油女契月。

油女契月的身體無意識的抽搐著,現在的他只有出去的氣,鮮有進去的氣,意識也已瀕臨模糊。

“誰都無法背叛,所以選擇了自我了結嗎……你倒也算是血性男兒。”

“不要……”油女契月吃力的抬起腦袋,伸出手死命的捉住符安的腳腕道:“不要傷害她……她是個好人,是無辜的……”

……

油女契月死了。

符安將他的屍體封印入了卷軸。

他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在油女契月心裡佔據和根組織同樣的地位。

當初,是他在村子閒逛時無意中發現油女契月這個小秘密的,他尾隨油女契月出了木葉村,躲在暗處見過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長得並不好看。

個子不高,臉上有雀斑,還有點胖。

他不明白,那樣的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把油女契月這個身心皆已託付給黑暗的油女契月的心抓得這麼牢這麼緊……

愛情來了時,從來不分美醜善惡嗎?

人性啊……

真的讓人看不透。

如果可以,此次事了後,他想去見見那個平衡了根之暗的女人。

……

把油女契月的屍體收入卷軸後,符安望向卡卡西,卡卡西也望向符安。

他趕在符安開口前先一步出聲道:“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你我之間不需要做任何解釋……你做什麼都行,說什麼話都好,我都不會放在心上,你不要有包袱。”

“……”

符安終究把心頭的話壓了下去。

來到這個世界後,他一直很慶幸自己與旗木朔茂旗木卡卡西漩渦欣渠組成了一家人。

這一家人,都不大喜歡勉強別人,也都不怎麼喜歡刨根問底找原因。

他們似乎有一雙洞悉一切的眼睛,當你因為某些原因做一些出格的事說一些出格的話的時候,他們都選擇了包容和沉默。

這大概,就是親人之間的信賴感吧……

在卡卡西和符安僅憑一句話就溝通過後,帶土猶猶豫豫的走了過來,期期艾艾的問符安道:“你的那個隊員還在我的神威空間裡,要不要我把他放出來?”

“先讓他在裡面理理思緒吧……”符安知道現在的銀古整個人都處於糾結狀態,在這樣的環境下,現在的銀古很容易被別人利用,所以,還是讓他單獨在神威空間冷靜一下搞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比較好。

“帶土……”在帶土答應後,符安轉向帶土似笑非笑的道:“我好像很少和你打配合,沒想到剛才你神威竟然接的那麼及時……這次多謝了!”

“啊,這個啊……”帶土面頰瞬間紅了,別過腦袋很彆扭的道:“就算你說‘謝謝’我也不會有多開心了……那個,其實我想說的是……我想說的是,雖然我有我自己的原則在,但是,你那什麼三次元靈魂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還是可以保持沉默的……”

“啊?”

“當然了,”帶土的手擺的跟兩個小風扇似的,“我這樣做並不是我在背叛村子,而是因為我根本就搞不懂那個三次元還有什麼次元靈魂是什麼鬼,為了不亂說出來給聽的人添堵,我才保持沉默的。這並不意味著我和你站在同一戰線了,你可別把我當成你的同夥啊!”

“……”符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而卡卡西也神色複雜的望著帶土。

忍者規則第七條有規定,在執行任務時遇到不正常的事要立刻向火影彙報。

第二十三條,在執行任務時遇到某些意外要立刻設法與村子聯絡,不可擅自做主。

第二十四條,對於違反規則的同伴,要立刻劃清界限,不可心慈手軟。

符安身份不明這完全屬於任務中的意外情況,正常忍者,都需要第一時間向火影彙報此事。他之所以沒有立刻向火影彙報,是因為他想把一切調查清楚再說,免得把事情搞複雜坑害了符安。他相信符安的為人,所以才擅自做主選擇維護符安。當然,這其中也摻雜了部分親情因素……

可是帶土……

他和父親並沒有血緣關係。

而他和符安彼此,也說不上有多信任。

可是,他卻在最該保持沉默的時候在符安跟前表了態,是不想讓自己和符安為難嗎?帶土啊……內心某處神經莫名的被觸動,他這輩子,最不後悔的,就是交了帶土和凱這兩個同伴。

他很想對帶土說一些感謝的話,可是,不知為何,面對帶土時,他很難說出一些矯情的感謝話。

憋了半天,卻只別處了一句‘帶土,你好吵……’

聽到這句煞風景話的帶土瞬間抓狂,立刻又擺起架勢和卡卡西槓了起來。

在他倆又一次展開吵架日常的時候,符安結印化作殘影消失在現場。

今後他的世界很少有卡卡西。

他需要獨自適應此事。

他離開後不到半分鐘,吵得正酣的二人帶卡二人齊齊發現了他的消失,怔怔對視一眼後,皆抓狂不已。

“你說他跑什麼啊……”帶土快要瘋掉了。

卡卡西沉吟道:“也許是有一些事不方便當著我們的面去處理,我們還是別黏著了,搞清現在的局勢才是最重要的……”

“真的不跟過去嗎?”帕克從陰影處扭著小屁股走到卡卡西跟前,“我能聞到符安的氣息,如果你們想找到的,我還是能帶你們找到的……”

“不用了,雖然很擔心他離開,但是……”

“多大點事,他離開了我幫你把他抓回來關到神威空間裡!”帶土重重的勾了下卡卡西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你就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他又沒說要走,你神經質個什麼勁!”

“神經質?”

卡卡西眼角抽搐了下,他能察覺到帶土的好心,可是帶土這傢伙不知道怎麼了,明明是好意,說出來的話卻總讓人感到彆扭……

不過算了,要是帶土向阿凱那樣,自己還真未必能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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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影擋住了根組織成員的去路。

見對方戴著冥之國的護額,帶隊的那個根一咬牙,招呼同伴和其幹架。

誰知一交手,不過三五下功夫他的同伴就被撂倒了。雖然都沒有性命危險,但是,正是因為如此,帶隊的根才有些急:“你想怎麼樣?”

對於根來說,死不怕,怕的是活著成為敵人的棋子。

在他琢磨著一會是否要迅速殺死同伴再自殺的時候,那個冥之國忍者啞著聲音開了口:“我不想怎樣,只是希望你們能躲在暗處,看一些真相……”

“真相?”

“與旗木符安有關。”

“……”

夜風起,林葉飄零。

幾分鐘後,林子寂靜如初。

旗木符安踏月而至,在看到前方林中巨巖上的那個黑影後停下了腳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