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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依舊是沒有標題的一天

王曉曉覺得自己受不了這樣的侮辱,於是就這樣乾脆利落的暈了過去;鄭鑫澄尷尬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那是一個原來在那個男人的手提箱中的手術鉗,只不過讓他有些尷尬的地方在於自己剛才不知道是怎麼了就突然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這種情況下突然收到了驚嚇實在是有些刺激,一時激動之下將對方的某個小部件拽出來這件事情還是可以解釋的吧?很正常的對不對?這件事情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對不?

但是他也覺得自己有些不對…自己一個大男人,一個正兒八經的鋼鐵直男,怎麼會對一個女生的身體構造這麼熟悉?開玩笑呢這是?

是的,至少在鄭鑫澄自己看來,自己還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個完全沒有受過相關教育的男人,為什麼會對一個女人的身體熟悉到如此可怕,甚至說是近乎變態的程度;而且另一點就是自己現在的狀況有些不對,自己很清楚自己沒有受到過任何的相關於結紮這方面的知識,但是現在的問題就在於為什麼自己會對王曉曉身上的結紮環的所在位置這麼清楚?而且還二話不說的直接就動刀子準備給她取出來?

念及此處,他猛地打了一個寒顫;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經歷,那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耳邊,幽幽的有些清冷的聲音,明明很清楚就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過,但是回過頭卻什麼都沒有;而且自己為什麼會對那些醫用藥劑那麼熟悉?熟悉到就好像自己曾經無數次的學習過它們的的特性並且無數次的使用過它們一樣;

他在自己過去的十數年生活中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他很清楚的事情就是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那些藥劑,那些手術知識,如何使用最佳的劑量來讓自己選中的受害者們陷入最佳的休眠狀態。

說出來雖然可能讓人覺得不信,但是鄭鑫澄覺得自己現在可以用最省力的辦法將一些實力遠超自己的對手給陰死;那些記憶就像是自己的東西一樣對自己來說如臂揮使;

“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能力好像有些不對經兒了;”他深呼吸壓下心底的震顫,將手中的手術器械輕輕地放下,看著被綁在機床上昏迷過去的某個人,開始仔細的推演自己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不對經兒了;”

他想起之前自己在進行記憶讀取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能力有些超出了之前的經歷和認識;具體表現就在自己的能力直接將對方的全部記憶直接掠奪了過來而不是之前需要自己花時間去找那些自己需要的記憶,而且第二個不一樣的地方就在自己掠奪了對方的記憶之後,對方失去了神志,變成了一個白痴;

在聽到那個奇怪的聲音之前,自己只是單純的以為自己的能力獲得了進化,但是現在看來不止於此;組長之前曾經說過,每一個異能者的能力都會隨著能力覺醒的時間長短和使用技巧的熟練程度而進化或者逐漸出現一些質變;但是現在的自己的情況卻又完全不像他說過那樣,自己的能力別說進化了,甚至可以說是變成了另一個能力,完全不像是自己之前的能力了;

沉思片刻之後,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有一次行動的時候自己的組長曾經說過在有一部分的異能者之中有一些異能者的能力非常特殊,能力一般是在一些宿主非常危機的情況下驟然爆發出來的,但是有一部分的異能者的能力卻有些不同;他們的能力雖然是在極度危機的情況下爆發出來的,但是實際上由於他們的能力過於強大,他們的能力額並沒有完全覺醒;

他們的能力處於一種覺醒和未覺醒的狀態的交界處,雖然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能力但是實際上他們的能力真正發揮出來的實力並不強,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弱小,但是這些人的能力一旦覺醒就會是絕對的強大,甚至是直接區別於自己之前的能力;當然這些事情存在的可能性非常小,絕大多數的能力者一旦突然覺醒,他們的未來的成就必然不會太高;

“難道是我的能力完全覺醒了?之前的事情是因為我的能力突然覺醒我沒有控制好麼?”鄭鑫澄看了看與之前完全沒有變化的手,心裡有些奇怪,但是自己的能力到底有了什麼不同?掠奪而且存在受限麼?

那麼事情就變得非常奇怪了,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自己的能力又到底是什麼?之前只是以為自己的能力是單純的進行記憶奪取現在看來有貌似不是這樣的自己的能力竟然直接掠奪了別人的記憶,並且摧毀了別人的神智,最後的能力實在有些過於逆天了…

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能力目前還處於發展的初級階段,因為那道禁制自己目前還是沒有任何辦法,只能想辦法慢慢的折磨王曉曉,讓他打心底裡對自己產生恐懼,從而想辦法破除那道禁制;但是現在看起來效果也是欠佳,因為她對自己的恐懼達到了一定程度,但是那道禁制還是那個老樣子;

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9:00多了,自己這一天四處奔波尋找線索以及找到那個男人,真心已經很累了;看了看還在昏迷之中的王曉曉之前不小心給她造成了傷口,已經大致清理過了,現在應該沒什麼太大問題;

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四處奔忙,對他造成的影響實在有些太大,而且能力覺醒之後,好像對他的精神造成的負擔更大了,他現在覺得非常的累,於是站起身來去了廠房的二樓,那裡有一間他為自己準備出來的房間,他覺得現在自己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倒在了床上,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之前經歷的事情就像跑馬燈一樣,不斷的在自己腦海之中盤旋;一會兒是自己妹妹被別人綁架時的哭臉,一會兒又是王曉曉那張因為痛苦和恐懼而猙獰扭曲的臉;一會兒又變成了那個男人在昏迷之前迷茫的點,一會兒又使那個男人的記憶和自己的記憶交織混雜,讓他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這種感覺他十分討厭…

冷汗順著額頭不斷的流下來,他從來沒有過這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那個被自己讀取記憶的男人,在夢境中,有人不斷地追著自己逃跑,逃跑,再逃跑;猛的一腳踏空,從高空墜落,掉進了血池之中,無邊無際的鮮紅血液不斷的向自己湧來,窒息感一陣一陣地傳來,就在自己以為要被淹死的時候,突然抓住了一隻手臂,然後那只手臂將自己從血池之中拉了起來…

場景一轉,他站在了手術檯前,手術臺上躺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男人;自己身上穿著一套墨綠的醫護服,手中握著一柄閃閃發光的手術刀,用某種特定的頻率不斷的抬起放下,在男人身上劃出一道一道的傷口,然後用手術鉗從中取出一枚一枚黃銅色的子彈;之後在傷口裡放進消炎藥之後進行縫合消毒,然後包紮處理,最後脫下了醫護服之後,接過了一個男人手中的手提箱轉身離開;

在這之後,場景再次一轉;鄭鑫澄覺得有些迷茫,專科的雙眼之後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片虛無,周圍灰濛濛的,什麼都看不見,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向著四周摸索,並小心翼翼的踏出腳步向前走,但是那些奇怪的灰霧隨著自己手臂的揮動不斷散開,又和龍眼前始終是那一片灰濛,什麼也沒有;

漸漸的,他的注意力開始轉移到了自己的腳下,他發現自己好像是踩在水面上;很奇怪,明明以人的體重踩在水面上,一定會撐下去,但是自己並沒有那樣的感覺;好像自己就是一片落葉一樣,隨著水的波紋不斷的起伏,始終不會被水淹沒…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茫然的看著腳下的水面,水面上倒映著的是自己的影子,水面裡的那個人也是同樣以茫然的目光看向自己,兩人對視之後,他恍然之間有一種照鏡子的錯覺;

但是這面鏡子卻給自己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明明鏡子中的那個人就是自己,明明很清楚自己是真正的人,但是現在這一刻,他卻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否是倒影,而水面下的那個人才是真正的自己?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換成另一種說法也許會比較明白;當你在照鏡子的時候,鏡子的另一面真的是你的影子嗎?或者說你才是被照出來的那個影子?

鄭鑫澄現在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實還是虛幻的影子;給他造成這樣感覺的原因就是他踩在腳下的水面的倒影變得越來越奇怪,明明自己現在是茫然的狀態,面無表情,但是水下的影子好像是在…笑?

不對,他搖了搖頭,仔細的看了過去水下的影子,還是多自己一樣緊繃的面部線條,沒有任何弧度的嘴角,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這個影子都沒有在笑,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那麼奇怪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水面除了偶爾泛起的漣漪之外,沒有任何的波瀾;鄭鑫澄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什麼捏住了一樣,一種越來越奇怪的壓抑感逐漸佔據了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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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越來越茫然,明明下面的那個影子沒有在笑自己,卻感覺他就是在笑。為什麼自己會站在這裡探究一個影子到底是笑還是沒有笑,這樣的感覺讓他有些難以把持自己的態度;

他不斷的深呼吸,想要讓自己平靜下來的事,換來的結果卻是心跳不斷加快,呼吸越來越急促;眼中的事物好像才不會輕易之間發生了改變,逐漸扭曲了一樣,他有一種溺水一樣的感覺,但是現在這個溺水感好像越來越輕了一樣,他明白自己正在被什麼東西拖在了這裡,但是現在因為某種原因,自己開始脫離了這個地方;

再一次的世界虛無之後,他定金向下看去,猛然之間明白了自己之前奇怪的感覺來自於哪裡…

那個影子!那個影子明明的面部表情和自己一樣是緊繃的,但是自己卻從他的眼底看見了效益,那種諷刺和嘲諷就好像是一個勝權在握的獵手,看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一樣,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討厭!

玻璃碎裂的聲音傳來,好像有無數的玻璃在自己的耳邊碎裂,他看著自己的腳下那片平靜的水面,忽然泛起了巨大的浪花,那個和自己一樣的倒影逐漸扭曲,變成了那個之前為自己掠奪了記憶的男人;

“!!!他看著那個男人的嘴角上咧,露出了一個癲狂而又恐怖的笑容,直直地將自己的嘴角咧到了耳根,做出了一個人類根本不可能做出來的笑容;他看著那個男人的嘴唇翕動著,好像在說些什麼,明明沒有任何聲音,但是他的眼睛卻逐漸放大,他看懂了那個男人的嘴唇的動作;

“總有一天你會像我一樣落得如此下場,我會等著你的到來…”那個人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是浪花越來越劇烈,直接將他扭曲成了無數的碎片。然後逐漸消失;

鄭鑫澄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正想要張口問他些什麼的時候,腳下突然一空,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傳來,他不受控制的向下落;剛才還想地面一樣堅實的水突然失去了支撐力,他被那些水淹沒了,窒息感再一次傳來;這一次,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任何的停滯,那些窒息感就像是要將他活活淹死一樣,絲毫不停地不斷地侵蝕著他的神智;

“呼啊——”噩夢終於迎來終結,他猛地驚醒,渾身像是被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被冷汗浸透;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並不明白這個夢意味著什麼。但是很快他就愣住了;

他記得很清楚,在自己睡過去的時候,自己是在這間廠房的二樓,那間自己事先準備的房間,但是現在的他所處的位置竟然是在廠房正中,那個王曉曉被綁住的地方;

他之前並沒有任何的夢遊的毛病,自己睡覺一向很老實,而且因為之前經歷的原因,他的睡眠在一般情況下都是非常淺的;說句誇張點的話就是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自己清醒過來;但是今天,一切都變了;

自己沒有任何的感覺進行了一次夢遊;而且現在讓他最沒有想到的事就是自己的手上那些血跡…

他有些僵硬的轉過了頭,看著那個被綁在機床上的女人,很明顯自己手上的血就是來自於她的身上;自己之前做夢的時候似乎給這個人做了一次手術一樣,自己的手上現在沾滿了鮮血,而且那個女人的瞳孔已經渙散了;

只是一個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的意外;從來沒有過這樣經歷的鄭鑫澄一時之間亂了手腳,他下意識地認為自己失手殺了王曉曉,連忙伸手放到王曉曉的頸上,王曉曉下意識的一個機靈,嘴唇不斷地翕動著;鄭鑫澄感受到了她微弱的脈搏,下意識的松了一口氣,看著眼前這個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王曉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最後還是閉了嘴;看著還在翕動嘴唇的王曉曉皺了皺眉,小心的將耳朵湊了上去;

“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聲音低的可怕,如果不是剛才感受到的脈搏還算有力的話,鄭鑫澄也會認為這個人下一刻就會死;

但是她這是怎麼了?自己之前對她做的事就這麼恐怖麼?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自己之前對她做了什麼?

鄭鑫澄轉頭看了一下旁邊的臺子,那上面放著的是整整齊齊的手術器具,除此之外還有一些佔著血液的,像是凝膠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之前有麼?”回頭看了看王曉曉身上交錯的傷疤,都很新鮮;“這是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