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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下靈降

熟悉微信朋友圈規則的朋友都知道,能看到對方的點贊,表示點贊的人是你們的共同好友,我心想我跟勇哥共同好友是誰?

我順手點開點贊的頭像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張亮,我頓時想起來劉潔說,張亮有個朋友想找我瞭解關於泰國秘術的情況,看來就是這位勇哥了。

看到勇哥跟劉潔夫妻倆認識,我就有點不太想接這生意,什麼人結交什麼人,這位勇哥肯定也不是善茬。

不過畢竟是做生意,我還是把勇哥的需求發給了表舅,沒多久表舅給我發來訊息,他讓我打聽清楚勇哥的底細在做決定。

這種事我也不能直接問,原本打算等勇哥在找我的時候慢慢在盤問,結果等了半天,勇哥也沒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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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勇哥才又在微信上找我,他說他最近比較忙,然後又問我到底能不能幫他,我讓他說一下他的具體想要給誰下降頭。

勇哥說:“其實也沒別的,對方是我的一個仇家,去年趁我不在家,給我戴了綠帽子,我想收拾他,又沒辦法明裡動手,所以希望你能幫忙。”

我說下降頭可以,但不能死人,最多懲罰一下他,勇哥想了一會,說:“這沒問題,我們能不能見面了在詳細談這件事。”

這也正好合我的心意,見面還能瞭解清楚勇哥的底細,當即就跟勇哥約定我家附近的一間餐廳見面。

勇哥理了一個小光頭,胳膊上還有紋身,一看就不是那種好惹的角色,不過對我還比較客氣,我們坐下閒聊了一會,他才大概跟我講了一些他的底細。

他自稱在西安跟人合夥開了一家網咖,老婆跟她一直挺恩愛的,前一段時間出門有點事,回來才知道老婆跟合作伙伴周晨搞在了一起。

周晨這人是道上混的,勇哥不敢輕易動手,只能忍氣吞聲,後來聽張亮說我懂降頭這些邪術,開始勇哥不信,後來張亮用過象神佛牌之後,效果特別好,勇哥這才信了。

我忽然明白象神在張亮手裡為什麼會效果那麼好,這明擺是張亮故意說的,目的就是讓勇哥來找我。

勇哥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給這種客戶幫忙沒什麼好事,何況下降頭的物件還是道上混的人,我第一想法就是這錢我沒命賺。

我直接跟勇哥挑明了,我說:“對方是道上混的,我就平民百姓,根本惹不起,這生意我接不了。”

勇哥笑了:“不就是要錢嘛,三萬五萬不是事,只要讓我解氣,多少錢都沒問題。”

我一聽勇哥還挺闊綽的,頓時有些心動,只是下靈降不是小事,需要透過表舅,一來二去我沒把話說死了,而是說我還要在考慮考慮。

當天晚上到家以後,我就把勇哥的情況告訴了表舅,只是當時我貪心作祟,把勇哥想要對付的周晨是道上混的身份,刻意的省略掉沒有告訴表舅。

表舅聽完以後還問了我幾次周晨是什麼身份,我隨意敷衍了幾句:“就是勇哥的合作伙伴。”

“這兩個人都沒什麼特殊背景吧,開網咖的背景怎麼可能那麼簡單?”表舅問我。

我有點心虛,但還是跟表舅說兩個人都是一般人,沒有大背景,表舅後來也沒在細問,而是讓我告訴勇哥:“如果請阿贊去西安做法,報價二十萬泰銖,帶人去泰國的話,報價十萬泰銖。”

隨後我立刻把每個價格各加五萬泰銖發給勇哥,沒多久勇哥就給我發來訊息,他說:“國內動手不方便,也容易被懷疑,我會想辦法帶他去泰國。”

兩天以後,勇哥給我發來訊息,他說一個星期以後,他和周晨會去泰國旅遊,到時候會把行程告訴我。

往後幾天,我把家裡的一些事跟小梅交代好之後,就踏上了前往曼谷的飛機,表舅照例來接我,和他一起來的還有菲律賓的一名黑衣降頭師,名叫阿贊誠,簡單一商量,我們就直接在曼谷住下等待勇哥的到來。

沒幾天,勇哥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曼谷,現在住在XX酒店,問我該怎麼辦,什麼時候能下降頭。

表舅讓我回覆勇哥:“下靈降的話,需要準備對方的體毛、指甲,另外還要他的血液,讓那邊準備一下。”

勇哥一聽還要這些東西,明顯有點不樂意,他問我怎麼那麼複雜,我只好解釋說:“這就是一般程式,你儘快準備吧。”

又過了幾天,勇哥才給我打來電話,他說體毛和指甲好弄,血液現在還沒搞到,馬上他們就要回西安了,問我怎麼辦。

我挺無語的,總不能我白來一趟泰國,於是我跟表舅商量看他有沒有好辦法,表舅哼了一聲說:“這些客戶真不省心,到時候要加錢的,你讓他找個人多點的地方,我找人幫忙。”

當天下午五點多,勇哥給我發訊息稱他正帶著周晨在泰國的XX飯店吃飯,現在人比較多,看看有沒有辦法動手。

表舅說沒問題,當即我跟表舅還有阿贊誠直奔XX飯店,剛進店裡,我就看到勇哥正和一名中年男人在吃海鮮。

不用猜就知道他就是周晨,周晨這人看起來還挺溫和的,眯著眼,看起來色眯眯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

我和表舅還有阿贊誠就坐在他們旁邊,飯吃到一半,表舅忽然站起來向周晨走了過去,我還沒反應過來,表舅忽然握住周晨的手,笑著問:“這位是周老闆吧?”

周晨一臉懵逼,連忙問表舅有什麼事,表舅也不回答周晨的問題,只是一個勁的寒暄,沒兩分鍾,周晨忽然叫了一聲,然後他迅速掙脫表舅的手。

我這才發現周晨手心竟然流血了,這時候阿贊誠順勢拿出一張紙巾走過去幫周晨擦拭,順手把沾血的紙巾收入口袋。

整個過程不過幾分鐘時間,我都沒反應過來,更別說周晨,就在周晨還在發愣的時候,我們幾個已經離開。

出了飯店大門以後,我和表舅他們直奔勇哥在酒店給我開的房間,我們的房間在勇哥他們房間的對面,從貓眼裡正好能觀察到對面的動態。

我們剛到沒幾分鐘,勇哥就給我發來訊息,他很感慨,連忙問我那些人都是誰,下手也太快了,我笑著說:“都是我的朋友,今天晚上十一點半就能施法,你做好準備。”

趁著勇哥他們還沒到,阿贊誠已經開始擺設施法的用品,其實都是一些常見的物品,比如屍油、符布之類的。

晚上十一點多,勇哥和周晨他們終於回去,只聽見對面關門聲響起,阿贊誠立刻拿起一隻刀片將手劃破,把血滴在一小瓶人緣油裡,接著又把周晨的毛髮和指甲用白色蠟燭點著,將灰燼一起放進人緣油中搖勻。

完成這些之後,阿贊誠用一條經線纏繞在裝人緣油的玻璃瓶口,經線的一段綁在在一隻巴掌大小的棺材上,一段則被他握在手中,隨後阿贊誠口中開始念動咒語。

這一系列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左右,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總覺得腦袋昏沉沉的,不過對面卻沒有任何動靜。

又過了幾分鐘,阿贊誠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跟表舅說了幾句話,表舅給我解釋大概意思就是,靈降已經下完,現在他把控制的心咒寫給我,只要默唸心咒,就能讓被下降頭的人聽話。

臨了阿贊誠又不斷跟我強調,這種降頭只能用於懲罰人,不能害人性命,見好就收,否則會遭到報應的,我連忙說沒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