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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章 大沽登陸

雖然戰鬥力差勁的要死,可總的來說滿清政權對於水師還是相當重視的。閩浙、兩廣一帶駐紮的各營水師大大小小加起來也不會少於三萬人。若再加上駐守吳淞附近的江南水師,那人數幾乎能突破五萬。

在梁明看來,滿清的如此作為,當年那臺灣的鄭氏集團相當有功勞。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澎湖一戰東南各省的水師幾近被一掃而空。越南分艦隊也時不時的在吳淞一帶晃盪,江南水師根本就不敢在海上露頭。是以,中華國這只龐大的艦隊靠岸航行,一路上北去,直到了北海海面才碰到了山東水師的幾艘螞蚱船。

清一色的大海船,二百噸的大海船啊!當年自己費了多大的工夫才弄到了七艘,可現在看來……也就是搞後勤的料。

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勢,短短的兩日之間北洋艦隊從南到北掃清了膠州、登州兩地的水師營。艦隊直插天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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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沽,海河入海口。“地當九河津要,路通七省舟車”,素有有京津門戶、海陸咽喉之稱。

在梁明的那個世界,大沽總是同恥辱聯絡在一起,除了1859年的那一場小勝外。而在這個世界,它同樣和滿清帝國的恥辱聯絡在一起。兩者之間的區別就在於,前者代表著整個中華,後者僅僅代表滿清政權。

“大王,前線戰報。”劉武看了看手中的戰報,想起先前梁明的吩咐最終還是輕聲叫醒了他。這是大軍自北塘登陸以來的第一封戰報,面對的清兵也僅僅是駐守北塘的一個營,還不到八百人,勝利自然是無疑的,可既然是大王關注的,那也拖不得。

梁明正睡的迷迷糊糊,聽到了幾聲響,抬起頭來一看是身邊的侍衛副統領劉武。“怎麼了?”這才打了個盹兒,天色就亮了。

“啟稟大王,前線捷報。我陸戰隊已經順利攻佔了北塘,守營清兵全部被殲。我軍損失無幾。”

北塘?一個營的清兵而已,小菜一碟。“大沽可有訊息傳來?”用清水擦了把臉,倆字——精神。這可不是在南方,寒冬時節正是一年最冷的時候。

“炮聲已熄,尚無訊息傳來。”常在梁明身邊跟著,劉武自然知道這位爺的性質,留心著呢!

天津鎮是直隸境內綠營七鎮中兵力最雄厚的一個鎮,兼轄河間、大沽二協,務關等營。其中單單一個大沽協就擁有前左及中左、後左、前右、中右、後右六個營,兵力不下四千人。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打擊,又沒有大沽炮臺給他們擋刀,在梁明看來這六個營的清兵就是一道煮熟了的鴨子,想跑都跑不掉。

“都七點了,那邊也該有訊息傳來了。”梁明擺了下手,揮退了端水的侍衛,轉向了劉武,“馬匹都下船了沒有?讓騎兵旅統計一下損耗,報個具體的數目上來。”

“是。”

從啟州上船,這一路走了上萬里,一匹匹病死的戰馬看的梁明直心疼。好在事前多運了四千匹上來,不然的話三個騎兵旅就能出場一個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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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沽口。

“北極星君”號上,北洋艦隊和衛戍師的主要人物悉數在場(除了仍在中州的),看著外面染紅了半天的火光,一時間竟是難得的寂靜。

槍炮聲漸漸平息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靴底與甲板撞擊的“啪啪”聲,愈加清晰……

“報告,我陸戰旅已經全部肅清了大沽敵軍,請指示!”

“馬上向大王稟報戰況。”柴坤很明確的點出了首要問題,然後才說道:“清理大沽口附近的碼頭,另外抓緊時間就地架設簡易碼頭,以最快的速度鋪助衛戍師將士上岸。‘

“是。”

那個小參謀離去後,闕四伯讚歎道:“柴都督,久聞北洋艦隊的陸戰旅精幹非凡,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讓我等也是汗顏。”陳分民留守中州,那衛戍師此行的當家人就是闕四伯了,早前的蘭芳公司的大佬之一。

“那裡的話,衛戍師乃是拱衛中都之精銳,豈是我們這些半路出家的可比,今後這津京大地可就是諸位一展身手的好地方了。”柴坤跟陳分民還有幾分交情,至於闕四伯(副師長)、吳廣淮(參謀長)、吳陽(軍務主任)三人也就是照過幾次面而已,不然的話幾人之間也不會如此的客氣。

不過讓柴坤想不到的是,對面的三人聽了之後反倒露出一絲惆悵來。

吳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向因自己猛然嘆氣感到驚訝的柴坤悵然一笑,說道:“我等投效朝廷也有十年了,多年來一直蹲守在中州,平日裡除了打演戲就是內部集訓,練兵,練兵,為的也就是有朝一日可以一展身手。”看向同自己感懷相向的吳廣淮、闕四伯兩人,三人不禁露出了一個難堪的笑容,“等了十年,今天不容易啊!”

“說句難聽的話,我們自己練著練著就走了魂了。”吳陽知道自己的這種感受柴坤是很難明白的,“海軍好歹還有一個追趕的目標,我們陸軍呢?跟隨攀比?除了自己人,還是自己人。”

闕四伯也心有感慨,“演習場上可以分出個高下,但那永遠是演習,那裡施出的手段,戰場上就不一定用的來。雖然每每都是第一師拿第一,可真要是打起來,兩兩向抗,都是一樣的兩敗俱傷。”

“清軍可以做我們的假想敵,可這個假想敵太不靠譜了。正面戰場,一打十也不怯勁;可要是白刃戰呢?半夜裡集體衝鋒之類的,吃虧的又多是我們。沒勁的很啊!”

柴坤大致上是明白了這幾位的感受,那是一種快憋瘋了的感受。十年的和平,讓軍人的都聞不到血腥味了。特別是衛戍師,連上前身——之前的衛戍旅,他們的第一要務是拱衛中州。像建陽八年同暹羅的那一仗,根本就沒排的進去好。而現在,即將展開的激烈戰鬥,絕對能夠給他們帶來一種軍人的——暢快淋漓。

“磨了十年的劍,今個就來試一試乾隆老兒的脖子到底有多硬?”幾人中年紀最輕的是吳廣淮,三十剛出頭,正是氣盛的時候。

“乾隆可不是一般的主兒,一統天下五十二年,積威太重,若是能夠把他氣死,也是一件好事。”對於活捉乾隆闕四伯是想都不敢想,人家又不是沒長腿。不過話說回來了,這老頭太好面子,也一生範倔,再加上也快八十的人了,說不準一個氣悶胸竅,自己就過去了。

“乾隆老兒若是掛掉了,咱們身上的擔子就輕多了。那皇十五子歷來就和福康安不對眼,再加上福康安又有個好弟弟(福長安,和珅的死黨。)那可就有盼頭了。”柴坤朗朗一笑,目光也不由的轉向了山東,“老家啊,十二年了,老子馬上就要回去了。”

津京比不得江寧,海河的隧道比起長江來差的不是一個等級。除了少量的一些炮艇還可以運作外,餘下的戰艦在以後的日子裡根本幫不上忙。而長久停靠在天津口也不是個事,除了浪費戰力之外就剩下了嚴防死守。當年,他們可以炸燬西班牙的軍艦,那保不準滿清也會來這麼一手。所以,在天津戰局穩定之後,北洋艦隊的任務就是以天津為分界線,一分為二,一南一北,沿岸清掃滿清地方政權。當然了,比起山東來,盛京方面的力度自然要深刻一些。

以柴坤為例,闊別故鄉十二載的他已經決定了,放棄具有特殊意義的盛京(滿清故都,龍興之地),過幾天就回山東老家走一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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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塘碼頭。

這一刻世界上最繁華的港口也比不上它的一半,大大小小百餘艘商船一路排開,拉出了一條望不到頭的“長龍”。而這條蜿蜒數十裡的長龍對面,一艘接著一艘解除安裝了馬匹的商船正緩緩駛出港口。這地方就現在而言卻沒有潛在的威脅,所以比起士兵、物質來說,還是先讓馬匹下船再說。

戰馬的嘶鳴響徹了整個北塘,一匹匹的戰馬在馬伕的牽引下順著搭板小心翼翼下到了岸上。

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不然的話這些精神明顯不佳的戰馬,眼睛中不會流露出如此興奮的目光。不管是否有病在身。想來沒有一匹戰馬願意實在無邊的大海上,淤血的殺場才是他們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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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一路來一共折損了2319匹戰馬,餘下的7681匹戰馬中至少有7000匹可以完全康復。十天的時間,騎兵旅肯定可以全部恢復戰鬥力。”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上下的大漢,他叫魯宗英,雖是漢人,可只有生活在蒙古大草原上。之所以來到中華國,還是因為當年滿清貴女出嫁蒙古時陪嫁的幾百匹駿馬。正是這些駿馬的吸引,魯宗英才會不遠萬里來到未知的南洋,進而來到了明離洲。三年來,憑著高超的技藝,一步步的走到了軍馬場首位馴養師的位子。

“宗英,這方面本王就全託付給你了。事關重大,千萬不可疏忽。”魯宗英的爹孃老婆孩子都在中州養著呢,梁明倒是信得過他。當然了,魯宗英僅僅是一個人,馴養、恢復戰馬靠的還是眾多普通的馴養員。他們才是中華國騎兵旅的真正保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