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趙婉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還以為你和那丫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呢，”說到這裡她也覺得有些荒謬，“霍家現在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你好好一個大老闆也不一定能看上那小丫頭。”
“說正事。”
劉晨一本正經打斷。
“好吧，”趙婉慢悠悠說道，“鐵家現在就在瘋狂追捕霍氏的遺孤，之前你出現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和他們一夥的。”
“不能這麼說，”劉晨搖了搖頭，自己的寶劍還是因為那幫人被弄壞的，“那你最近和霍小玉有過聯絡？”
“……”
趙婉沉默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是的，每個月的最後一天她都會聯絡我，不過現在才月中，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我估計是連屍體都見不到了。”
說著她就有些憂愁，低垂的眉眼看上去倒真有幾分舊時候女性的韻味。
“這倒不至於，”劉晨道，“你們可以跟著我離開香港。”
牛老為了找關於這些人的資訊，沒少下功夫，相信應該很願意接待他們。卻見趙婉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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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想去，但是小玉要是聯絡不上我怎麼辦？”
“那就給姐姐留個信呀。”
趙小果此時終於忍不住自己的母親一直忽略自己，強行插了句話，聽在趙婉的耳中卻彷彿開啟了新大陸。
“你說得對！”
她高興地抱著自己的兒子轉了個圈，就開始準備給霍小玉留信的方法來。
“書信的話肯定會被發現……乾脆就密碼吧。”
隨即她竟是下筆如飛，在紙上寫出了一串看上去猜測不透其中意思的內容，倒是讓劉晨有些意外。
“這又是什麼東西。”
看著自己手中的一團象形文字，劉晨打趣道。趙婉見狀卻有些不樂意。
“內部通訊用的文字，像你這樣一看就是從鄉下來的人怎麼可能知道這種大家族內部才會有的東西。”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
趙婉出言犀利，柳沐晴就有點不高興，劉晨連忙將兩人拉住。
“我現在去之前她的住處把這東西寫上去。”
“記得一定要找一個顯眼的地方啊，小玉丫頭眼神兒不太好使！”見劉晨健步如飛，趙婉連忙跟在他身後打開門大聲說道。
……居然還有這種說法。
劉晨不由得覺得有些啼笑皆非，待到真的到了趙婉家的時候，卻被那說得上是戒備森嚴的人員數目給震驚了。
原來在她家周圍竟然有不少和之前一樣完全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的人聚攏著，卻也只是離得遠遠的圍觀。保護現場的警察已經走了，剩下的竟然都是當地的一些地頭勢力。
“怎麼會這樣？”
劉晨心中暗暗嘀咕，卻也知道按這樣下去就算是霍小玉會飛也進不了這案發現場看上一看。
……那就只能這樣了。
看著這建築物有些光滑的外壁，劉晨心念一動，在周圍的水管管道上都刻下了一串淺淺的大字。
正是之前趙婉給他留下來的內容。
“希望她能夠看到吧。”
回憶著對方半夜爬牆的英勇身姿，劉晨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