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得到允許，白齊就和放飛的瘋馬一樣，成天蹲守在劉晨的古董鋪子不願意離開。
“我已經說了多少遍了，你這個年紀就應該好好學習，再不濟你和你爸認識那些人多學學古玩也比在這裡強。”
見又有一個上門的顧客被面前眼神兇惡的男孩勸退，劉晨的態度實在是好不了多少。
“我父親說讓我看看你有什麼需要的！”
白齊理直氣壯回答，聞言劉晨就冷冷一笑。
“話說的這麼好聽，其實也是想學點東西吧。”他看了白齊一眼，“那今天我就教教你什麼叫做鑑別古董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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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一會兒，劉晨就從自己的倉庫中拿出兩個三十多公分高的花瓶來，那樣子看上去倒是十分雅緻，像是一對。
“看得出是什麼東西嗎？”
劉晨板起臉問道，卻見白齊竟然十分自信地說了起來。
“這兩個是清朝時期的彩陶花瓶，看上去顏色倒是鮮豔，只可惜東西太常見了，不過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能夠湊成一對吧。”
“很好，那你現在可以出師了。”
劉晨面無表情鼓了鼓掌，見狀白齊才知道自己現在的做法和當初的設想背道而馳。
“等等！”
他不由得大叫起來：“看見我這麼一個聰明伶俐的學生，你就沒有一點想要當人師傅的衝動嗎？”
這時候白齊已經有些絕望了，卻沒有想到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劉晨就朝著自己的方向湊了過來。
“你想當我的學徒？”
“……什麼學徒？”看著對方突然放大的臉白齊不由得有些心虛，“明明是開門弟子，我已經打聽了，你之前根本沒有教導過別人關於玉石的資料！”
雖然有些小氣，對於他來說這程度卻是剛剛好，不用擔心教學樣本外傳。
“都能豁出來救我一命，相信這麼點小事他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白齊在心裡還有些七上八下，就見劉晨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奇怪了些。
“也行，我是跟著刁平山師傅學雕刻的，你要是真的想要學玉的話，就先去刻它十來個小木人吧。”
話語剛落，他就將幾塊上好的楠木料子和刻刀扔到了白齊的手裡，後者見狀也不由得為之一愣，隨即倒是真的被激起了幾分少年人的意氣來。
“我一定會做給你看的！”
“那我拭目以待。”
劉晨點了點頭，就專心處理起最近玉石進賬的事務來。看著對方對著面前的木頭愁眉苦臉的樣子，就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要是真的有點天分的話，收他當徒弟也不是不可以。”
他難得動了心思，卻沒有想到第二天的晚上，白齊的舉動就直接打了自己的臉。那時候劉晨正在用眼睛檢驗送來的古董，就感受到自己身後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雖然明知道是白齊，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用搜尋記憶的方式檢查了一下對方有沒有紀錄多餘的東西。
萬萬沒想到的是，劉晨竟然發現白展也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