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回來了？”
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柳沐晴，劉晨覺得有些意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對方倒是有些委屈。
“好啊，看來你根本就不想看見我！”
柳沐晴微微轉過頭去，假裝生氣的樣子，沒過一會兒卻又被一旁老實雕刻的白齊吸引了注意力。
“這不是白叔叔的兒子嗎，怎麼會在咱們店裡？”
“說來話長，”劉晨笑道，“老實交代，你今天回來是不是又看上了什麼東西？”
“……這也瞞不過你。”
柳沐晴聞言就嘆了一口氣：“今天來參觀的一個小姑娘，腦袋上插了支步搖，我看著像老東西，就把樣子畫下來，回來問問你。”
她本來曾經是美術方面的高材生，三兩步那步搖的樣子就在柳沐晴的筆下成型，劉晨接過來一看，就覺得有幾分新奇。
“這算不上什麼老東西，按晚清的樣子打的，有機會看到的話我才知道是不是真東西。”
“好吧。”
柳沐晴顯然有些失望，但心裡也清楚，要照著一張速寫素描辨認實物，對於古董來說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
“那等你下班我們去餐廳吃飯，我先出去逛逛。”
將步搖的畫紙放在桌面上，柳沐晴就有些可惜地走出了古董行。走在當地最大的商業街中心，心裡卻還是想著之前的步搖。
“乾脆去看看那些古典首飾小店好了。”
她難得來了興趣，走進店裡卻發現都是些十幾歲的學生，自己一個成年人混在裡面就覺得有些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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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樣簪子，幫我包起來。”
柳沐晴將手中挑選的東西拿到櫃檯處，就要拿出自己的錢包，卻因為窘迫，雙手幾乎拿不穩，一不小心錢包裡的東西就落到了地上，連帶著簪子和首飾也被摔出了痕跡。
“不好意思，我會照原樣賠償的！”
她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起自己身邊散落的卡片，見到其中幾張貴賓卡和黑卡的營業員卻不由得為之一動。
“沒關係，我們這店裡難得有您這樣喜歡古典首飾的知性女性來，這幾樣東西就當我送給你了。”
“這怎麼行！”
聽到營業員這話，柳沐晴連連擺手，正要拒絕，卻見對方遞出了件看上去十分精美的步搖。雖然沒有之前在合夥人頭上看到的精緻，色彩卻是別出心裁。
一時間柳沐晴就被吸引住了。
“看您也像是個負擔得起的，只要願意把我們店裡的珍藏買下，之前的添頭就當做贈品。”
見面前的漂亮女人眼睛都直了，營業員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發笑，卻見對方像是回過了神。
“你剛剛說的是珍藏，難道還有比這東西更寶貴的？”
“這都被您發現了，”營業員微笑道，“那就是我們這個店裡面的鎮店之寶，鳳冠霞帔。”
“請問我能不能看看！”
柳沐晴雙眼亮的可怕，顯然是抱著看寶物的準備，卻見營業員沒過一會兒就帶出來一個形容看上去惹人生厭的男人，態度惡劣地開口詢問。
“剛剛說要看我寶貝的女的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