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丙農此時已經放下了手機，十分鐘以內張小山做到了，他現在只想知道，這個數字能夠達到多少，這樣的帶貨能力，簡直秒殺一線明星。
“哼，看把他們嚇的。”
小荷得意的看著對面的一群主播，雖然對面全部都在看著大屏幕並沒有看著她，但是這一刻她卻覺得自己被張小山的光芒籠罩，沾了佛光。
“雖然早就知道小山的粉絲們歸屬感極強，但是這個結果我是真的沒想到。”
宋曦兒此時半張著小嘴，雖然她也經常看張小山直播，但是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後來用小號也多半在張小山直播間趴著，她怎麼都沒想到，這些粉絲們對張小山如此的認可。
張小山也沒想到大家這麼捧場。
“好了，大家量力而行，別買太多啊，這個五千單的太多了。”
“你小子賣東西，我哪兒能不支援？我買來給老家的鄉親們送去，我還怕不夠呢。”
牛哥的聲音傳來，五萬斤水果，不過就是六萬多塊錢而已，這麼多的人線上，這個廣告簡直太值得了。
或許是別人也發現了這個商機，資料開始瘋狂上漲。
“臥槽……十萬單了……”
“萬隆連鎖也來湊熱鬧了？好大的手筆啊，一下子三萬單。”
此時就連王丙農請來的黑粉都不罵張小山了。
“臥槽，這個主播太牛了，這麼多大佬捧場啊。”
“厲害了，二十萬單了。”
“這個甜園罐頭廠，誰聽過啊，一下子十萬單。”
“大氣，今晚我就買兩罐來嚐嚐，也算是支援一下了。”
“哼哼……我們小山主播的信譽豈是你們能夠理解的？”
“就是，剛才罵人的呢？給我出來。”
“小竹條已經準備好了，把屁股撅起來吧。”
“三十萬單，我們就問還有誰？”
“五十萬單了，黑粉呢給我出來。”
“百萬了，剛才咋呼的呢？請站出來。”
看著幾萬單幾萬單的下，張小山有點兒慌了，他也沒想到會把這些公司都招來，這是把自己這裡當成廣告平臺了啊。
“大家適可而止啊，我不知道蘋果到底有沒有這麼多啊。”
張小山上架的只有蘋果，而十一個縣滯銷的水果，可不只有蘋果啊，萬一別人買了，自己沒的發，那不是鬧了大烏龍了嗎？
“趕緊下連結啊。”
李霞也明白了張小山的擔憂，急忙提醒。
“後臺資料終於停住了。”
所有主播都感覺這一幕有些熟悉，那就是所謂的供不應求，可是他們平時在直播間搞限購，並不是真的不夠賣，而是一種策略。
但是在張小山這裡，這顯然不是策略，而是真的賣崩了。
可是那些公司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廣告機會？
“千達酒店連鎖，送出十發火箭……”
“樂樂美瞳，送出五發火箭……”
後臺資料一瞬間換了風格，禮物資料再次上升。
“大家別刷禮物了，明天上午我會請教授直播，分析這次水果的問題，大家到時候支援一下水果啊，別給我個人刷了。”
說完張小山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關閉了直播間。
看著大屏幕上直播已結束，期待下次開播的提醒，所有人都緩緩轉過身，看向如釋重負的張小山。
“呼……還好關播的快，還好把明天的事兒通知了，繼續下去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
看著張小山從旁邊拿過一杯紅酒一飲而盡，所有人都在想一個問題。
這傢伙怕不是傻子吧？
如果張小山不關閉直播，那些公司們肯定會繼續刷禮物的。
“你和錢過不去嗎？”
小荷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張小山，把自己的紅酒遞給了張小山。
“喝這個，那個她喝過了。”
宋曦兒急忙伸手攔住了小荷，把自己手裡的紅酒遞給了張小山。
“你這杯也喝過了。”
小荷憤憤不平。
“我端起來一直沒喝。”
宋曦兒辯解。
“我還是自己拿吧。”
張小山十分侷促的走向一個桌子，再次拿起一杯紅酒，剛才直播的時候，他也被那些資料嚇的很緊張，此時覺得需要補充一些水分。
王丙農看著六人開懷的笑容十分失落，而大屏幕上的提示讓他忍不住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哎……”
張小山喊住了他。
“怎麼了？”
王丙農不甘心，自己本來是要整張小山的，最後卻不想反而成全了他，如果沒有自己鼓動主播過去搗亂，怎麼會有五百萬線上人數？如果沒有五百萬線上人數，後面的那些公司怎麼可能給張小山下單刷禮物？
“記住你們的承諾，等我們這邊賣完了，我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們的銷售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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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這句話就像是一句笑話，可是此時王丙農卻笑不出來，因為他隱隱覺得自己已經輸了。
“願賭服輸，我答應你。”
說完王丙農似乎覺得自己走錯方向了，竟然徑直向門口走去。
“我有些不太舒服，活動就不參加了，送我回酒店。”
看著王丙農灰溜溜的離開，那些針對張小山的主播們，也一鬨而散，有些人藉口也不舒服離開了，而其他的顯然不太想放棄這種高階的活動，只是看張小山的眼神裡，卻多了很多複雜的情緒。
“幹的漂亮。”
小荷拉著張小山直接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下。
宋曦兒多少有些吃味，卻拉不下臉來，去和張小山過於親密，只能坐在張小山的另外一邊兒。
“看來帶你來沒有錯，多謝了。”
張小山搖了搖頭。
“一百多萬單，也不過才五千噸，距離目標還遠的很呢，慢慢兒來吧，現在最主要的是統計一下各個村的資料，我們也好銷售，最好還是給粉絲們看看蘋果的品相再出售，不然會有很多麻煩。”
張小山也想一鼓作氣多賣一些，但是他想要對大家負責，同時也是對自己負責。
宋曦兒笑著點了點頭，似乎有些明白了。
“怪不得你的粉絲對你那麼放心，那麼支援，如果知道你這麼認真負責還不相信你的話，那可就真的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