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兒心中焦急希望這藥效快點兒過去，重新坐了下來。
“你喜歡張小山嗎？”句離問。
“不知道。”宋曦兒回答。
“不知道？”句離對這個結果有些意外。
張小山道：“還是不要問這種敏感的問題了吧？”
句離沒理會張小山繼續問。
“如果讓你和張小山結婚的話，你會同意嗎？”
宋曦兒回答：“不排斥。”
“為什麼？”
宋曦兒又站了起來，但是還是忍不住回答問題。
“可能因為他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人吧？”
“也就是說你不喜歡他？”句離問。
宋曦兒道：“不清楚，喜歡肯定是有的，可能談不上愛吧。”
“你是不是只愛你自己？”
句離抬手擋住了宋曦兒出去的路。
宋曦兒回答：“我也不愛我自己。”
“那你愛誰？愛你的事業？”
宋曦兒回答：“可能吧？我從出生就和錢打交道，耳濡目染，家裡教學都讓我學的這些，我已經本能的把自己和家族聯絡在了一起。”
“那張小山在你心裡是什麼地位？他能給你帶來什麼好處？”
宋曦兒回答：“他比較單純吧？自帶金礦卻不懂得如何開採，有時候看他不爭氣挺來氣的，明明可以賺錢卻偏不……”
“那麼你所謂的追張小山只是為了錢了？”
宋曦兒回答：“不是，賺錢只是順便的，我只是覺得他挺有意思，和他在一起雖然生氣但很放鬆，不擔心他會害你。”
句離覺得沒什麼好問的了，因為再問下去他自己也迷糊了。
“你們所謂的感情我不太懂，小山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張小山道：“我沒什麼要問的，其實我也覺得我們不合適，可能曦兒說道對，我們雖然能夠做朋友，但是談不上彼此喜歡。”
宋曦兒有些著急，她很想問問張小山是不是還喜歡白玉珠，但是別人不開口她就無法開口，這種感覺簡直糟糕透頂。
低頭去看手錶，此時竟然才過了五分鐘，如果按照張小山說的藥效至少還有半個小時，這讓宋曦兒感覺自己蠢透了，幹嘛要做這個實驗？更讓她沮喪的是自己竟然還主動增加了藥量，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還好接下來張小山也好，句離也罷，都沒有繼續問宋曦兒任何問題，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
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過去，宋曦兒一開口發現自己終於能夠主動說話了，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下一刻兩眼放光的看著張小山。
“小山，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做成的？如果能夠用這個東西和警方合作的話，這簡直就是巨大的財富。”
宋曦兒沒有說用到其他的地方，顯然也明白這東西的敏感性，畢竟自己親自嘗試後，更覺得這東西的可怕。
句離替張小山回答道。
“你不要想了，成本很貴的，根本不可能量產。”
“多貴啊？”宋曦兒問。
句離道：“如果按照你的設想的話，這顆藥就需要十幾億甚至更多。”
宋曦兒一下子愣住了，想到自己剛才一口氣竟然喝掉了五億以上，瞬間感覺這藥似乎不值那麼多錢了。
“真的假的？”
張小山忍不住道：“當然是真的了。”
“用什麼做的？怎麼那麼貴？”
句離道：“千年人參，千年雪蓮，千年……”
宋曦兒聽的直瞅天花板。
“算了，不想說就算了，哪有什麼千年人參，千年雪蓮？真當我是傻子啊？”
張小山想，今天這事兒你做的真不怎麼精明。
天色暗淡下來，晚上張小山給大家叫了外賣，繼續盯著宋晨的一舉一動。
吃過飯四個人湊在一起打四人鬥地主，宋曦兒則是在旁邊一邊觀看，一邊盯著宋晨那邊的的動靜。
只不過盯了沒一會兒，她就無心去看宋晨了。
“我都說了，不該出這個的，你不聽，被炸了吧？”
張小山道：“不是你剛才說的，小腳禾沒炸彈了嗎？”
宋曦兒道：“算了，你下來盯著宋晨，我打一會兒，笨死了。”
宋曦兒還是比較強勢的，上來第一把就把地主搶走了。
“哈哈，看到了吧？這把必贏，明牌，我就不信四個二和四條A在一家。”
句離直接把自己的牌放在了床上。
“明牌……”
“怎麼可能？”宋曦兒滿臉沮喪看著句離的牌，四個二四條A清清楚楚。
句連哈哈笑道：“沒什麼不可能，畢竟你雙貓四個k，別人怎麼不能有四個二和四條A呢？”
宋曦兒看看句連道牌，再看看小腳禾的牌，鬱悶的直接把牌往前一推。
“這把我認輸了。”
都明牌了，肯定沒法兒打了。
再次搶到地主，宋曦兒老實多了，雖然牌依舊不錯，但是她卻沒有明牌，而是想偷偷給三人一個措手不及。
“怎麼可能？”
一分鐘後，宋曦兒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不太夠用了，不……是運氣太差了。
“算了，不當地主了，這次誰愛搶誰搶吧。”
句離搶到了地主，這在張小山看來，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雖然每次小腳禾都說沒有作弊，但是句離幾乎沒有輸過，除非句離親自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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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不要太過分。’
這個時候句離或許才會輸上那麼一兩局，所以說張小山和三人鬥地主，其實說是陪句離鬥地主，或者說是打發時間更為貼切，想贏？幾乎是不太可能的，最多也就是贏贏小腳禾罷了。
這一次宋曦兒很認真的打牌，因為牌很差，不出意外又輸了。
“不玩了，我的運氣比你還差。”
宋曦兒直接讓位，一回頭剛好看到手機上的影像。
“宋晨呢？”
張小山一回頭，果然沒有了宋晨的影子，不但如此，對方還把門給關上了，無人機也沒法兒出來，這可就有點兒扯淡了。
“讓你盯著的嘛。”
宋曦兒沮喪的看著固定不動的畫面，心中鬱悶口氣裡也帶著責備。
張小山道：“你牌打的太好了，我學學嘛，再說了現在才九點。”
“那現在怎麼辦？要不要衝出去看看？”句連問。
“這樣不好吧？先聽聽外面有什麼動靜？”
把耳朵貼在門上，宋曦兒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走廊比房間裡還要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