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停頓了下來,微亮的目光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只是後來,一切都變了。我不再有公主床,豪華裝,沒有父母的忙前忙後,有的只是忽然間同情的目光,或者又是忽然間嫌棄的模樣。"
痛苦的童年回憶不僅蔣晉有,夏繁星也有。
兩人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過後,還是夏繁星開口問道:"那你跪了一夜,就沒有人在旁邊照顧你嗎?"
夏繁星不信,那麼大的一個蔣家,就能讓蔣晉自己一個五歲的孩子跪在門前。
就算是看著他的,也得有兩人吧。
"有。"這一次,蔣晉篤定的答道。
"誰?是你媽媽吧。"夏繁星偏著頭,毫不遲疑的問道。
在家庭中,一般不就是父親嚴厲,母親寬容嗎。
"是三姐。"
夏繁星的思緒被蔣晉這一開口瞬間打斷,她的右手託著下巴,緩緩地轉頭看了蔣晉一眼。
"如果不是知道你是真的沒有那份智商,我恐怕真的會以為你在處心積慮的替三姐說話。"
蔣晉的話引得夏繁星的一個白眼,這麼篤定的嘲笑著她的智商,真是有夠讓人窩氣的。
"那時候三姐就站在我的身後沒我跪了一夜,她便站了一夜。好像也是從那次開始,我變將三姐當做我最衷心的人,這麼多年,她也的確沒有讓我失望。"
蔣晉苦笑了一聲,連他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對三姐,他是怎樣的一種情感。
"或許你該坐下來和三姐好好談談,就像我們現在這樣。"
"讓我和別的女人坐在沙發上說這麼多私密的事情,你不吃醋嗎?"蔣晉忽然轉頭問道。
引得夏繁星蹙了蹙眉,眼中有些嫌棄的意味,似乎是在埋怨著蔣晉的不認真。
她忽然邪魅的一笑,像是真的不在意一樣開口道:"只要你三叔不介意,我也無所謂啊。"
見她一臉笑意的樣子,蔣晉的心中卻沒有多少的怒意。
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夏繁星瞭解他,而他也瞭解夏繁星。
伸出手,蔣晉掐了夏繁星的鼻尖一下。
而手指,有轉移到夏繁星的薄唇上。
之間順著她的唇形摩擦了一番,而後動情的說道:"我知道你鼻子厲害,沒想到你的嘴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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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他以為,自己的生命中不會再出現除了黑白之外的任何顏色。
但現在,他竟然覺得眼前的夏繁星身上像是揹著七色彩虹一般。
只要看見她,蔣晉周身方圓十里都被照亮,色彩斑斕的樣子,是他從未接觸過的世界。
"我不是嘴厲害,只是作為一個局外人,看得清楚一點而已。"
"局外人?你算什麼局外人。"還在感慨著夏繁星帶給他的光亮,此時,他卻被夏繁星給自己的定位惹得有些惱怒。
她不是局外人,昨天不是,今天不是,明天以後也不會是。
見他的樣子,夏繁星撇了撇嘴。
"我的意思是我看三姐對你可沒有半分異心,你也別這麼吊著了,找個機會和三姐和好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