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揚微微搖頭,“無妨,你我不認識,產生懷疑是正常的。”
“跟這件事比起來,顯然還是明日的慶典更加重要。”
慧遠重重點頭,“若有葉方丈出手,我象山寺必勝!”
“三場比試,講佛經、鍛佛器、刻佛陣,幾乎就是為葉方丈量身定製。”
最後剩下的一些人,聽到這話不由地嗤之以鼻。
呵呵,為他量身定製?真是吹破天了。
這三場比試,大劫寺最擅長鍛造佛器,南臺庵最擅長講解佛經,九龍禪寺最擅長刻畫佛陣。
你們象山寺,有什麼能爭的地方嗎?
慧遠晉升出神境,奪回了方丈之位,算是扳回一程。
但這對比試根本於事無補。
綜合實力的差距,不是實力追上了就可以彌補的。
這也是為什麼慧燈等人走得如此自信。
因為他們始終相信,這塊大蛋糕是攥在自己手裡的。
象山寺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破廟,他真的不配擁有一座遺蹟。
最後這些人也走了。
他們是各寺留下的耳目,但現在他們覺得,象山寺就是在裝腔作勢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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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必要再繼續待下去了。
不能探索遺蹟的時間索然無味,第二日,晉院升座慶典正式開始!
只不過,慶典的主角變成了慧遠。
慶祝慧遠晉升出神境。
至於慧賢,這人還躺在床上昏迷呢。
擂臺下,人頭攢動。
不止是各寺的年輕弟子,還有許多勢力的成員也來觀禮。
上京有政部、上京陸家、上京唐家……
接下來就是開幕式,按理來說,應該由東道主發言。
慧遠昨晚已經準備好了發言稿,他正要朝正中央走去。
然而大劫寺那邊,卻走出來了一位雙鬢斑白,身材佝僂,眉毛垂到下巴的老僧。
大劫寺現任監寺僧慧仁盤坐在蒲團上,面露得色。
正要走到正中央的慧遠瞳孔微縮,立刻返回。
那位他認識。
妙誠大師。
也是他的師父,妙真的師兄。
大劫寺居然把妙字輩的老人都請來了!
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要將象山寺從頭到尾打壓到死!
你晉升了出神境,你奪回了象山寺方丈之位,這不要緊。
因為妙字輩的老僧在,你永遠也別想發言,你永遠要被我大劫寺壓上一頭。
妙誠微運內勁,佛光大盛。
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
“老朽這次來,本來想要找福玄師叔說一說佛法,沒想到他竟不在這裡。”
“那就罷了,既然慧仁請我來說幾句話,那我就說幾句。”
妙誠渾濁的雙眼忽然射出精光。
他一字一頓道,“舍利塔,我大劫寺……要了!”
“現在直接開始第一場比試,講佛經!”
全場瞠目結舌。
短短一句話,直接將暗地裡瀰漫的火藥味,激發到了極致!
這是把區域性摩擦和暗地爭鬥,直接拿到檯面上來了啊!
饒是慧遠,也不由地握緊了拳頭。
真的欺人太甚!
象山寺等弟子更是神色激憤。
什麼意思?
連最起碼的慶祝慧遠方丈晉升出神境的訊息都懶得說,直接就要開始比試?
你們還把我象山寺放在眼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