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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敞開心扉的唐雨音

“怎麼想著要去東瀛?”舒宇臉上的詫異神色一閃而過,旋即是笑著問唐雨音說。

唐雨音此時卻顯得是神態如常:“就是想去呀,哪有什麼理由,怎麼,不行嗎?”

“當然不是不行。只是……我……”舒宇此時,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因為猶豫而又顯得吞吞吐吐。

唐雨音將自己的左手放在了舒宇右手的手背上。似乎是感受到唐雨音手心傳來的陣陣溫度。舒宇終於是鼓起了勇氣:“我的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我是該知道些什麼嗎?”唐雨音眨了眨自己靈動的眸子,眨了眨眼睛,難得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看著舒宇反問。見舒宇張了張嘴,卻不知該怎麼回答。便是只得又說:“我知道什麼或者是不知道什麼,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你問我想去哪過節,我說想去東瀛,這就是結果。不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舒宇本是還欲說些什麼,但見唐雨音說此話時,眉宇之間那說不出來的堅決神情,便也只好就此作罷。

柯景騰之所以打電話過來是因為東瀛那邊的確出事了。

倒不是柯景騰出事,而是《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的東瀛全國上市出了問題——這部電影遭到了東瀛全國民眾的抵制。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細究起來,原因其實倒也並不複雜。

東瀛當代最著名的作家東野端城。在昨夜於東瀛的各大文字媒體上共同發表了一篇短文,說是近年來有越來越多的華人作家,隨意的創作一些垃圾文學、快餐文學,進行影視改編,然後極不負責任的投放到東瀛國內的各大院線大肆撈錢,同時還對東瀛國內青少年的三觀造成不好的影響。

當然,這一類文章自然是要舉例說明的。而這個東野端成舉的例子不是別的,正是舒宇和九把刀柯景騰共同努力的這部《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

這個時代的東瀛比起這個時代中國來說,民眾對文學要更重視一些。也因如此,當那個被譽為東瀛當代文學第一人的東野端成發表出這樣的言論,自然而然就能起到非同一般的效果。

按照剛才柯景騰打電話來說的情況。此時可不僅僅是東瀛的民眾表明了抵制該部華語電影的決心,同時東瀛的年輕一代還多有自發組織起來。拉起橫幅,額頭上綁著紅色的布帶,在東瀛個個電影院集結。每當有人向電影院走來,便是對他們喊起口號——“做一個有骨氣的東瀛人!抵制華語垃圾電影!”

其規模之浩大,可謂空前絕後。

也就是說,《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在東瀛上映的第一天甚至可能包括之後幾天都可能面臨零票房的慘劇。就算不是零票房,只要是不足六位數的票房也是會將其淪為電影界的笑柄。

這是柯景騰始料未及的。

要知道柯景騰因為之前在寶島並未正式的給《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做什麼該有的宣傳,所以導致他心直一隻是有一種遺憾的情緒存在。也因如此,《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在寶島票房大賣以後,他從銀行直接預支了千萬美金的信貸,在月14日中國內地、東瀛、九龍等地正式上映這部電影之前,做了極大規模的宣傳。

如果東瀛的票房全面潰敗,那損失是極大的。雖然東瀛的電影市場說來也就那麼大一些,但畢竟光說聘請知名東瀛演員以聲優的身份為該劇各個角色配音,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正因如此。柯景騰此時才顯得如此著急。

……

與此同時,舒宇和唐雨音已經是到達了夷洲市機場的購票視窗。

“先生,小姐,請問要買去哪裡的機票?”購票視窗裡的票務小姐掃描完二人的相關證件後,用十分甜膩膩的寶島口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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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十天之前,舒宇每逢聽到這樣的口音,還會不由自主的縮一縮脖子。心中暗暗感慨一聲——這樣的口音簡直嗲死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在這寶島生活了十天。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再聽到這樣的口音。舒宇反倒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我們要去櫻都。”唐雨音的搶先開口的話語,立即就讓舒宇從那種奇怪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下一刻,只見舒宇一面對著票務小姐一個勁的搖頭,一面是連聲說道:“不,不去櫻都。”

舒宇的話一開口,票務小姐和唐雨音便是齊刷刷的將疑惑的目光投射在他的臉上。

舒宇從口中發出一聲乾笑,對唐唐雨音道:“櫻都有什麼好看的?全世界每個國家的首都都是一個樣,高樓大廈。車馬川流而已”

唐宇不禁笑道:“可是櫻都南面不遠處,有東瀛國的象徵富士山啊,富士山被東瀛人稱作聖嶽,其在東瀛人心中的地位,差不多相當於萬里長城在我們國家人心中的地位呢。”

舒宇卻彷彿是對唐雨音的這番話絲毫不為所動,說道:“富士山每隔00年左右重發一次。距離上一次噴發至今已經差不多00年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我在網上查過了,這個季節我們不如去鱉島,在鱉島倒是能感受一下東瀛的風土人情,同時也能看一看,他們從古代流傳下來的古建築。如果你真的想去櫻都的話。我們大可以從鱉島玩完之後再轉戰櫻都。既然是你選擇去東瀛度假,那具體去東瀛哪個地方度假是不是就由該由我說了算呢?”

“哦。”聽到舒宇這般長篇大論,唐雨音只得這樣應了一聲:“也好,那就先去鱉島吧。”

聽到唐雨音真的答應了下來,舒宇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對著票務小姐投去一個淡淡的笑意:“兩張去鱉島的頭等艙,最近一個航班的。”

“好的。”票務小姐說著,收回了印射在舒宇身上的鄙夷目光,操控起面前的計算機來。

不過饒是如此,票務小姐仍是不免在心中暗暗的腹誹著舒宇——“這年頭,這種鳳凰男真是越來越多了,看起來儀表堂堂的,卻是小氣的緊。櫻都是有亞洲購物天堂的美譽不假,但這個叫唐雨音的女生看起來也不像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人啊。不僅小氣,還大男子主義,根本不懂女生的心,去和女生旅遊還討價還價。你也不看看人家女生,被你否定以後,一點失落的神情也沒有。哎,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女生太傻,還是該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這個票務小姐這樣想的確是無可厚非的,誰讓舒宇剛才的表現的確像是一個典型的鳳凰男的。

畢竟票務小姐沒有什麼讀心術,不知道舒宇此時的想法。

舒宇倒不是真的覺得鱉島就比櫻都更適合二人去過白色情人節,他之所以有這樣的表現,還是源於其對唐雨音太過瞭解了。

他知道,唐雨音之所以說是要去東瀛的櫻都,十有八九是因為目前《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的東瀛宣傳工作組此時就在櫻都,唐雨音一定是想著白色情人節隨便過一下就好了,不能耽誤自己的正事。

但那怎麼可以呢?這可是自己和唐雨音確認關係在一起以後的第一個情人節啊,怎麼能隨便過一下就草草了事呢?

至於票務小姐的鄙夷神情,舒宇又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不過舒宇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去因為在乎一個陌生人的想法,讓自己的摯愛受到半點委屈。

哪怕唐雨音會覺得理所應當,並不會感到委屈。

因為雨水天氣,航班有所延誤,在舒宇焦急的等待中,月14日下午1點44分,寶島夷洲市飛往東瀛鱉島的航班才正式起航。

經過了四個半小時的漫長飛行,這架客機終於在下午6點0分左右堪堪在鱉島機場降了落。

此時的鱉島,天色已暗。

因為地處東瀛最北方,這一年的氣候又稍冷,故而鱉島的路面上和草葉上,仍是能隱隱的看到些許白雪,或是才下過雪不久吧。

辦完一切手續,兌換了許多東瀛幣,走出航站樓,感觸到與寶島溫暖截然不同的刺骨嚴寒,舒宇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不選擇東瀛南方的城市作為目的地。

“冷吧,我們找一個溫泉賓館住下。”舒宇看著身旁正對著攏在面前的雙手哈著白氣的唐雨音,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心疼,忙是一面關切的問道,一面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套在唐雨音身上。

“不要啦。”唐雨音一語雙關,是拒絕了舒宇外套的同時,同時也拒絕了舒宇要直接去溫泉賓館住下的想法。?

“我聽說過鱉島的一個地方,你跟我走就對了。”唐雨音說著,就拉住舒宇的手。

見舒宇略顯遲疑,便是又笑著,模仿著舒宇上午在夷洲機場售票視窗時說話的口吻,說道:“既然你選擇了來東瀛的鱉島過節,那節日具體該怎麼過,是不是該由我說了算呢?”

“行吧,就依你。”舒宇見唐雨音這般說,便是笑著點頭答應。

唐雨音極其難得的雀躍一笑,忙是來到路邊,招手叫來了一輛計程車。

雖然二人都不太會說東瀛語,好在這裡的計程車顯然經常接待國外遊客,而唐雨音又講的一口十分流利的不列顛語,加上手機上已經載入的圖片,與計程車司機的交流倒沒有什麼問題。

“其實我原先的志願,如果要上大學,不是報攝影專業,而是報旅遊外語專業,夢想著在四年內至少掌握除了漢語以外至少三個大語種和三個小語種。”唐雨音說道。

“恩?”舒宇口中發出一個疑問的聲音,在他前一世的時候,唐雨音自誇過自己不列顛語說的很流利,也隱隱似乎說過想多學一些語言這樣類似的話,無奈前一世的舒宇對待感情實在太糙,雖然有過短暫的好奇,卻也沒放在心上,故而便是也沒有多加詢問過。

唐雨音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看著車窗外飛速向後掠過的燈火,遠處在黑夜中隱隱可見的山巒,以及另一側傳來的陣陣海潮聲,然後說道:“當然是因為我想周遊世界啊。”

唐雨音頓了頓,繼續說道:“其實我們這個世界,我們這個地球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大,直徑也不過一萬兩千七百多公里,加上其中百分之七十還都是海洋。只不過因為國家多,文化種類多,民族多,才顯得地球似乎很大,你說對嗎?”

舒宇不禁點了點頭,事實上唐雨音的這種想法,他也有過。

唐雨音欣慰的笑了笑,似乎很是滿意舒宇對自己想法的認同,繼續說道:“我的夢想就是建立在這種想法上的,我的夢想就是在有生之年,能走遍地球的每一個大街小巷,將它們都用攝影的方式留存起來。”

“這怕是不容易,撇去物質,人生苦短。”舒宇說。

唐雨音卻又是搖了搖頭:“我不是這樣想的,我有認真的感觸過,雖說人生苦短,卻並沒有我們想象中的短,就像是我剛才說的,地球也沒有我們想象中大一般。一天時間,只要充分利用,是可以去很多地方,走很多路的。對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明明只是花了兩三天時間甚至更短的時間出外旅遊了一趟,但卻感覺要比在家中工作的兩天要過得慢得多。”

舒宇笑了笑:“倒真是有過。”

“其實我們出來玩,不是說一定要去玩什麼什麼,而是享受心境改變的過程。”唐雨音再次把視線看向車窗外:“就像這鱉島的海岸線,在晚上看來,與靜海的海岸線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但就是一種異國他鄉的不一樣感受。”

舒宇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對於景色所帶給他的不一樣感受倒不是那麼明顯,但舒宇可以明確的感受到,出了遠門的唐雨音,才似乎更像是一個真正敞開心扉的唐雨音。

“後來呢?”舒宇又問:“關於你的夢想。”

“後來……”唐雨音的笑突然顯得有些黯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