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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2

三房的東西最多,比那天收拾三房的時候的東西多了三倍還多,不過三房藏匿的地點倒是真的很隱秘,如果不是帶著納財和若嬤嬤,清漪自嘆這一輩子別想找到。

這個隱秘的地方,就是在三老爺這段時間經常去的莊子上面的一個不起眼的屋子裡面,而且還是在房梁那麼高的牆壁之上,有個大號的鐵匣子,還有個非常復雜難開的鎖頭。

這個牆壁比起其他的屋子都厚不少,清漪和元宇熙也是費了老半天才開啟鎖頭,結果裡面一個銀子都沒有,都是金票和銀票,金子的總價值五百萬兩,銀子還有八百萬兩,不知道這三房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銀子。

這也太多了吧?小小的不出眼的王府三房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銀子?尤其是平時還那麼的低調?要不是這個屋子有些奇怪被納財發現,恐怕誰也無法想像這裡面竟然是這麼多的銀子!

這數字都有些嚇人,饒是清漪見到多了,也不免有很大的疑問。

帶著這個疑問,清漪不解的問元宇熙,元宇熙眼裡雖然有一閃而逝的驚訝,不過很快恢復正常道:“寶貝沒看見這都是各地的銀莊嗎?而不是京都的,連西北那樣的窮地方都有,估計這些就是三房當年積攢的不義之財,但是放在王府不放心,藏在這樣的地方,哪個能猜的到?”

清漪吃驚的道:“難道這就是當年涉及甚廣的印子錢案件的銀子,那這些我們怎麼辦?為何你三叔不上報朝廷,反而自己藏匿起來,他不怕東窗事發嗎?難道當年滅了劉氏一族是因為銀子找回來的太少嗎?”

元宇熙道:“這個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時候我和母妃正好在莊子上面居住,王府每天雞聲鵝鬥的對母妃的病情不利,而且他們咄咄逼人,我和母妃實在是住不了了,母妃沒有辦法帶著我躲在了莊子上面,住了許久,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只是聽紀嬤嬤說過當年一些事情,也不算全面。”

“雖然是印子錢案子破了,你們豐瑞城那個劉家不過是個墊底的,估計沒有多少銀子的,真正劉家拿了大頭,不過最後抄家的時候,還真沒有抄到什麼,這幕後組織的也沒有弄出主謀,不過倒是真的追回來不少的財物,和這個也差不多,所以皇上只是抄家滅族,那次事情牽連太廣了,很多人家最後都離開了京都,所以這裡面的真相樸素迷離,就是到今日也沒有什麼具體說法。”

清漪看著這個鐵匣子,上面的花紋好奇怪,清漪從戒指裡面拿出一本遊記,對著上面的花紋看了起來道:“宇熙,這是蒼國的國花,一般會在王孫貴族的家裡使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元宇熙也開始注意這個匣子,還真是有些不對勁,怪不得這個鎖頭這麼難解開,元宇熙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不過這地方也不是說話的時候,於是趕快道:“走吧,寶貝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否則這樣的財富雖然對咱們而言不是最多的,但是也很容易遭禍患,走吧我們回去再說。”

這個蒼國的國花的事情困擾清漪一路,百思不得其解,直覺上清漪認為這個和蒼國的太子有關,畢竟當年外公的義子顧安平和顧安康,這兩個人都是蒼國的奸細,目的也是為了斂財,這個蒼國的太子也是如今的皇帝宇文千秋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

而且上次宇熙在江南的時候,遭到了王府三房的毒手,恐怕這就是和蒼國關係很大,要說目的也許蒼國知道老侯府的那筆財富起了歹意。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當年自己去外公家的路上被下毒,外公也被下毒,但是外公府裡的人到底是誰呢?

這個疑問需要後續一一解開了,原來所有的事情兜兜轉轉的都是有聯絡的,只是這聯絡裡面是好還是壞了。

清漪將這個鐵匣子裝進了戒指裡面,他們幾個人悄悄的從莊子裡面溜走,這個地方不起眼,還真的沒有人注意,而且這個莊子裡面的人也很少,清漪不得不感嘆這樣的事情還是低調微妙。

隨後又去看了四房的產業,四房倒是好些,只有十萬的銀子和東西,不算多,五房倒是不少,在五房的莊子裡和鋪子裡面還是找到了六七十萬的財物。

八房的元媛還沒有來得及爭到什麼產業,是比較貧窮的一房了,不過這八房雖然沒有明確的商鋪和田產,倒是開始插手老夫人名下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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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手腳呢,老夫人的莊子上面東西有些,不過是三五萬的財物,不多估計為了維持王府和即將搬來的兩個刁家,老夫人早就抽走了這些隱藏的東西。

最後的九房倒是真是沒有什麼東西,只在一個鋪子上面發現了三千兩,看來九夫人何茨姬真的將雞蛋放在了一個籃子裡面,就在她的哥哥何津章那裡了,結果雞蛋都碎了。

這些都處理過後,元宇熙和清漪很快回到了王府,這一天下來清漪的心情真是忐忑啊,看見了蒼國的國花時候,清漪就有些心神不寧的。

元宇熙抱著清漪道:“寶貝,這事情的真想往往很殘酷,這也是在告訴我們日後面對蒼國的時候,不用手軟,那個宇文千秋從小心機深沉,佈局很遠,要不是他們幾個兄弟為了皇位掙得你死我活的,動了蒼國國庫的根本,恐怕這個傢伙就會對和平城更加的感興趣了,既然知道三叔和蒼國有關係,我們日後的形式就要更加的小心了,以後你出去一定要帶著護衛,我們儘快找到老侯府的東西,我們就離開,這個破地方我們不呆了。”

這一晚就這樣過去了,一大早上水嬤嬤就在外間道:“回稟主子,王府幾房開始砸牆呢,我們要怎麼做更合適?”

這一晚就這樣過去了,一大早上水嬤嬤就在外間道:“回稟主子,王府幾房開始砸牆呢,我們要怎麼做更合適?”

清漪躺在床上懶懶的道:“水嬤嬤你告訴她們,誰要是再敢砸一下,本王妃就拆了她們住的屋子,決不食言!”

水嬤嬤下去處理了,清漪和元宇熙也快速的起床了,清漪道:“宇熙,看來我們的手段還是太輕了,這幾房單子還這麼大,估計是看出來我們要和她們這些無恥之人劃清界限了。”

元宇熙穿妥了衣服,系上腰帶,下了床登上了靴子道:“不過是鬧鬧罷了,回頭這牆砌好了,她們就是想鬧機會也不大的,沒事就鬧吧。”

外面的熱鬧很快就平靜了,不一會水嬤嬤進來看著兩個主子正在用早膳,水嬤嬤道:“主子,老奴將話一說,這八房的大姑奶奶立刻帶著人就走了,就連二房的平妻賤婢刁玲也走了,只有五夫人不服氣但是也沒有辦法,沒見到老夫人出來,聽說昨個族長去找了老夫人,老夫人砸了不少東西,氣的破口大罵。”

清漪咬了一口水晶蝦餃,慢悠悠的吃好早膳,笑呵呵的道:“這個族長還真是長了不少本事,這御賜的產業剛剛的接過去,就跑到老夫人那裡顯擺,真是沉不住氣的東西。”

“我看族長不是沉不住氣,估計是通知我那個祖母他們也會入住王府的右半邊了,那個不著四六的祖母是氣的。”元宇熙心情也是頗好,只要王府那半邊越熱鬧,對待他們就是越有利。

清漪看著水嬤嬤道:“一會去問問冷離他們,這堵牆什麼時候能夠砌好,已經四天了,估計也快了吧?”

水嬤嬤道:“這個老奴剛才已經問過冷離了,應該還有兩日就可以完工了,不過今個被幾房鬧了一下影響了進度,不過牆體厚實沒有被砸壞。”

清漪吩咐道:“安排護衛在這兩邊都看著,在有油鹽不進的,不用客氣打了就是了。”

“是,主子!”水嬤嬤下去安排了。

的確不能讓這些人胡鬧,出了事情那還了得?

一上午的時間安靜的詭異,果然幾房沒有再敢鬧的了。

清漪準備了一些東西道:“宇熙,我已經很久沒去看我爹孃和外公了,今個我過去一趟,你今個不是要去找沈毅鴻嗎,府裡我會安排好的,你就放心過去吧。”

因為再過幾日太子大婚就算是定下來了,龍威將軍府現在出了太子妃很忙碌,故此元宇熙也要過去看看有沒有能幫忙的地方。

因為這次成親的太子妃就是沈毅鴻的妹妹沈欣,元宇熙想著沈毅鴻已經催促了幾日了,不好不過去,於是道:“嗯,路上注意安全,給爹孃外公帶個好,我這邊要是早早的完事就去接你,這府裡我會安排冷離專門派一隊守好我們的院子的,寶貝不用操心,這段時間我們有很多的事情,爹孃那邊是真的忽略了。”

元宇熙那邊帶了一些東西就匆匆的出府了,去找沈毅鴻了,清漪這邊則是不著急都安排好了之後,帶著上嬤嬤和若嬤嬤就出門了。

馬車走在京都繁華的接到上面,外面熙熙攘攘的聲音很熱鬧,清漪忽然想起第一次來到京都的時候,還碰見薛傲蓉那麼個渾人。

不過作為郡王妃的她如今也不算是多好吧,和那麼多的女子搶一個男人,能好到哪裡去?

上嬤嬤道:“主子,這京都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熱鬧,老皇上的病情已經好了許久才宣佈太子成親,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若嬤嬤道:“主子,雖然我們在天陽國住了許久,可是如今主子的身份不比尋常,老奴始終是不敢放下心來啊,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清漪點點頭道:“嗯,這個我都知曉,眼下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你們也是知曉一些的,這件事情我們辦好了,就會立刻的回城,這地方給咱們銀子都不留。”

上嬤嬤笑呵呵的道:“主子的銀子都是辛苦得來的,憑什麼給這些人,看著王府那些人吃癟老奴這心裡別提多麼的爽快了。”

主僕幾人笑呵呵的聊著天,忽然路過一個地方人特別多,馬車過不去,只能暫時停在一邊,清漪詫異的道:“怎麼了,不會是又出了什麼稀罕事情吧?”

上嬤嬤出了馬車看了一下回來笑容滿面的道:“主子好事啊,大好的事情啊,這個客棧就是安昌伯府暫時住下的客棧,這熱鬧是宮裡來人削掉了安昌伯府伯爵的名號,貶為庶民了,不過人太多了,也太吵了,太監念的什麼具體內容聽不清。”

清漪開心極了,也許這一天宇熙等了好久了,安昌伯府以後只能叫刁家了,徹底成了一般的平民百姓了。

這可是大喜事啊,果然路人指指點點的道:“太好了,皇上辦的可是大好事啊,這樣的人家怎麼能配得上安昌伯府呢,我看都是一群的暗娼吧,哈哈哈。”

路人乙道:“可不是這樣丟死人的人家,偏偏還在京都住的好著呢,真是世風日下啊,這樣的人家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活該,呸!”

還有的人道:“以往這京都有幾家的霸王之家,這安昌伯府可是最不要臉的人家了,現在才得到報應,他們是應得的,早年做了多少的壞事,活該,就是活該。”

路人的指指點點,還有百姓的指摘,讓安昌伯府的老太爺刁楂和老夫人餘氏接旨之後,就昏倒了,這客棧又是一番的忙碌,不過很快店家就變臉了道:“我說你們再也不是安昌伯府了,我們店裡廟小,你們還是自行離開吧,不過這房錢一個字不能少。”

大夫人周氏跟前的崔嬤嬤道:“店家您在通融通融,我們這不是沒地住嗎,這銀子肯定多給,肯定多給。”

客棧的店家鄙夷的看著崔嬤嬤道:“呦呵,你們刁家不是有王府的姑奶奶呢嗎,怎麼不去王府呢,我們這裡廟小,因為你們安昌伯府這樣的人家在這裡住了十來日,這生意下滑的厲害,你們還是趕快走吧,給你們半天的時間,再不走我們可要趕人了。”

崔嬤嬤生氣都要氣死了,以往安昌伯府鼎盛的時候,這些個賤民哪裡敢這般無禮,還要將他們老的小的生病的情況下給趕出去,崔嬤嬤怒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店家立刻翻臉道:“哎呦喂,你是個什麼東西,還真當你們安昌伯府還是個人物的時候呢,我看不過是個熊貨罷了,還擺什麼老爺譜,不是唱苦肉計嗎,怎麼不讓你們王府的姑奶奶給你們接回去啊,趕快的馬上滾蛋,再不滾蛋我就趕人了。”

圍觀的眾人看見安昌伯府如今的境遇,都紛紛大笑出聲,似乎昭示著一個家族的沒落,那些曾經受到過安昌伯府侵害的人家甚至是敲鑼打鼓的好不熱鬧。

只有刁家的人一片安靜,不得已恨不得給自己藏起來,省著被詬病,爵位一丟,那些囂張的依仗就徹底的消失了,畢竟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了。

大夫人周氏擔心刁謾的傷勢,自從這孩子救回來之後,每日安靜的很,不過這身上的鞭傷好的很慢,這醫藥銀子也花了不少,可是效果不是很大。

這一家子的生計要怎麼辦才好,大夫人周氏是一籌莫展,如今這安昌伯府的名號也除去了,以後他們就是平民百姓了,忽然間大夫人周氏哭了起來,連帶著這些女人都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