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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2

為了怕出什麼問題,族長準備了五千兩的銀票,好不容易住進了這裡,萬萬不能被刁家的那些混人給趕出去了。

不僅是不能被他們趕出去,反而是要一步步的蠶食西邊的這幾房,讓他們統統滾蛋,元家的血脈可以不做計較,但是其他的可不行。

族長威嚴的看著下面站著的族人道:“你們幾家可是聽清楚了,明個早上四房還未搬走之前,你們就將四房先佔著,東西迅速的搬過去,這次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放心吧族長,我們一定都辦的好好的,絕對不會讓族長失望的,您老大可放心,我們今個晚上不睡都不能讓刁家的那幫狗賊佔了便宜去。”

幾個族裡年輕一代的代表都聚集在這裡,商討明個的大事,只要佔了四房的院子,就更有能力和剩下的幾房抗衡了。

對於元氏族裡這一夜是無眠的一夜,因為擔心明天的情況,所以很多人這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都在四房的周圍守著,準備一舉來個搶下陣地,這般那般的排兵佈陣,忙的樂此不疲,忙的津津樂道!

這個夜晚很多人都是輾轉難眠,尤其是五夫人陳氏和五老爺桑澤貴,自從清漪和元宇熙將五房的財產全部搬空之後,五房現在是元氣大傷,這兜裡比臉上都乾淨。

五夫人陳氏沒有了錦衣玉食的生活之後,不到半月的時間蒼老了不少,不過只要想起曾經金光閃閃的五房庫房,到現在蒼蠅蚊子都不在光顧的庫房,五夫人的心就在滴血。

五夫人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老爺我們一家下一步怎麼辦呢?妾身這心裡越來越沒底了。”

五老爺桑澤貴看著頭頂的床帳子,聽著五夫人陳氏的話並沒有出聲,而是在想那些被搬走的東西還能不能在拿回來?

五夫人繼續說道:“老爺,這府裡也越來越熱鬧了,四房明天就搬走出去單獨過了,要不我們也單獨出去住?老爺意下如何?”

桑澤貴極力壓抑自己咳嗽的感覺,這幾天咳得厲害,讓五老爺有些不好的預感。

五老爺桑澤貴道:“我們家如今都是依靠姨母生活,這麼大一家子要去哪裡?你以為我們沒銀子也沒了王府的名聲,桑家的族府能要我們嗎?就算我們出去過你以為和老四一樣還有點家底呢?胡鬧!”

五夫人聽了並沒有生氣,只是據理力爭道:“老爺迴歸桑家才是正經,眼下兩個女兒還沒有議親,我們的女兒長得那般的漂亮,在不濟也能議到一些中等以上的人家,家境殷實一些就好,我們多要些聘禮,其他不能要求太高了,我們五房不就有翻身的機會嗎?”

五夫人的分析終於讓五老爺桑澤貴有些心動,是啊還有兩個女兒呢,五老爺便道:“這件事情你來張羅吧,大富大貴的人家不一定能成,但是京都的商戶還是有不少有銀子的家族,就是出身不好了一些,但是我們家金凱要是能娶個富貴妻也不錯。”

聽到了五老爺也認同,五夫人來了勁頭道:“老爺這件事情妾身抓緊時間辦理,最近幾日我發現這刁家的幾個小子老在我們門口晃悠,一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嘴臉,看到我們家嬌兒和喬兒都留了口水了,時間久了可了得了,不管和誰家議親,刁家的人可就是算了,都是一群敗類,在這府裡住著妾身每日都擔驚受怕的,這要怎麼辦才好?”

五老爺桑澤貴雖然是聽的認真,但是眼前還是每每浮現那富貴的五房的倉庫,還有那價值連城的寶貝,可惜一眨眼東西又沒了,受了刺激的五老爺終於抑制不住咳嗽的感覺,猛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五老爺桑澤貴自從東西沒了大病了一場之後,這身體也頹廢了很多,尤其是最近幾天憂思過度,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五夫人趕快下床倒了一杯水,給五老爺喝下,這才好了一些,臉色也緩和了不少。

五老爺喘了一口氣道:“咳咳咳,議親的事情抓緊辦,這回到族府的事情我們在觀望一下,也要儘快透露意思才是,否則外界已經知道分府而居的事情,族府可就要衡量我們了,這回到族府總要有些名頭才好,要麼你認為桑家族府的那些老頭子能讓我們一家安生了?”

五老爺這些天一直在考慮出路,這府裡的形式已經不容樂觀了,在不想想退路可就麻煩了。

可是想破了腦袋,這沒有銀子真是寸步難行的事情,五夫人每天都會就罵清漪元宇熙。

五老爺桑澤貴可是不想這樣窮困潦倒的過下去,他的人生怎麼能那樣?

本來已經都準備好了很多事情,也籌備了不少,結果被大房的兩個孩子徹底的打亂了。

可惜啊、可惜,就是那麼棋差一招的差距,就敗得一塌糊塗。

最近五老爺就總在想要是早一步將東西弄走了,是不是就不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呢?

眼下沒有銀子如何生存?五老爺桑澤貴想想就差點吐血了,短短一個月的日子,已經讓他領略到沒錢步履艱難的道理。

五夫人陳氏忽然有個主意道:“老爺不如妾身回一趟族府,帶來桑家的姑娘,你沒聽到最近給平元王納妾室的呼聲很高嗎?我們不如這般……”

五夫人的話讓五老爺桑澤貴眼前一亮,這個主意看起來是可行的,用這樣的方式回到桑家也不錯,也算是迴歸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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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二人又商定了許多的細節才休息,打算明個一早就去族府一趟,說說這具體的情況,相信她們丟擲了橄欖枝,族府也會不遺餘力的出拳的。

夜晚很多房裡註定難眠,尤其是二夫人刁楠經過這段時間的波折,又是生病,同時也被二老爺元鎝不待見,二房的家產也被清漪和宇熙給搬個精光,連個石子都沒有留下。

這樣種種的打擊放在一起,二夫人已經接近崩潰的程度,尤其是最近,每天夜半三更根本沒辦法睡覺。

二房已經從王府的頂端,那曾經風光無極限的地位給徹底給拉了下來,成了最窮的一房,現在就連下人都敢逢高踩低了。

二夫人刁楠鬱悶的不知道如何能形容,回想起嫁進王府開始,似乎是那威風八面的二夫人是個夢幻一般,如今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

二夫人刁楠經常在想,這些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細想想下來可不就是從清漪嫁進了王府開始,二夫人刁楠的悲慘生活就開始了,想起這些刁楠恨得牙齒都癢癢的要命,都怪大房那兩個孩子,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手腳都白費了。

結果變成了自己傾家蕩產了,刁楠現在也不敢多想了,只是每日不停的祈禱兩個女兒的婚事不要出什麼問題。

不過男方有意主動提前婚事了,二夫人有些拿捏不準,這倒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女兒能早早的嫁出去,二夫人還是高興的,這樣就能在婆家儘快站穩腳跟,再生個嫡子出來就好了。

看著二夫人苦思冥想苦惱的樣子,茵嬤嬤小心翼翼的端來溫熱的茶水道:“二夫人,夜已經深了,早些安歇吧。”

二夫人刁楠喝了這杯水潤潤喉,看著茵嬤嬤腿腳還有些不利索道:“茵嬤嬤這些事情交給小丫鬟作吧,你早早養好傷是真的,日後指望你的時候還多著呢。”

茵嬤嬤聽聞主子的關心,眼淚就下來了道:“老奴謝謝二夫人不計前嫌,老奴定當好好的伺候二夫人,絕對不會離開二夫人的。”

茵嬤嬤被打了板子之後,整整養了一個月,遭了不知道多少的白眼,深知沒有二夫人她茵嬤嬤就只是個下人,這不是身體才好,就出來伺候了。

茵嬤嬤小意伺候道:“夫人,您在為兩個小姐的婚事發愁嗎?其實老奴瞧著既然男方有意,不如早早嫁出去,以免在這個家裡呆的時間久了,外面的名聲就不怎麼好聽。”

茵嬤嬤話裡的意思二夫人刁楠哪裡不明白,如今男方不退婚都是好樣的,畢竟王府已經是分府而居了,以往那些巴結的夫人都恨不得跑到九霄雲外去,真真的是人走茶涼。

這二房還沒倒臺,以往關係很好的那些夫人都躲得遠遠的,害的二夫人每天只能氣的摔東西,都是些勢利眼的東西。

還有如今這府裡這些不省心的,二老爺病了,那幾個通房倒是安靜一些,姨娘也是聽天由命,只有得瑟的刁玲讓人看著心煩。

尤其是刁玲的父親刁芽一家,真是煩死人,二夫人刁楠恨不得將她們一家立刻踹出去才好,省著影響名聲。

同時二夫人刁楠也深深的後悔,為何當初王府二房好的時候不給兒子定親,現在落魄成聘禮都拿不出的程度,有哪家的閨女敢嫁過來的?

茵嬤嬤這會子拿出一疊賬單道:“夫人這是老夫人傍晚給送來的,說是要麼您來付,要麼老太爺自己付賬。”

二夫人看著這些賬單,什麼吃喝玩樂,還有布匹金銀器的,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一巴掌將一摞賬單拍在床邊道:“爹孃哥哥們真的太不像話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弄來那麼多的賬單,我可是沒有銀子給她們的,我們二房自己吃飯都成了問題了,茵嬤嬤明天將賬單給他們自己送去,誰有本事花的,誰就有本事出銀子,本姑奶奶一分錢沒有,要是沒錢給東西就送回去!”

二夫人氣的不輕,胸口劇烈的起伏,還咳了半天,茵嬤嬤趕快伺候連忙說道:“夫人,最近您的身子不好,您忘了大夫是不讓您動氣的,要是氣壞了身子怎麼好啊。”

昏暗的管線下,二夫人看見茵嬤嬤忠誠的樣子,心裡百感交集,這一生無數奴婢伺候,富貴到了頭了,倒是剩下一個老貨。二夫人倒是生出了要善待這個老貨的心思。

二夫人道:“茵嬤嬤咱們二房現在底子太薄了,只有一個莊子,一個小的鋪子,已經多年不怎麼打理了,這些都是早年娘已經分好的,如今一看還真的不算是什麼了,這算來算去的,只剩下每年出息百兩的產業,對二房的開銷來說可是杯水車薪啊。”

茵嬤嬤不怎麼懂得這些東西,她其實現在也很窮,早年積攢的幾千兩的東西,上次也被大房都給收走了,不過夫人說著她就聽著。

二夫人看著賬單臉色一變道:“你看看,他們可倒是好,還有心思弄出來賬單,白吃白喝不說還收了不少通房丫鬟,真真是惱人的很,不如明天給那幾個賤蹄子給哥哥們送去得了,省著幹吃閒飯礙眼的很,我們二房可養不起這些大爺了,也不知道娘是怎麼想的,還不趕快的給轟出去。”

茵嬤嬤雖然很想贊同二夫人的話,可是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勸道:“夫人作為您的孃家這話您還是少說為妙,以免老夫人急了就將老太爺一家送到二房來,到時候夫人怎麼養得起呢?他們那麼大手大腳的,誰也不好養活。”

“再說這幾個賤蹄子的事情萬萬不能大意啊,那幾個賤蹄子在不好給口飯吃就是了,畢竟二爺還是個男人,就算現在這毛病不一定治得好,夫人這麼做不是在打二爺的臉面呢嗎,如果真是容不下幾個賤蹄子不如直接讓那幾個賤蹄子自己犯錯好了。”

這話說的合情合理的,二夫人情緒開心起來,指著茵嬤嬤道:“就你這個老貨最聰明,不過本夫人就是喜歡你這個聰明勁,不過以後萬萬不能在自作主張,弄出那麼多事情來了。”

茵嬤嬤趕快擦擦眼淚道:“老奴謝謝二夫人,謝謝二夫人的寬容能饒了老奴一命,老奴以後就是當牛做馬都會感激二夫人的嗎,不過老奴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二夫人刁楠眼睛一眯道:“你說吧,現在只有你和我說實話了,說吧。”

茵嬤嬤調整一下情緒道:“二夫人一定要防著點刁玲那個賤蹄子,您要是聽老奴的話,就去二爺眼前轉悠一下,畢竟是多年的夫妻,二夫人難不成還比不過刁玲那個賤蹄子嗎?老奴可是聽見了不少的訊息,說是刁玲每天抱著那個孩子在二爺的跟前轉悠呢。”

二夫人一聽到刁玲,這眼裡奔騰的怒火傾瀉出來,忽然間笑起來道:“無妨,讓那幾個賤蹄子先浪著,回頭收拾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主要是刁玲那個賤人真是壞到了家了,明明是她要買東西,偏偏讓她爹孃去辦,我看娘花的一萬五千兩有一半的東西都到了這個賤蹄子手裡去了,真是可恨。”

“就這樣不說每天還抱著那個賤孩子在二爺跟前晃悠,看見那個孩子我就氣不打一出來,要不這樣茵嬤嬤你吩咐廚房,從娘那裡弄些食材過來,我要給二爺下廚,做點點心熱湯面之類的。”

茵嬤嬤開心的笑道:“這就是了二夫人早就應該這樣做了,許是二爺也等著您這樣做呢,夫妻之間哪有隔夜的仇,但是總不能一個都不低頭,左右不過是給個臺階下來罷了,再說夫人您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兩個嫡子兩個嫡女,現在都養大成人,一般人哪裡敵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