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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

清漪瞪圓了眼,忙著雙手欲推開他,可由於手腳無力,那動作竟像是欲拒還迎一般。

眼瞅著他拉開了她的衣帶,她的小手徒勞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等...等等!"

齊連琛哼笑了聲,很輕鬆地用一手將她的雙臂置於頭頂,另一只手繼續扯開她的衣服,不同於上一次,他的動作有些滯緩,大概是因為有幾分醉意的原因,而且,耐心十足。

"春宵一刻值千金,清漪,咱們已經等了大半年,再等下去,要為夫等到何時?"

帶著幾分油腔滑調,她知道這不是他的真心。

"相...相公,妾身今日真的不適,剛剛還頭暈來著,你莫不是想妾身做到一半的時候,休克而死吧。"

"做到一半?"齊連琛說著,人已跨坐過去,將自己的重量壓在她嬌弱的身上,聽聲聽一半地回道,"放心吧,為夫會有始有終的。"

說著,他在她身上僅剩兜衣的時候,停了手,轉而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唇。

清漪喘息著,因為自己也不知道的緊張和氣短,看著他的臉漸漸逼近的同時,她也慢慢曲起膝蓋,雖然角度差了點,反抗的最佳時機也錯過了,但是現在頂一下,總比什麼都不做的好。

男人的臉,在距離她只有寸許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勾唇笑笑,笑意不達眼底,"不知道,這裡可有被別人駐足過。"說著,他伸出修長的食指,點了下她的唇瓣。

所謂的別人,二人都知道,便是那個祈府裡的堂少爺。

清漪只是瞪著他,對於他這句不鹹不淡的話,選擇忽視。

齊連琛黝黑的眸子在她的小臉上兜了一圈,而後向下,落在她姣好的鎖骨上,便沒有再往下看,又逗回了她的臉上,嘖嘖兩聲,"怎麼喘得這麼急?當真這麼不願意?"

又一輪地暈眩襲來,似乎比前兩次更猛烈,清漪無力地閉了下眼,再睜開時,面前的男人竟有些恍惚。

她也覺得奇怪,她自己知道,如此急劇的呼吸,並非是因為害怕或是緊張所致,哪怕在面對黑夜**男的時候,也沒有這般過,想起最近幾天都全身慵懶,今兒的心悸竟像是久疾所致。

男人似乎察覺不出她的異樣,還以為她在預設,說真的,這樣的答案讓他的心裡並不十分舒坦,至於為什麼,他也不清楚,只是帶著幾許怒意的,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不再是以往的蜻蜓點水,他吻得急,雖然技巧差強人意,可是卻也知道吮吸,知道以舌尖挑開她的唇瓣...

清漪緊閉著眼睛,身心的抗拒只維持了不過幾秒,就感覺一陣黑暗襲來,只來得及極低地嗚咽一聲,便昏了過去。

齊連琛一直是睜著眼睛的,雖然身下的人兒很甜美,有那麼一刻讓他真的意亂情迷,可是當她看見閉上眼睛不久,便再無半點反抗之後,也詫異起來,他慢慢停止了動作,抬起頭,卻發現身下的女人仍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他蹙起眉,鬆開了鉗制她的手,並且拍拍她的臉。

女人毫無反應!

齊連琛有些呆了,"喂!"

他心裡實在納悶,上一次那樣對她,她都伶牙俐齒地跟他反抗著,這次怎麼就親了親,便暈了?

難道說,自己的吻技就差到這種地步?

這還真是...真是對他男性魅力的一種侮辱。

"喂,女人!"他又拍了拍她的小臉,可清漪依舊毫無反應,"喂,你快醒來,我不碰你了!"

瞧著面前小女人開始氣若游絲,齊連琛有些慌了,他趕緊地從她身上翻身下來,顧不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卻想著撩開一條錦被蓋在她的身上,"喂,清漪!別玩了!"

看著那個看似病態十足的嬌妻,現在像是真的病了,他所有的酒意都消失殆盡,腦中迴響著,她剛剛說的身體不適,原來,並不是推脫之詞。

他蹙起眉,右手的拇指摁上了她的人中穴,幾個用力按壓之後,又搓了搓她略顯冰冷的雙手,接著繼續按壓她的人中穴。

床上的人兒隆起眉,輕微地搖了下頭,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齊連琛鬆口氣,直接坐於床頭的地上,對著那醒來的女人苦笑,他今天的這番強迫舉動,算不算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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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清漪醒了,睜開眼睛就瞧見身上蓋了被子,她一驚,下意識地就撩開被子,看看自己下身的底褲是否還在,看看是不是那家夥趁著她暈過去,有始有終地把剛剛那事情做完了?滿心緊張的她,卻沒有注意齊連琛就靠在她的身側。

"別看了,我沒有碰你。"

清漪這才發覺身邊的床邊地上,還坐著一個人,一個依舊光著上身的男人。

不等她說話,齊連琛就失笑道,"至於怕到暈過去?不過就是親親,嚇唬嚇唬你,清漪膽子真小。"

不過就是親親?

他說得可輕鬆,那算是貨真價實的****了,只不過,當時頭暈、大腦缺氧著,所以沒什麼感覺。

清漪蹙了眉,想著大概將來真的圓房同床做那種事,估計也會是像剛剛接吻那般,毫無悸動可言吧。

見她蹙眉,不知道她心思的齊連琛站起來,坐上床邊,低頭俯視著她,似真似假地說道,"該不是,清漪竟有些遺憾?說真的,為夫中途中斷,也有些意猶未盡。"

說著,他以指腹輕觸她恢復了些許血色的粉潤唇邊,而後將剛剛觸控她的那指頭放入口中輕舔。

真煽情!

她咳了一聲,有些臉紅地別開臉。

"你覺得怎樣,還暈麼?"

齊連琛一邊問著,一邊撈起她的外袍,給她披上,視線儘可能地落在她的頸部以上,當目光移到她唇瓣的時候,眼神微變,看似竟有點隱忍。

他也輕咳了一聲,才拿起自己的中衣,穿了起來,同時吊兒郎當地笑道,"清漪,為夫找到那塊'通靈寶玉';了,咱們之間的尋寶遊戲,還可算不算數了?"

清漪下意識地摸了摸胸口處的一塊硬物,抬頭看見齊連琛那帶著得逞的笑意,知道了他只是因為看見了她頸間銀鏈而猜測,並未真的將那玉拿出來鑑定真假,可自己剛剛那個動作,相當於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她不由莞爾,有些虛軟地坐起身,將那玉佩摘下,遞了過去,"願賭服輸。"

齊連琛也不推辭,接了玉佩,看了那玉佩上果然刻著"通靈"二字,不過,他對於玉質的研究也算是行家,這塊玉確實不值清漪之前說的那價錢,如果說真有什麼持別的話,那不過就是周圍的金鑲上刻著的一行細小字跡,——"琛六福出品"。

拋了拋那玉,他又重新給清漪的頸項上戴了回去,在清漪詫異地目光下,他笑笑,"為夫想到了別的'寶';,來替換這玉,不知道清漪給不給?"

被他那深邃眼眸瞧著,清漪有些脊背發麻,防備地問了聲,"什麼寶?"

齊連琛一見她問,便耍賴似的圈住了她的腰,把頭靠在了她的頸項處,那動作竟然與那日出遊時,祁四少爺的動作一般無二。

清漪忍著嘴角抽搐,聽見他悶悶地說,"清漪,讓為夫再親一親吧,剛剛真的意猶未盡..."

無力地把視線別想一邊,清漪用力地推開他的頭,因為這一動作,不由又讓她喘了兩聲,她不敢再劇烈動作"緩了口氣才道,"別鬧了,妾身真的身體不舒服。"

看出她不是作假,而剛剛的昏厥應該也不是他吻她所致,齊連琛收回了手臂,難得一臉認真地問她,"到底怎麼了?明兒讓葛郎中來瞧瞧吧。"

清漪想了想,還是點了下頭,"也好,妾身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反正這三天來,時不時這樣,少氣無力,剛剛動作大了點,所以才會暈過去。"

"三天來..."他的目光清淺地落在這三天來,每晚必點的薰香上,可是,如果說真是這香的問題,為何他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正牌少夫人流產一事,畢竟不比普通姨太太。

由於昨日秦雅韻流產,血房不能進人,所以府裡的主子們便沒有去探視,只派了丫鬟們去問候,可第二日,血房之邪氣已褪,府裡從老到小的主子們,便陸續地親自前往秦雅韻的房裡探望。

男性則在外房與齊連城問候,女性可入了臥房和秦雅韻見面安撫。

府裡各房幾乎都是成對成對地探望,祈老爺和大夫人一併,大少爺和大少夫人一併,清漪自然是跟著齊連琛一併。

話說,當清漪和齊連琛到了二公子的院落時,大少爺夫婦剛剛走,四人在院落口碰到,清漪點了頭,算是招呼。

大少夫人走上來,握住她的手叮囑道,"可別在你二嫂面前提老二,原來啊,這孩子當真是被老二一巴掌給打死的!哎呦呦,造孽了。梓旭啊,我先走,你過去吧,啊。"

清漪應了聲"而後回頭看了看齊連琛,後者對她彎唇一笑,那樣子,似乎對於大少夫人剛剛所言,完全無動於衷似的。

不僅如此,他還伸出手臂,搭上了她的腰,擁著她一併往前走。

自從昨夜圓房未遂之後,他們之間的感覺似乎變了些,可如果悉數,也沒有太多的行為舉止上的變化,只不過彼此間眼神碰觸的時候,她會下意識地躲閃,而如果她卯足勁地與他對視的話,則會發現,那個躲閃的人,變成了他。

二人相攜入了房,齊連城正坐在外間,以手支著頭,一臉頹廢的樣子,而臥房裡,秦雅韻似乎並不知道有了新的客人到,正嚶嚶哭著,時不時地哭訴兩句。

"就算有千錯萬錯,好歹也忍了,等著孩子出世,你怎樣打我罰我都可以,為什麼...為什麼要打掉我的孩子..."

這句話,所有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齊二公子覺得很沒有臉面,乾脆地雙掌蓋住了臉,埋首長嘆。

齊連琛默默地坐在了自家二哥的身邊,不說話,也不安慰,就只是那樣安靜地坐著。

清漪知道這是他們兄弟間交流的方式,她沒多過問,自己撩開臥房的簾,走了進去。

瞧見她來了,芷兒忙杵杵秦雅韻的胳膊,秦雅韻本來是臥倒在床上哭著的,見清漪來了,才掙扎著要坐起。

清漪走上去,"可別起來了,二嫂快好生躺著吧,都說這流產後的女人,也是要好生調養的,就像坐個小月子那般,二嫂年輕,來日方長,可別再難過了。"

正說著,芷兒端來了一杯熱茶,清漪接過後,忽而蹙眉,心裡一驚道,"為何...為何房裡有麝香的味道?"

"麝香?"

秦雅韻主僕異口同聲,二人面面相覷,皆搖了搖頭,那奏雅韻知道事情蹊蹺,忙道,"麝香是何物?三弟妹可熟悉這物的味道?"

熟悉,清漪當然熟悉。

前世的辦公室裡,她有個有狐臭的朋友,就買的麝香味的香水,這氣味天天聞,雖然沒有麝香成分,可用化學品調劑出來的味道卻如出一轍。

如今這一世,顯然這個身體的五感都是極為敏銳的,嗅覺也不例外,而這個時代應該沒有那麼先進的化學調配水平,那必是真的麝香了!

清漪放下了茶碗,四處看了看,目光最後落在秦雅韻床頭地面上,被床腳壓著的一條染了些許黃褐色之物的絲帕,清漪指了指,"那絲帕是誰的?"

芷兒一瞧,忙道,"那是奴婢的,昨兒早上,我家主子喝的最後一劑安胎藥的藥汁,因為我家主子突然腹痛,那藥汁不小心灑了,奴婢忙著用絲帕沾去藥汁,當時忙著照顧,就沒有顧上把這絲帕給收走,後來也只是記得換了床單,竟忘了還有絲帕這事,怕是那時慌亂中,掉在地上的吧。"

清漪點了點頭,"拿來我瞧瞧。"

芷兒依言,撿了絲帕遞過去,清漪拿起一嗅,果然是麝香的味道,據說一塊噴有麝香的手帕的味道可以持續40年,如今這絲帕麝香味道雖不濃烈,但是卻千真萬確是麝香了。

她不由蹙起眉,看來,這次的流產事件,並非是她們所說的,被二公子一個巴掌給打掉的,孕中期是最安全的時候,一巴掌就打流產,難免有點牽強,可如今嗅到了這個東西,事情便不難解釋了。

她舉了絲帕,"芷兒你說,這是沾了藥汁的絲帕,那之前二嫂的那些安胎藥的藥渣,可都丟掉了?"看見她們主僕二人都怔怔的,清漪只能解釋道,"藥汁裡可能有麝香,誤服麝香是容易讓孕婦流產的,除非,這絲帕上的麝香不是藥汁裡的,而是芷兒你自己染上的。"

芷兒一聽,撲通就跪下了,"三少夫人明鑑,奴婢連什麼是麝香都不知道,怎麼會害我家主子?奴婢這就去煎藥房,去找藥渣!"

說完,她慌慌張張地,甚至連滾帶爬地出去了。

芷兒走了,臥房裡只有清漪和二少夫人二人,聽了清漪剛剛的一番話,那二少夫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她,帶著些豔羨,還有些許不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