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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

現在怪也沒用了,因為不過半個時辰,葛郎中就來了。

清漪煞有介事地被柳兒扶到床上,葛郎中那庸醫,在清漪的手腕上把了半天,一臉沉思的樣子,看得清漪心裡好笑。

半響,葛郎中起了身,在大夫人一臉期待下,笑道,"恭喜大夫人,三少夫人確實有喜了!"

什麼?

清漪恨不能瞪死那個庸醫,這樣的謊他也說得出?

她想要抬手抗議,偏偏有個很激動的傢伙,死死握住她的手,眼裡還閃著水霧。

清漪真想給他當頭一棒,這傢伙還真是不懂女人啊!

被逼到這份上,清漪是什麼都沒法說了,她想著,這脈是肯定有問題的,葛郎中怎麼說也是老郎中,那麼多奇毒都能找得到,把個喜脈肯定是沒問題,也就是說,他分明是在說謊,為什麼?

難道,是要把她推到浪口風尖,成為眾矢之的?

不管怎樣,由於清漪如今是"重點保護物件",大夫人很快就遣散了閒雜人等,讓她好好休息,並且祝福柳兒和茶兒好好伺候,讓她一定要把慢慢一大碗的山藥阿膠烏雞湯全部喝完。

終於,該走的走了,安胎大補湯也喝了,如今只剩下齊連琛笑眯眯地在床頭看著她的時候,清漪才蹭得坐起。

這一動作把齊連琛嚇了一跳,忙扶著她的後腰,責怪道,"起來這麼猛做什麼,如果動了胎氣..."

"胎個鬼!"

齊連琛以指點上她的唇,"噓——,你現在是有孕之人,不能說粗口!"

清漪抓狂了,她現在不僅想說粗口,還想打人!

一把揮開他的手,清漪無力地說道,"咱們倆啥時圓房的,你該知道吧。"

齊連琛點點頭,"自然。"

"你覺得才半個月,就有孕,可能嗎?"

"如何不可能?"

齊連琛問得理所當然,讓清漪雙手死死握拳,好容易卸下怒氣,"是,半個月是可能,可是,四五天就不可能!"

齊連琛不解,"明明是半個月,為何變成四五天?"

清漪白眼一翻,"相公,接下來,妾身會好好地給你解釋一下,男女人體的****構造及原理。"

...

這壞消息傳得快,好消息同樣也傳得猛。

晚膳時還是別人半信半疑地得知清漪可能有孕了,不過一個時辰,全府裡都在說著這個訊息,連給秦雅韻和四小姐送飯的丫鬟們也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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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拿起筷子的秦雅韻,一聽到這個訊息,手中的筷子便滑落了,她怔怔地盯著飯菜半響,終於苦笑出聲:她被拒了,可是那個女人卻在同一天傳出,有了身孕,上天這是在取笑她麼?

"呼啦——咣噹!"桌上的兩菜一湯被她盡數揮到地上。

"老天為什麼要這要待我!?啊——"

秦雅韻跪倒在地,歇斯底里地狂叫著,整個府裡都聽見了那哀鳴般的聲音,良久才停歇。

可是,誰都不會去理會,別人也明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而叫,那是妒忌,更是一種再也無法填補的絕望。

...

"所以,現在的我,根本不可能把出有沒有身孕!"清漪這廂,經過解說,正式總結陳詞。

齊連琛的臉上有些失望,可很快也意識到一個問題,"葛郎中撒謊?"

"絕對撒謊!"

"為什麼?"

"呵,為什麼,這個問題我還想問你呢,大概,是跟他同夥的大哥,又要打什麼算盤了吧。"清漪起身,下了床,看了看外面的大槐樹,唉,她又有渴望了。

齊連琛苦思,卻也只能想到一點,那就是讓清漪成為眾人嫉妒的焦點,畢竟,這是嫡子正妻的孩子,也就是府裡的嫡孫,如今府裡唯一的太孫——二哥的長子決不能相抗衡的身份。讓她成為眾矢之的,然後,再害她麼?

齊連琛心裡一寒,好在,中秋沒有幾天了,再熬一熬,今晚開始,他會對清漪寸步不離。不過話說回來,他還有一事不明,"對了,既然現在不知道有沒有身孕,那晚膳的時候,你說你沒胃口都怪我,又是怎麼回事?"

"啊?"要死了,竟然被他又回憶起這一茬。

清漪紅了臉,但轉念一想,夫妻之間,在****方面是平等的,他提出的建議,她又憑什麼不能有所期待,於是一把揪住了齊連琛的衣領,"當然怪你,大槐樹、石桌...,是你撩撥我的嘛!"

大槐樹、石桌?

齊連琛眨眨眼,而後笑了,"清兒,你好色。"

吼,這話說的,色的到底是誰啊!"是啊,******了!"

說完,一把扯了他的衣領,卻被他的大手一抓,"等等,不是大槐樹麼?"

清漪看了眼沙漏,折騰到這會,也該是讓柳兒她們去"迴避"的時候了。

"柳兒!時候不早,這裡不用伺候了,你們都去睡吧!"

齊連琛失笑,竟有些著迷地看著清漪帶著小狡猾地模樣。

回想起自己能娶到這麼一個女人,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分。他不會奪人所愛,更不會強人所難。所以,當半年多前,失憶前的她第一次拋開女兒家的矜持,找上了他,希望能夠拒絕這門婚事的時候,他一口答應了。

那時她說,她愛的是自己的表兄。

而沒有體味到男女之間奇妙的他,那時也覺得,他們很般配,在心底裡,他甚至祝福他們這一對。

只不過,事與願違。

這是一樁皇上開了聖口的婚事。

他現在由衷地慶幸,有皇上口諭傍身,才能讓他,沒有錯過她。

心念一動,他一手拉過她的手臂,將她圈在懷裡,"她們都去睡了?"

明知故問,"是啊,你要不要去她們房裡落實一下?"

"找打!"齊連琛一手真的就對著清漪的臀上拍去,不疼,但很曖昧,更過分的是,他竟然打在上面,就沒再拿下來,而是順勢一託,將她整個人托起,置於附近的桌案上,笑道,"要不,在大槐樹、石桌之前,咱們先模擬一次好了。"

"你...唔..."

...

衣衫扯落一地,肚兜悽慘地躺在案桌上,清漪半扶著齊連琛的肩頭坐起,虛弱地以絲帕擦拭身體裡流出的渾濁。

齊連琛只套了件外袍,裡面中空。

清漪則身上空無一物,她剛想下撩起肚兜穿上,卻被男人一把搶去,拋到床上,"不是要大槐樹、石桌麼?穿了再脫,豈不麻煩?"

清漪汗一滴,她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連走到大槐樹那都成問題。

一件厚實絨棉斗篷披上她的身,齊連琛笑得不懷好意,"這個就很方便,也保暖。"

清漪怕了,他真的想玩第二場?"我累..."

拒絕的意思,在齊連琛的耳朵裡自動轉換,"走不了?"

"嗯。"就是這個意思。

"無妨,為夫抱你。"

齊連琛吹熄了燈,時近中秋,朗月皎皎,清漪從窗戶往外瞧去,——好亮!

她有點膽怯了。

看出她的遲疑,齊連琛貼著她的耳際,輕道,"我先去打點一下。"

"打...打點?"

男人悄無聲息地拿著一張薄毯出了門,清漪瞧見,他竟將那薄毯鋪在...石桌上!而後又鬼魅地回了來,房門都不再關閉,直奔她的面前,魅惑一笑,"她們睡熟了。"

"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清漪又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話說得,好像自己很期待似的。

齊連琛直接將她橫抱而起,低聲道,"為夫能聽出她們的呼吸。"

"噢——"清漪無意識地迎著,實際上,人已有些恍惚了,不僅如此,身下已經有些溼。

她閉上眼睛,感覺自己想偷情。

當身體坐上一塊硬物之後,她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石凳上!而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笑得曖昧。

果然...還是太亮了!

"我們...唔..."

她話未說完,唇已被封住,略顯冰涼的觸感沿著她的唇貫穿全身。

明明才經過一次激情,可現在,男人卻吻得更加急切、火熱。

他的手插入她順滑的髮間,緊扣她的後腦,另一只手緊緊將她的雙臂和腰際一同擁住,他箍著她的力道很緊,緊到她無法動彈,雙臂發疼,他狂野的蹂躪她的唇瓣,迫切的撬開她的唇,將舌尖探了進去,與她糾纏...

而她因為斗篷下空空,身體尤為敏感。

混沌中,回頭看了眼,果然被大槐樹擋住了柳兒的房間,這裡,是個盲點

月色下,女人的美又是別有一番風味。

才從清漪的唇上撤離,齊連琛眸光一掃,他一見到她那曲線優美的白皙頸項,再握住手中軟弱無骨的細嫩手臂,似乎耳邊轟的一聲,渴望就這樣升騰起來,再也按捺不住地撩開她身上的斗篷,大手向她的腰際探去。

"呃..."清漪腦袋一陣暈眩,不由喃喃低吟,她喘著氣,腦中不由自主一片混亂,模模糊糊中想著,果然在露天之下,更加刺激。

男站女坐的姿勢,讓齊連琛彎著腰,稍有不便,他直接就著身邊的一個石凳坐下,掐著清漪的腰身,就將她給抱了下來,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同時,他低下頭,撩開斗篷,含住在空氣中顫抖的她,靈動的舌頭舔吮她的肌膚,貪婪而瘋狂地吸吮著,像匹飢餓已久的狼。

"呃..."清漪緊緊抓住他厚實的肩胛,撥開外袍,指甲深陷肌肉,留下暗紫色的淤痕。

"清兒...,你快把為夫給惹瘋了..."他粗啞著說道,舔噬她軟嫩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聲說明。

"唔..."

清漪話還沒說完,又被再次湧來的舌根淹沒,堵住了她破碎的呻吟,腦中空白一片,茫然地眯起眼眸,再也顧不及是否被別人看見,將全部身心都交給了面前的男人。

...

齊老爺睡得晚,人到了這個年紀,似乎都不怎麼困了。

不,今天是個例外,今天他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做什麼事都無法專下心來。

這晚,他來了二夫人的房裡,話說回來,二夫人現在有了身孕的事,對他來說,是一樁喜事,葛郎中曾偷偷跟他說,這一胎十有八九是個兒子,他老來得子,算是上天眷顧。

眼見著老大是外姓人,決不能用的;老二不夠大氣,撐不了一個家;老三他是不指望了,能靠得上的話,也不用等今天;老四...,最可惜的就是老四。

如果這胎真是個兒子,他一定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這個庶子身上,畢竟,與其靠老大和齊連黎黎那個侄子,當然是自己的親兒子更可靠。

所以,他這些日子對二夫人也尤其地好,這晚上,兩個都快半百的人,還交心談了一兩個時辰,漸漸真的乏了,才準備入睡。

二夫人給齊老爺掖好了被子,才下了床。

齊老爺不解地問,"這是要做什麼去?"

二夫人回頭笑笑,"老爺今兒是真的奇怪,以往從不問妾身這些瑣碎問題的。自從懷了肚子裡這個,妾身每晚睡前都要喝一杯水,不然這後半夜就會覺得口乾舌燥的。"

齊老爺不清不楚地應了聲,"能喝水啊,將來生個水靈靈的孩子。"

二夫人聽了,一臉慈愛地摸著自己的小腹,老來得子,她比誰都更開心,而如今,肚子裡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對她來說,都像是精神支柱般的存在,更何況,齊老爺有偷偷說,這一胎是個兒子。

下了床,點了油燈,二夫人才拿起茶壺來,就覺得面前窗戶外似乎有白影飄過,腦子裡瞬時鑽進府裡傳說有鬼的說法,登時,她的手就顫了,這水也不再喝了,她一心逃避地想要回到床上,回到齊老爺的身邊,仿若到了那裡,便什麼都不怕了。

可是,她才扭了頭,耳邊就似吹過一陣陰風,同時,輕飄飄的聲音傳了來,"肚子裡這胎,可是男娃?"

二夫人一聽,人就僵住了,雙腳像是釘在了地面上似的,因為...那聲音真真切切地,是屬於齊老太爺的。

"鍾氏,你怎麼不轉身?見到我,連禮節都忘了麼?"

"老...老爺..."二夫人想要呼救,如今,她是嚇得走不動,只有呼救,可是,那聲音卻像是啞在了喉嚨裡,饒是她用盡力氣,都叫不出口。

恐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