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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

梅花林裡,粉色的花瓣打落在御昊天俊美,但卻永遠都像佈滿愁雲的面容上,他望了一眼天空,卻滿眼都是粉紅,嘴角,撇出了一抹極淡的笑意,像是諷刺,卻更像調笑:"你忘不了她,可是當初卻偏偏狠下心去那樣逼迫她"

女人的心,他不懂,也從來都沒有想懂過,只是那人是不一樣的,在所有女人都期待你看她的心時,那人卻永遠都只將自己的心掩藏在塵埃的最深處,不願意被挖掘,也拒絕任何人觸碰,可是皇兄卻觸碰到了那道不能觸碰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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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昊軒的神色沒有一絲變化,但眸光卻暗了暗,薄唇扯出一抹笑意,卻分不清是悲是喜,少許,他轉身望向御昊天憔悴的神色,清冷的低沉道:"皇弟想說什麼?"

御昊天一笑,可這一笑卻讓他咳出了一口血,他伸手用手帕掩住唇,沉重的喘息著,一隻白皙得幾乎沒有力氣的手撐在了梅樹上,半晌,他才平靜得仿若無事一般的抬首,而後笑道:"臣弟想說,倘若那一夜,臣弟沒有向皇兄吐露心事的話,那人是不是現在還活著",說到這裡,御昊天的眼中竟綻出了光芒,他望著一旁的琴架和石凳,突然又道:"皇兄,你知道嗎?曾在這裡,我見過她最美麗的笑顏"

那笑,不含一絲雜質,純粹得讓他想保護一生一世,更讓他第一次聽到自己內心跳動的聲音,只是,那一次的跳動,卻換來了半生的追憶與悲痛

"昊天"御昊軒突然怒斥,似根本不顧御昊天的病情一般,英挺的身形緊繃起來,像是被激怒的雄獅,但是,那怒火即使燃燒得再明顯,卻依舊被隱忍在某一處看不見的地方,許久,他才漸漸平息下來,而後閉上眼睛,道:"你病了,不該在這裡吹風"

御昊天的眼神暗淡下去,卻挺直了背脊,他的確病了,這一病竟是三年,他也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傷在哪裡,只是,每次一想到那個人,他的心就會沒來由的疼,疼到血腥味濃烈得從喉嚨間溢位。可是,他卻不知道這疼是為什麼

"臣弟是病了"御昊天幽幽的嘆息一聲,緊緊的握住手上的帕子,卻勉強的笑道:"可是臣弟今日真的很想知道,皇上為什麼要納那個昭容,或者皇兄也該讓臣弟見一見"

御昊軒突然轉身,俊美的容顏上的情緒頓時像冰凍起來一般,雙眸的所有情緒只剩下冷冽的漆黑,深幽得令人膽怯,他靜靜的望著御昊天那蒼白的面容,背在身後的手發出了陰冷的關節響動,而後,冰冷的道:"皇弟病重,理當在王府修養,以後,就不要再入宮了"

御昊天怔住,而後帶著急切的狂亂,道:"皇兄是在趕臣弟麼?難道這個皇宮中,只允許皇兄一個人去思念她麼?",御昊天喘息著,他望著御昊軒僵硬的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卻是無聲的低道:"皇兄,你太薄倖,她不會愛上一個薄倖的男子"

御昊軒的腳步停住,那一瞬間,整個梅花林的紛飛的花瓣在瞬間混亂的捲起,像是被驚嚇了一般,四處逃竄,砸落了二人的衣裳上,然後跌落在地,在灰色的泥土上滾動

秦公公安靜的守在花林內,在一陣狂風來襲時,他驚愕了一下,但隨即看到了信步而來的那抹明黃色,擰眉,低首,而那抹明黃色在眼前閃過時,無聲的跟隨在了身後

御昊軒急步走著,臉色冷清的讓人不敢側目,俊美的面容帶著陰霾與沉寂,那雙深沉的眸子更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潭水,使得過路的宮女紛紛避讓,驚恐的跪地叩拜,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不多時,在秦公公已經氣喘吁吁之時,帝王的腳步停在了"寒月宮"門口,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冰冷蒼勁的三個金色大字閃爍著幽冷的光芒,一如隆冬涼月,清冷得讓人寒戰。

御昊軒的眼眸掃過那三個字,而後跨步上了臺階,踏進了這涼薄的大殿。

"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六名"御前侍女"如同措手不及一般,慌忙跪下,膽怯的叩拜,而後卻聽到了一句冰冷而低沉的聲音:"出去"

出去牢籠內的清漪一驚,原本麻木的神經也漸漸清晰,因為那個聲音太過熟悉,熟悉到這幾日的夜裡,每每入夢時都會被驚醒,讓她害怕的忘記了身在何處

宮女們慌作一團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踩在了清漪的心頭,她緊握著手中的梅花枝條,輕緩的站起身,屏住呼吸望著那抹站在大殿中央的明黃色英挺身影,有些膽怯的想向後面退去,可是卻又發現,這裡根本無處可逃

鈴鐺聲響起,如同諷刺一般,御昊軒的眸子瞬間暗得令人心驚,他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而後開啟了那把金鎖,喀嚓一聲,金屬譁啦一聲落地,門吱呀開啟,紅色羅紗帳猛的掀起,淡淡的龍涎香味在整個牢籠內開始蔓延

四目相接,一雙驚懼,一雙帶恨,如此糾纏交集,小小的空間空氣凝固,令人喘息不過,清冷的氣息,兩個人清淺濃重的呼吸響起,如此安靜

清漪望著這樣冷漠,那樣痛恨自己,甚至連偽裝都不再有的御昊軒,心頭顫抖,手中的梅花枝條不禁滑落裘皮上,跌碎了幾片粉色花瓣,零落在灰色的突然上,破碎的冷香絲絲環繞

"為什麼",清漪輕柔的聲音帶著幾許無助,她不明白,甚至想了三天依舊不明白

御昊軒的眸光突然深幽的可怕,他冷笑著一步一步走向清漪,在她無處可逃時,伸出手,將她困在他的雙臂中,俯身望著她那雙清澈得令人萬劫不復的眸子,就是這雙眼睛,這樣的眼神,曾經讓他跌進了噩夢的深淵

"因為,朕恨你"簡單的詞語,卻包含了所有憤怒,像是要將她的身心都凌遲一般,使得清漪不禁閉上了雙眸,但是御昊軒低沉的聲音卻如惡魔一般如影隨形,冰冷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清漪,朕想殺了你"

想殺了她御昊軒深沉的喘息著,不斷起伏的胸膛帶著無法發洩的怒火,而後在看見清漪閉上雙眸時,更是怒不可洩的吼道:"為什麼你要用這雙眼去勾引那麼多男人"

殺了她清漪的冷眸一動,閃過一絲悲楚,但卻隨即消失無痕,她斂下長睫,嘴角抿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帶著冷情與漠然地道:"原來皇上想殺一個人,也要花這麼大的心思,在冊封臣妾為妃之後再冠以不忠之名殺之。勾引男人,臣妾被關押在這牢籠之中,勾引之說從何談起?"或許,該說是她上一次死得太過乾淨,惹得他不快

話音剛落,御昊軒原本憤怒的眸子頓時漸漸的暗淡,接著,化作了深幽漆黑的夜色,但是卻清晰的倒映著清漪那張美麗的令人窒息的面容

清漪有些心顫,她太過瞭解這個男子突來的平靜代表著什麼,後退,素手緊握金絲牢籠的欄杆,閉上眼,如同等待裁決一般輕咬下唇,卻繼續道:"這一次是什麼?毒酒?行刑?還是要臣妾再跳一次懸崖深潭?"無論哪一種,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只因那些東西比眼前這個危險的男子,實在不足為懼

下巴,被狠狠地捏起,帶著疼痛,清漪輕擰秀眉,感受著那一股強大的殺氣混合著憤怒將她包圍,長睫輕動,卻沒有勇氣睜開雙眼,貝齒下,唇上的嫣紅從嘴角滑下,猩紅的血跡沾染在了御昊軒龍袍的長袖上

"愛妃現在懂得如何讓朕生氣了"低沉如夜魅的聲音吹奏在她耳際,引得清漪一陣輕顫,但御昊軒卻沒有施暴,更沒有憤怒地掐死他,而是冷笑著靠近她,修長的大手輕撫著她白皙柔嫩的脖頸,冰冷的薄唇觸碰著她溫暖的唇,而後陰冷道:"毒酒這個主意不錯"

一個激靈,清漪睜開雙眸,望著御昊軒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已經冰冷的幾乎透著寒氣的薄唇,靜靜的呼吸,而後看著他輕啄著自己的唇,溫柔的、冰冷的,卻又帶著陰霾與回味的神色,輕抿了抿唇,微顫著道:"我想知道為什麼"

御昊軒停下動作,漆黑的眸子緊緊鎖住清漪那雙清澈的雙眼,帶著愛憐的在她長睫與眉宇間親吻,而後伸出另一只手,猛地托住她的頭,將她狠狠地壓向自己,頃刻間,四片唇瓣結合,激烈的索取,像是要將清漪呼吸的權利剝奪一般,強勢而霸道

清漪如被電擊一般的僵住身子,想掙扎,但是那只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滑到了她的腰間,將她的身體緊緊的禁錮,斷絕了她掙扎的可能。清漪睜大雙眸,驚駭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但那令人窒息的吻卻依舊在延續

"求我"唇瓣微離,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際蔓延,如同誘哄一般,輕柔卻又感性,清漪有些昏沉的望著眼前男子那漸漸轉變為墨藍色瞳孔的眸子,想說什麼,但卻又聽到男子不耐煩的低吼:"求我,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

狼心狗肺清漪意識迷離的望著御昊軒,輕柔的喘息著,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求';她的生命中沒有這個字眼,可是下一刻,她的脖子再次被人掐住,那拇指的壓力幾乎讓她無法呼吸,男子沉重的粗喘在她耳邊吹拂,帶著無法言喻的悲憤一般,沙啞道:"清漪,乖乖的,哪怕是虛情假意,否則有些後果你不能承受"

眸光一凜,像是如夢初醒一般,清漪的意識漸漸聚攏,而後眼前映出了御昊軒清晰的樣子,心頭一陣泛冷,雙手隨即抵在他的胸前,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低柔的聲音帶著尚未平息的喘息:"你究竟想怎麼樣?"

究竟想怎麼樣御昊軒掐著清漪脖頸的手滑上了她的下巴,蠻橫的抬起了她的面容,俯下首,如同凝視著自己的獵物一般望著清漪平靜、但卻又帶著驚慌的清澈眸子,嘴角撇出了一抹冷笑,靠近鼻尖磨蹭,閉上眼,帶著寵溺的醉人沙啞:"朕只要你,要你一直待在朕懷裡"

瞳孔冷縮,清漪抵在御昊軒胸膛上的手,猛得緊緊握起危險的眼神,獸性的氣息,清漪望著御昊軒那雙如同雄獅般,幾乎要將自己打入十八層地獄一般的眼神,呼吸漸漸凝重,僵硬地道:"臣妾不喜歡玩這個遊戲"有些東西點破了,就不能再繼續了

"這不是遊戲"御昊軒清冷的笑起來,那笑俊美絕倫,卻冷如寒冰,那雙深幽的眸子裡,緊緊地鎖著清漪那並無驚恐,但卻也沒有任何堅強的眸子,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眉眼,低首吻住她的額頭,沙啞地笑道:"讓朕寵你,好好的疼你"

周身一陣冰冷穿梭,清漪深吸了一口氣,想推開御昊軒,但是身子卻被他更為用力的緊摟,清漪搖頭,她不想再陷入那樣的混亂裡,但是下一刻,一隻大手便穿插進了她的髮絲,猛地抓住了她被挽好的髮髻裡,緊緊地拽住那一縷長髮,另她不能控制的將頭向後仰去,冰冷呼吸裡透露出極輕的沙啞:"朕的清漪,你不再有選擇的權利,乖乖的,告訴朕,你不會離開"

清淺的呼吸漸漸沉重,閉上雙眼,不願讓自己最後的自尊同自由一起賠盡,但是髮絲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接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身體被推摔在厚實的灰色裘皮毯上,髮簪被抽離,汙黑的長髮披散在地上

清漪睜開雙眼,望著雙手撐在自己左右兩側的御昊軒,心頭一陣惱怒,但是御昊軒卻依舊輕笑,俊美的面容上滿是清冷,而後在清漪措手不及時,猛地扯住了她腰間的絲帶,冷眸中燃起她曾經熟悉的灼熱,而後領口被撕開,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胸脯

"不要"突然來襲的冰冷讓清漪回神,似再不能忍受一般地掙扎起來,但是卻始終抵不過御昊軒的力氣,瞬間就被禁錮在裘毯上,被他強行十指相扣的手動也不能動。

"答應朕,否則,朕就在這裡跟你洞房"御昊軒將頭伏在清漪的胸口,深嗅著她身上的冷香,薄唇一寸一寸的吻著,帶著貪戀的味道,如同膜拜一般,但那雙灼熱得幾乎燃燒成赤紅的眸子卻始終沒有離開過清漪驚恐掙扎的眼睛,整個身子覆上了她輕顫的嬌軀

閉上眼,不願低頭的咬住下唇,但下一刻還是懦弱的輕顫道:"別在這裡,請別在這裡"

御昊軒笑了,如同凱旋歸來的王者,只是那笑卻摻雜著濃烈的苦澀,他抬起身體,染著深藍的瞳孔凝視著清漪凌亂的衣裳與白皙的皮膚,大手帶著某種難以隱忍的顫抖,將她的衣裳整理好,而後卻又情不自禁一般地探進她的衣襟,輕撫那白皙嫩滑的肌膚,沉重的喘息著,唇,重重的壓在了清漪的唇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