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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衰降不好過

二叔說對不住我,給我買個媳婦還搞出這種事情來,說他一定有辦法解決我現在的困擾。

對此我也只能跟相信二叔了,事情發生至此,也不怪二叔,跟諾里同床共枕的我,半個多月的時間都沒有發現她不對勁的地方,我也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

實則更多覺得自己是個冤大頭,這種詐婚案,在國內經常發生,沒有想到已經普及到了國外。

皮膚瘙癢難耐,這不撓不要緊,一撓起來皮膚魚鱗狀的斑點越來密集,就跟一條多眼魚長在手臂上一樣,看得連自己都頭皮發麻了。

見二叔站在沙發後面打電話,我心裡就說不出的著急。

二叔冷不丁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愣是嚇了我一跳,我連忙站起身來,問二叔是不是找到解決辦法了?

二叔點頭,讓我跟著他走一趟,餐飲店先行關門,先料理好我的事情再說。

我透過電話給川味烤魚那邊的員工說,他們先帶薪休假一週,然後再來上班。

當即便跟二叔出門,坐上了二叔的軍綠色皮卡車,沿途我問二叔要去哪裡,是不是找到名醫根治我的病了?

“孫承,二叔說過了,你這不是普通皮膚病,再高明的醫術治好的可能性都很低,我帶你去找白衣阿贊,他有八九成把握根治你的病。”二叔駕駛的車,頭也沒有轉的說道。

初來泰國,對於什麼叫白衣阿贊不瞭解我,就問明問二叔了。

二叔跟我說,阿贊在泰國是對師傅的稱呼,泰國人對老師的稱呼,也是叫作阿贊,但他帶我去找白衣阿贊,則是懂得白巫術的阿贊,白巫術大多都是根治降頭帶來的疾病痛苦,給人增加氣運的巫術。

我聽得心裡毛毛的,看著手臂越來越密集的魚鱗斑點,敢情我是被人下降頭了?

看到二叔的表情,再聽二叔所說的話,也是八九不離十。

只是我想不明白,為什麼諾里拿走了家裡的錢財首飾,還要對我下這麼惡毒的降頭,難道就光為了我不去找她的麻煩?

二叔也是看出我神色中的憂慮,當即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心術不正的人,害人根本就沒道理可言。”

我無奈的點頭,二叔的駕駛皮卡車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快就駛進清萊府的一個小村落,村落樓屋都很殘舊,村民相對也不多,看得這處村落是較為貧困的,二叔說的白衣阿贊,就是在這麼破的村子裡嗎?

“白衣阿贊對於做法環境要求很高,絕對不能夠受到打擾,所以大多數的阿贊都是居住偏僻的地方角落,等下你自然會懂。”二叔拔出車鑰匙,催促我趕緊下車。

我下車的時候,也是用長袖衣服把手臂上的魚鱗斑點掩蓋,免得被人看見引誤會。

二叔跟我走到一棟兩層樓高的屋宅前,二叔雙手合十,躬身一拜,然後就拉著我快步走進屋宅當中,我也是裝模作樣的拜了一下,緊跟在二叔後頭。

屋宅裡面跟村落民房沒有什麼區別,長年累月殘破得很,走進屋宅大廳,映入眼前就是一堆的佛像,佛像下面還有很多的水果鮮花,應該是供奉所用到的。

讓我們注意到的是,在佛像下面的蒲團上,還盤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面容笑露皺摺,一身白色的素衣,似乎是在等我們的到來。

二叔雙手合十,對著這位面露笑容的中年男子躬身說了句泰文,跟我介紹道:“這位是阿贊瀧,一位在家修行的法科師傅,跟二叔認識有些年頭了,快來見過阿贊。”

阿贊瀧沒有擺什麼架子,擺手勢請我們坐下,我雙腿盤坐在竹蓆上。

聽著二叔跟阿贊瀧用泰語交談,自己插不上話,眼睛就朝四處看,看見阿贊瀧身旁,還擺放著很多的黑色白色的罐子,在一些木質裝飾品上倒吊著很快的項鍊,每條項鍊的材料都不一樣,也擁有不一樣的吊牌。

後來二叔對我說,那不是普通的項鍊飾物,那都是阿贊瀧親手製成的佛牌,每條佛牌項鍊都價格不菲,值老鼻子錢了。

阿贊瀧從二叔話語中瞭解到我的情況,伸手擼起我手臂的衣服,手指在敲打在我手臂的魚鱗斑點上,頓時讓我手臂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出奇的是手臂瘙癢減輕了不少。

阿贊瀧口中默默唸叨泰文,又類似是咒文,我不禁放慢呼吸,靜靜看著阿贊瀧的舉動。

二叔讓我放輕鬆點,阿贊瀧是在看我中了哪種降頭術,還不是在對我做法,讓我無需過度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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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術包羅萬有,各種的白巫術黑巫術,都能夠歸納為降頭術,要說降頭術的種類千百萬種也不為過。

阿贊瀧對於我中了哪種巫術,也無法一眼看破,不過在阿贊瀧唸咒的時候,我腦袋越發的清醒精神,聽覺敏感下,甚至我都能跟著阿贊瀧一起唸咒了,但我沒有那種去做,怕冒犯到阿贊瀧。

片刻後,阿贊瀧唸咒的默唸聲輕緩,連續重複了幾句泰語。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孫承呀,你中的是衰降,一種削減你氣運的降頭,雖然不一定致命,但是折壽是避免不了的,指不定還會倒血黴,有血光之災。”

我心頭一緊,連忙把目光投向阿贊瀧,阿贊瀧只是朝我點了點頭。

“阿贊瀧已經準備好給你解降了,你如何?”二叔詢問道。

現在還輪到我做主麼,我朝阿贊瀧微微一拜,讓阿贊瀧為我做法。

阿贊瀧得到我的同意後,從身後的盒子上取來一張白色的符布,符文是以金色呈現在白色的挎布上,金光閃閃的。

阿贊瀧身挎著白色符布,手中捧著銀盆在我面前,銀盆隔得遠遠就聞到一陣幽香的蘭花香氣,阿贊瀧手端著一個缽,缽內清水清澈見底,見他手持紫色蘭花散落在缽內。

這種紫色蘭花在泰國經常見到,清香撲鼻的花,讓我心情寧靜了不少。

阿贊瀧拿著一道寫滿泰國符咒的符,在我面前點燃開來,在缽前搖曳著點燃火焰的符,符很快就被燒成了片片灰燼,盡數落入缽中。

抓過我的手臂來,阿贊瀧不斷在唸誦泰文,音調同步率很高,阿贊瀧雙手點上沾染灰燼的,開始在我的手臂上畫符似得,手指一動就勾畫。

被阿贊瀧抓我著的手臂畫符,整條手臂都開始發麻了,就算有人掐捏也不會覺得疼癢。

阿贊瀧給我解降,我心情也很忐忑,把目光偏向一旁不再去看阿贊瀧做法。

二叔倒是不忌諱什麼,湊上前,看著阿贊瀧給我解降,還在一邊推了推我的肩膀,說:“孫承你快看,你手臂的斑點開始化淺裂開了。”

我心頭一震,連忙低頭看著被抓起的手臂,手臂本是密密麻麻的魚鱗斑點真的開始龜裂開來。

正當我跟二叔慶幸降頭化解之際,正為我做法的阿贊瀧“噗嗤”一口鮮血突然噴濺在我臉上,咧嘴露出一口血色牙齒,還伴隨著阿贊瀧痛苦的*聲。

當場把我嚇得不敢亂動跟搭話了,二叔也是看得阿贊瀧這副狼狽模樣,額頭直冒冷汗。

我用眼神示意二叔,到底阿贊瀧突然間怎麼會這樣。

阿贊瀧抹了抹嘴巴的血跡,嘀咕了幾句泰文,二叔聽得眉頭都皺起來了,我慌忙問二叔這阿贊瀧說的是什麼。

“阿贊瀧說,下降者察覺到有人解開她所下的降頭,現在跟阿贊瀧催功對持,你千萬要穩住!”二叔沉聲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