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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殘破的陰牌

我帶了換洗的衣服,就前往了阿贊瀧的住處,二叔則是沒有跟來,先前二叔就有跟阿贊瀧打招呼了,阿贊瀧很熱情的接待我,分了我一間客房。

其實即便在家修行的阿贊瀧,平日也會幫助別人解決困擾,阿贊瀧說這是積果報,每位阿贊都要修行的東西。

所以二叔就提議讓阿贊瀧收納我入門,也算當半個弟子對待了,對此我對二叔跟阿贊瀧都心懷感激。

要是泰國阿贊弟子雖多,但傾囊相授的那是沒有幾個的,甚至更多這類法科的師傅,都是打著騙人的旗號,很容易被人拆招牌。

我在阿贊瀧家裡呆了個把月,有時會看見阿贊瀧做一些佛牌吊鏈,我只能坐在一旁看著,阿贊瀧有說過,要跟著他三年五年學習修行,才可以自己動身做這種東西,不然只會徒有其表,害人害己。

在這接近一個月裡面,我也過得不平靜,幾乎每天都會接到父母的問候,我也只能支支吾吾的應付過去,二叔應該沒有說明阿贊的性質給父母聽到,我先行糊弄一下,等時間成熟再攤開明說好了。

期間我也接到了二叔的電話,二叔說他有一個老主顧好幾天沒有來他那買魚了,二叔託人打聽後,才知道這位老主顧惹上了麻煩,只有阿贊瀧能夠解決問題,讓我跟著阿贊瀧去一趟,就當賣他一個情面。

二叔說這可是大客戶,平日他就是做海產經銷的,銷售出國的海鮮,可是按噸位計算的。

阿贊瀧那邊,二叔也通知他了,我自然沒有異議了,我畢竟也想見識阿贊瀧的手段。

在翌日清晨,阿贊瀧跟我去到清萊府清孔縣,那位老主顧就住在清孔縣,我開車前往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

我看著二叔傳送過來的彩信,照片裡面的胖子,就那位老主顧,名字叫劉志鵬,也是一個國人,在山東那邊過來的,手機照片上的劉志鵬脖子還帶著條粗金鍊,跟搭著肩膀的二叔笑得見牙不見臉。

劉志鵬家住在清孔縣,照著二叔給的地址,我們找到一棟三層樓高的別墅,在這種多戶貧窮村人家的,這樣的建築還是挺惹人注目的,在我眼裡就是位大財主級別的。

我們輕敲了幾下門,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開門來,帶我們走進別墅裡面。

“咳咳咳……”

走在大廳的樓梯上,我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當上了二樓,才看到劉志鵬坐在大班椅上,兩隻眼圈跟熊貓一樣漆黑漆黑的,不知道熬了多少個日夜才會這樣。

“你就是孫驊的親侄子,叫孫承是吧?”劉志鵬咳嗽了幾聲,指著剛走上來樓梯我的說道。

孫驊就是二叔的本名,我連忙答應,當下便是介紹了身旁的阿贊瀧,劉志鵬也很客氣的問候,但我看劉志鵬有氣無力的樣子,身體彪悍的山東漢子,落得個躺椅不起的樣子,也是病得不輕。

“二叔讓我跟阿贊瀧來看看劉叔您,您多日沒有來我二叔那買魚了,他有些擔心的身體。”我簡單的說明我們的來意。

劉志鵬點頭,“告訴孫驊有心了,要是我身體好轉了,一定多光顧他的海鮮店。”

我跟阿贊瀧坐在沙發上,見阿贊瀧喝冰綠茶,沒有開口的意思,我便是直接他:“不知劉叔為什麼會染有異樣?”

劉志鵬擺了擺手,身旁的穿西裝服的男人就離開了大廳,順手把門也閉合上了。

“這一週我都沒有睡過覺,這一睡覺耳朵嗡嗡都是小孩的哭聲,除非我睜著眼睛,不然那種聲音不睡覺也一樣在耳邊嗡嗡響,我身體也一天比一天差。”劉志鵬揉著太陽穴,一副頗為痛苦的表情。

我微楞,旋即問劉志鵬:“劉叔府上有小孩?”

“沒有,我還沒結婚呢,哪裡的小孩,別說我家沒有小孩,就是附近鄰居家也沒有養小孩呀,這不是活見鬼了麼!”劉志鵬懊惱的搖頭,面容憔悴。

在我跟劉志鵬聊天之際,阿贊瀧緩緩從沙發上起身來,在大廳四處走到。

我沒有打擾阿贊瀧的舉動,而是繼續朝劉志鵬問道:“那劉叔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劉志鵬苦笑的搖頭,說在商場打滾的人,誰也沒得罪幾個人,要是最近也實在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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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深問下去,畢竟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言不合就得罪他人的事情,只有沒有當場發作,當事人又怎能揣摩得到這麼細微的事情呢。

對此我也不明白諾里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狠心,但諾里也真對我做出來了。

阿贊瀧站在離我三百米開外的地方,朝我動了動手掌,我讓劉志鵬先休息一下,便快步走到阿贊瀧身邊。

阿贊瀧用比較繞口的國語說,這個地方陰氣重,主人家肯定有養陰物,要是麼是有形的陰物,要麼就是請了陰牌。

牌?我連忙問劉志鵬有沒有請過陰牌或許是陰物。

我很清楚,阿贊瀧說的陰牌,跟佛牌肯定是沾邊,那也是牌的一種,陰牌屬於價格較低的牌類,平常人家也容易請來這種陰牌,但易請難送,陰牌自帶陰氣很重,人體一旦擁有太多的陰氣,就會坐下病。

劉志鵬想了想,猛然的拍了一下大腿,恍悟說:“還真有請過一尊佛牌,是一個商場老友送給我的,說能當護身符使,我本來也是不太相信這茬的,架不住他熱情,當時就收下了!”

聽到劉志鵬這樣說,我頓時感覺這事好辦了,起碼有劉志鵬身體變差的眉目了,這迴響的小孩哭聲,會不會也是這尊佛牌搗鼓出來的。

我趕忙讓劉志鵬快點把這尊陰牌找不出,或許能夠治好他的病。

劉志鵬也是急著,顧不得身體虛弱,踉踉蹌蹌的撐起身子來,翻找著抽屜的東西,最後從他手提皮包裡面,拿出一尊小巧的佛牌來,放到我的手掌心上。

“壞事了!”

我看到劉志鵬給我的佛牌,臉色就變了一下,倒不是這佛牌本身有問題,牌是陰牌沒有錯,但陰牌上面磕掉了三分之一的角,底部的細小的人緣油也破了一瓶,陰牌正滲著油……

這佛牌裡面一尊佛像掩面端正,四周金箔貼身猶如金色的火焰包裹著佛像,我一眼認出這是必打佛佛牌,看底部的用料,阿贊瀧也判斷這是陰牌,刻看到陰牌殘破的他,也不禁搖頭雙手合十。

“到底怎麼樣了?”劉志鵬看到我們的表情,只能乾著急,當初他要知道會有這種的結果,肯定打死也不收下這尊佛牌的!

阿贊瀧雖沒有說這尊必打佛的陰牌有沒有開光過,但是用料是陰料,效果應該很強,但現在陰牌這麼嚴重的破角損壞,就是敗了陰牌本身的氣運,而且還沾水了,這也忌諱得緊,更不利於佩戴者的本身。

劉志鵬收下這尊佛牌後,根本就毫不在意,隨手扔在皮包夾子裡面,才導致了陰牌的破損,要是在陰牌本身就請有靈的前提下,肯定要怪罪劉志鵬,這是無需多想的事情。

“師傅,那我們該怎麼辦?”我看著手中的陰牌,問阿贊瀧。

這尊陰牌是沒有辦法再用了,氣運都敗走了,剩下的力量大概就是報復在劉志鵬的身上,才會折磨了劉志鵬有一週之久,人畢竟不是鐵打的,不能夠不睡覺,長期以往下去,劉志鵬的身體會垮掉。

雖然劉志鵬先有不尊重鬼神種下有因,才會收穫如今病痛纏身的果,但看在二叔的情份上,我也不想他出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