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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成交

攀差裕想空手套白狼,這白狼幾乎佔了一半我的影子,我聳了聳肩,攤手說道:“抱歉,你可以在泥江裡面游泳,我絕不淌這趟渾水。”

瀧師傅說過,他製作的這幾門佛牌,屬於是陰料做的陰牌,但卻一概不能去招偏門財,這種忌諱一旦觸及,就會壞陰牌的靈性風水,陰牌也會損德,普通人要攤上這種事情,很容易會撞‘鬼’,準確來說,是陰靈報復佩戴者。

那個邋遢的乞丐,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平白無故去招惹上的話,指不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怎麼,有錢不賺?錢可是都送到了嘴邊了,給你吃你不吃?”攀差裕倒是一臉理解的看著我,以為我想要獨吞這個冤大頭似得,他便是繼續說道:“有錢也大家一起賺嘛,我跟你也算熟絡了,你不會這都不關照下吧?”

我眉頭微皺,攀差裕的意思我懂,就像是煮熟的鴨子都飛到嘴邊,攀差裕想吃,但前提是我要去吃,而現在我卻不吃。

或許這在攀差裕眼中,這比他一天之內被人兩次說破賣假貨一樣噁心,是比吃屎還要噁心吧。

“孫承,你就給我一條陰牌吧,出了什麼事情,不用你來負責,我負責全包了,行不?算我求求你了!”

看到攀差裕那通紅的目光,就是一個財迷,看來今天我不給佛牌,他指定要在我面前耍瘋的。

“這樣吧,我有條陰牌,你賣多少錢,我不要多,就分我三成,這陰牌能招偏門財,但正如你所說的,賺了錢與我無關,出了事我也概不負責。”我從褲袋掏出用紅布包裹著的陰牌,這種陰牌我本是不想出售出去的。

攀差裕古怪的看著我,試探著問道:“你確定?你這樣有錢賺麼,才分三成?要不分多點?”

看攀差裕的模樣,好像生怕我反悔一樣,那哈巴狗的樣子,不禁讓我莞爾,財迷就是財迷,這是攀差裕難以改變的本性。

我把手中紅布裹著陰牌,沒有多少的猶豫的塞給了攀差裕,這個就算為了攀差裕的面子,姑且幫他一把的,但搞出事情的來話,我就不負責收拾了。

曾經有那麼三枚陰牌,我半賣半送過一枚陰牌出去,如今給攀差裕用紅布包著的陰牌,是第二枚,在我臨時住的酒店裡面,還有躺著最後一枚陰牌,說實話,這是我不想兜售的陰牌,沒有之一。

這三枚陰牌,都只有一叫法——‘白煞牌’,除了製作這陰牌的龍婆,沒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陰牌的來歷,來歷是夠陰的,陰牌的力量很足,心想事成不為過,求財來財,求運轉運,需要付出的代價亦是相同的,供奉代價很多忌諱,見血是忌諱,房事是忌諱,碰火也是忌諱……

當初我把第一枚陰牌交託給M小姐,是因為M小姐是個好人,我相信她能妥善處理好善惡兩事,陰牌能給予她助力庇佑,她也能陰牌積福報,讓得陰牌儘快積累福報,陰牌中的陰靈,也儘早還清孽債,放下執念去投胎。

而這第二枚,完全是拗不過攀差裕,瀧師傅的陰牌,我不敢用來觸偏門財的黴頭,只有給出這白煞陰牌了,白煞陰牌也是能求來偏門財。

我雙手搭著攀差裕的肩膀,也顧不得攀差裕一臉不爽的樣子,說:“除了忌諱的幾件東西外,切記就是,凡是利用這陰牌求來的偏門財,絕對不能帶回住處,這容易招煞,不論是佩戴者,還是家屬,都會碰到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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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差裕聽我這麼鄭重其事,臉色也微變,嘴皮子哆嗦了下,“這麼多規矩,你是要倒老子臺呀?都遵守下來的話,那要陰牌的人,都是清心寡慾的?”

我攤了攤手,笑道:“隨你,不賣的話就還我吧,反正我也不太想賣。”說罷,我伸手就去取回攀差裕懷裡的紅布包裹的陰牌。

“你少來,反悔可沒問呀!等我賣了錢分你,憑我的口才,沒問題!”攀差裕急著拿開紅布包裹的陰牌,一臉奸笑的說道,黑商風範顯露無疑。

我寫了一張紙條給攀差裕,說:“泰銖我不要,你打錢到我的賬戶就好。”

“行!”攀差裕接過紙條來,也不含糊,直接走店鋪後面走了出去。

我不急不緩的跟在後頭,還是跟攀差裕保持點距離好,別被邋遢男子給記住了。

攀差裕滿臉笑容,帶著臉上橫肉抖動著,拿出紅布包裹的陰牌,輕放在桌子上,用手摁著,對邋遢的男子說:“還不知道先生尊稱?”

“頗濼。”邋遢男子沒有多掩飾什麼,直接說出的自己姓名,然後看著攀差裕手摁著的紅布,目光不偏不移,繼續說道:“是什麼陰牌,亮出來看看吧,要是還拿出假貨來糊弄人,那就太丟你的臉了。”

被頗濼的話語一嗆,攀差裕也不生氣,一臉笑嘻嘻的說道:“好勒,這陰牌可是我費了很大勁,從一個法科師傅手中得來的,陰牌的巔峰之作,白煞陰牌。”

攀差裕掀起紅布來,紅布包裹下,白煞陰牌顯露出來,陰牌表面有玻璃外殼覆蓋,陰牌的裡面布落精緻的小金人,在燈光的照射下,微微閃爍著金光,陰牌的底料能看見用灰白色的皮幹裹著,用料都是陰料構造的。

“嗯…成色很好,是真貨,這陰牌的用的陰料是什麼,說。”頗濼只是掃過一眼白煞陰牌,就看出真假,我倒是佩服他的眼力,定然不是第一次買佛牌的人。

攀差裕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就對頗濼說:“這叫白煞陰牌,陰料是陰靈的屍骨灰、墳頭土、百年五穀糧、九朵蘭花花幹,底料陰靈的屍皮、棺材木,出自清邁的寺廟。”

聽到攀差裕如數家珍,我站在不遠處笑了笑,早料到頗濼會提這茬,我不感到意外。

一個佛牌行家,或者是一個正經的法科師傅,擁有每一張佛牌,不論正牌還是陰牌,都一定要知曉它們來歷,否則是不會收入手下的,外行人則很容易自己把自己給玩死。

不乏有走偏門財的人,兜售佛牌最後被陰靈報復致死的,這起因也是不知佛牌深淺來歷,才釀成大禍。

把白煞陰牌交給攀差裕的時候,我就告知過攀差裕一遍,這白煞陰牌是選什麼陰料製作出來的,只是暫時沒有告訴攀差裕,製作者是誰,還是給自己留個保險為好,省得這攀差裕動歪心思。

聽到攀差裕對於陰牌用料如數家珍,頗濼眼中也閃過滿意的色彩,還嘴角還是冷冰冰的,“嗯,開價吧。”

很顯然,這個白煞陰牌已經足夠分量來打動頗濼了。

攀差裕笑著搓了搓手,他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打動頗濼了,但攀差裕說話間,試探語氣還是有些明顯,說道:“這個白煞陰牌,是我花費大手段弄來的,一般人可搞不到這麼好的陰牌。”

“這白煞陰牌,就賣二十三萬泰銖,你看如何?”

攀差裕完全就是在說一個虛價,至於我看到攀差裕的神色是如此,白煞陰牌的確是值這個價錢,但對於買家來說,認為價值則有不同吧。

頗濼看了攀差裕一眼,很快就收回的目光,“我給你二十萬,可以接受就收錢。”

見得頗濼從另外幾個褲袋各掏出一沓泰銖來,砸來桌面上面,形成了一個泰銖小山堆,還真有人隨身帶著二十萬泰銖出門?

我看著攀差裕喜出望外的表情,看到這樁交易要成了。

雖然事情是很順利的進行著,白煞陰牌也沒有意外的兜售出去了,可眼前這個叫頗濼的男人,我總覺得他不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