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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此忙難幫

我走出賭場後,夜深漸深,這個曼谷附近的小城鎮上,一到入夜就偏僻無人,空蕩蕩的街邊,找個活人都不容易,在這個點,很難找到車子回到曼谷的酒店,只能靠著步行離開。

走了一段路程,我聽到摩托車引擎轟鳴的聲音,偏頭看著四周無人的街道,這個聲音從哪裡冒出來的?

“喂,你認識頗濼,對麼?”就這麼寂靜的街道,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在我耳邊響起來。

我猛然轉身,看到身後的巷子口有輛摩托車緩緩駛出來,我看到摩托車的出現,也從緊張的情緒中當中松了一口氣,只有是活人還好,就怕碰見那種不乾淨的東西,特別現在天時陰氣十足。

摩托車從身後的街口出現,直到我看見出現在摩托車上面黑人男子,他的樣貌很相熟……他就是借錢給頗濼去賭博廳的那個黑人男子,只是現在的他一臉落寞,騎著摩托車的樣子也顯得形單只影。

也很難怪黑人男子這樣悲催的神色,瞎眼認識的一個所謂的好朋友,到頭來就是一個笑話,導致自己落得一個,陪同流氓一起傾家蕩產的下場。

黑人男子騎著摩托車出現在我的面前,剛才那個叫停我的聲音,很明顯就是他發出來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有點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黑人男子遲疑了一會兒,有點吞吞吐吐地對我說道:“這…裡…夜深沒有交通工具可以乘坐的,要不我載離城吧…反正我住的也不近。”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對這黑人男子說道:“太謝謝你了,我正愁走不出這個城鎮呢。”

這個城鎮距離曼谷我所居住的酒店,步行是估計有幾個小時的路程,而如果讓我徒步行走的話,我可能會走到天亮吧……

就當是結交一個朋友吧,我也接受了黑人男子的提議,旋即我爬上了黑人男子的摩托車後座,自我介紹道:“那個,我叫孫承,還沒有請教你的姓名呢?”

黑人男子開著摩托車,加大馬力行駛,頂著迎面而來的強風,還是偏過頭來對我說,我叫可以叫他麥秸,是個標準的曼谷當地人。

後來在行程途中,跟麥秸的交談中,瞭解到麥秸跟頗濼,是在做生意的時候認識的,也算個合作伙伴,關係很是要好,那時候的頗濼還是一個很踏實肯幹的年輕人,腦袋也聰明,經常能想到顧客的需求。

麥秸經手一些當地的土特產,運送到曼谷市中心地帶,麥秸則待人進行包裝然後出售,生意也還算不錯。

麥秸跟頗濼經營的生意,如火如荼,頗濼也很快結婚生子了。

可自從有一天,頗濼對麥秸說:“我拜入了一個佛法高深的阿贊門下,他做的佛牌都很厲害,能庇佑我們做生意更加興旺,也能促進我們的人緣財運,我要拜入他的門下。”

聽到麥秸說到有關阿贊的事情牽涉,我頓時來了許些興趣,催促麥秸繼續往下面講,頗濼之所以發生這麼大的變化,難道是因為頗濼拜入那位阿贊的門下,才會……

麥秸也沒有明說這真的就關乎那位阿贊的事情,他繼續往下面說。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裡,頗濼期間也有拿到過一批佛牌,沒錯,那是一條佛牌項鍊,而是一批,據麥秸回憶的話,那一次頗濼拿來的佛牌,少說有十多二十條,而且每條佛牌項鍊都有差別。

頗濼那時候也是很大方,直接送了幾條佛牌給麥秸,拍著胸口對他保證的說,他師傅出手的佛牌,都是正貨色,能保佑別人出入平安,趨吉避凶,還能招財招人緣,總之就是說得無所不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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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麥秸,就覺得頗濼有點走火入魔了,世上哪有這麼的好東西,光收穫,就不用去付出?

麥秸的話,我深以為然,雖然麥秸看似起來笨實,但是踏實,也經得起讒言的誘惑。

麥秸說他雖然收了頗濼給的佛牌,但對於這種來歷不清楚的東西,麥秸也留了個心眼,明面上是收了,其實都是扔在抽屜裡面,不會拿到佩戴著的。

跟麥秸不同,頗濼他脖子上的佛牌項鍊,手腕上的佛牌,是佩戴的越來越多,麥秸擔心的問麥秸,你帶這麼多的佛牌在身上,就不怕招惹到那些佛牌存在的靈體?

對此頗濼的回答好像很含糊,就說阿贊說半點問題都沒有,可以放心佩戴,都是開光過的。

我眉頭有點皺起,這頗濼之前一副老馬識途的樣子,目光火辣到掃一眼就能辨別佛牌真偽的本事,是那位佛法高深的阿贊身上學過來的?

麥秸多番提醒頗濼,可頗濼根本就不在意麥秸所說的,直到後來,頗濼突然失蹤了個把月,再出現的時候,當初他們經營的生意也垮掉了,頗濼也沒有理會麥秸的勸說,直接從生意合作中撤資。

當然,在做這件事之前,頗濼已經沒錢了,聽說他還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給賣了,後來又跟麥秸借錢週轉,其實隨後就拿去賭博了,這樣才有了後來麥秸跟頗濼關係變僵的一幕,甚至頗濼還當場發飆。

我跟麥秸的交談,到臨近曼谷市區中心的地帶才終止,麥秸把摩托車緩緩靠邊停下,對我說出他自己的猜測,他說頗濼很可能是撞邪了,要麼就是聽信了那個阿贊的讒言,才會誤入歧途的!

我有點疑惑的看著麥秸,眉頭皺起來的問道:“你為什麼突然跟我說這些,我們才剛認識的還沒有兩個小時,你就把你好朋友的一切事情都告訴我了,你想幹什麼?”

麥秸對我說這些話,不是聊天那麼簡單,一開始的時候,麥秸吞吞吐吐地跟我打招呼,我就知道麥秸他能找上我,已經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我也儘量配合著他的言語,可是這樣說下去,我可能就要惹上一點麻煩事了。

麥秸猶豫的看著我,“我被人趕出賭博貴賓廳的時候,從門縫那裡聽見你們兩個人的對話,我後來一直在賭場門外等著你的出現,你很清楚頗濼新得到手的佛牌,你是賣給他的人吧…那你有辦法幫他……”

我連忙搖了搖頭,打斷麥秸的說道:“不,不是這樣的,賣佛牌給他的那個商家只是我的朋友的朋友罷了,對於頗濼他的所作所為,我也只是看不過下去,才跟他直接對話的,他的死活可就不關我的事情啦,再說我也沒有那個本事去說服他。”

看到他大失所望的神色,我只能安慰道:“你也別想太多了,頗濼未必就會有事,即便他輸到身無分文,以他的能力,也同樣能東山再起的。”

是呀,如果頗濼現在回頭的話,也是為時不晚的。

我對麥秸說:“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或許也只有你才能幫助,救他出水深火熱,走回光明正道。”

“好了,謝謝你載我一程,這段時間裡面,我都在曼谷,只是最近有點小忙,如果你真的有難處,可以打電話給我,我可以給你提供建議,但要我出手幫忙的話,價格,另說。”我臨走前,從口袋掏出了一張紙條,上面有著我的電話號碼,我遞給麥秸。

我對麥秸的個人印象還是不錯的,我沒有種族歧視,但凡是有人請我幫忙的,不是近親,一律有收費,這是我的原則。

麥秸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收好我的電話資訊,說有難處一定會找我。

“最好就不要來找我……”我離開之前,心中暗忖。

我的麻煩事目前已經夠多的了,雖說少一件不少,但多一件分分鐘就能要掉我半條小命,恕我現在幫不到麥秸說的事情。

其實我來到曼谷的目的,不是為可救那麼些賭場流氓,此行遠沒有那麼輕鬆休閒,兜售佛牌只是其次……

我要找的是一件法器,能夠鎮壓住龐大怨氣的法器。

二叔已經出外避難有一段時間了,而他的招惹麻煩事情還沒有解決,一直耽擱到現在,等的就是我要尋找到那件真夠正要做龐大怨氣的法器。

至於麥秸所指的事情,我曾好言相勸過頗濼,無論在之後他做什麼,都是他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旁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