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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邪面笑菩薩

一計上心頭,攙扶著瀧師傅靠牆角邊坐下來,這個時候,我的確不應該再去刺激瀧師傅,或許這事除了拼命外,還有一線生機呢。

瀧師傅即便坐倒在了牆角,還是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臂,對我說道:“你快走,黑衣阿贊不會找你麻煩的,陳旭的主魂也被找到了,你回去也好給陳旭家人一個交代。”

瀧師傅的話,聽得我心裡面不是滋味,瀧師傅是因為我左的事情,才牽連進來對付黑衣阿贊,從而瀧師傅身受降頭折磨之苦,現在瀧師傅這一番說出來,就更像是在對我交代遺言……

“師傅,賢姐可還等著你去找她的。”我打斷了瀧師傅的話。

瀧師傅聞言一僵,到嘴邊的話語,也變得苦澀起來了,“是麼,那個野丫頭……”

看到瀧師傅黯淡下來的神色,我嘆了口氣,拾起大腿邊的黑色背囊,“我們未必鬥不過黑衣阿贊,鑽個空子,或許就能夠讓我們有喘息的機會!”

“鑽空子?”

瀧師傅望著我的臉色,有點古怪起來,他都身受重傷了,連化解身上的降頭術都辦不到,何來的空子可鑽呢。

我撿起黑色背囊之餘,從背囊裡面,鄭重其事的取出青花白甕。

青花白甕的出現,讓得坐倒在牆角的瀧師傅瞳孔一縮,也發現這個甕的端倪,低聲說:“這裡面,困住了好強大的厲魂。”

我點頭,塵封了上千年的斬頭甕,裡面困住的冤魂厲鬼,都是窮兇極惡的鬼魂,不能小覷。

“我們給黑衣阿贊送上一份大禮,怎麼樣。”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瞳孔中的瘋狂在堆積著。

瀧師傅能看到這甕藏惡魂,但也勸誡我說,這個甕一旦把惡靈放出來的,要是對付不了黑衣阿贊,那怕是倒戈相向,我們那時候,則會被趁虛而入,同時對付上黑衣阿贊跟甕中惡靈。

我的手掌輕摁在青花白甕的紅泥印封上,對瀧師傅說道:“師傅,你受傷了,我修為不高,合我們二人之力,面對黑衣阿贊,都沒有半點勝算,這甕中的惡靈,便是我們取巧的機會,打黑衣阿贊一個措手不及。”

黑衣阿贊不但修為厲害,而且身邊諸多助力,之前給黑衣阿贊對碰過一場,光是黑衣阿贊供奉的P族大哥,已然夠我吃上一壺了。

這個黑衣阿贊,供養的P族大哥,跟古曼童,也必然不在少數。

瀧師傅修為不低,但供奉的古曼童幾乎是沒有,聽說之前有一尊,在瀧師傅供奉下修夠了福報善緣,割愛讓給寺廟龍婆誦經念法超渡,讓得古曼童安然離去。

“師傅,你就讓我一試,我絕對不勉強自己。”我對著瀧師傅,信誓旦旦的說道,神色要多正經就有多嚴肅。

最後瀧師傅敗下陣來,擺了擺手,讓我小心應對,畢竟那甕中惡靈,本就是邪祟之物,紅泥印封前,就陰氣濃郁。

我從黑色背囊中,取出食物來,給瀧師傅恢復些體力,在這個時候,我們只能等待黑衣阿贊找上門來。

而我也要從眼前的青花白甕開始下手了。

瀧師傅靠在牆角休息,我盤坐在滿是灰塵落葉的水泥地面,手掌摁在青花白甕上,如若能夠一石二鳥,既能阻擋住黑衣阿贊的來犯,又能拔除甕中印封的惡靈,那便是最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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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這個結果的前提,天佔三分機,人搏七分算。

現在是有心算無心,搏一個奇襲,瀧師傅靜候黑衣阿贊的來襲,來者未必就是真人,或許是透過鬥法的過程,想要以硬碰硬的方法,來解決瀧師傅,甚至我想這個黑衣阿贊,還會尋思著奪回陳旭的命魂。

陳旭的命魂,是純陰的魂魄,對於黑衣阿贊來說,絕對有某種極為重要的用途。

事經半年時間有多,自我不敵黑衣阿贊後,陳旭被奪走一縷主魂,間隔時間如此之長,可黑衣阿贊手持陳旭命魂,久久不動手,肯定在密謀準備什麼東西,這縷主魂的重要性,便是不言而喻了。

現在被瀧師傅拼死鬥法搶過來了,試問黑衣阿贊怎能眼下這口氣呢,報復必然是強烈的。

“行吧,我也只能等著憋著了。”

見到瀧師傅閉眼假寐休息,我也不敢出言去打擾到瀧師傅,我拗不過他,他怎麼也不願意跟我去療傷。

我曉得瀧師傅的心思,他就怕我一心跟黑衣阿贊對著幹,生怕我丟掉了性命,以瀧師傅的話來說,就算我也要死,他也得死在我的前頭。

枯燥的時間,可沒有那麼容易過去,我抽空練了一會繡春刀,雖然繡春刀順我手,但舞弄起來,沒有多少章法可言,旁人看來也是生疏,繡春刀浩然正氣,可斬邪祟之物,殘魂厲鬼亦可滅。

既然是我的貼身法器,我就容不得這把繡春刀不能斬滅惡靈厲鬼,我現在便要儘快完善這把繡春刀,以及保命的貼身符籙。

把這兩點相融在一起,或許是我最後的手段,也是最厲害的手段了。

時隔半年,如今我將要再次對上黑衣阿贊,過程註定會敗,但結果如何,聽天由命。

一道道畫血符籙自我手出,貼在破爛不堪的房門,殘破的玻璃窗前,我是一臉的嚴陣以待。

距上一次跟黑衣阿贊交手,時隔半年,但黑衣阿贊能夠透過陳旭的夢境闖入,拘走陳旭一魂,就可見黑衣阿贊不用真身到來,就能殺我們於無形當中。

黑衣阿贊的存在,對我來說,就宛如一條紮根的刺,時常讓我活在他的陰影當中。

但時隔半年,我的成長經歷快速,比起之前來,我深信自己能夠自保。

傍晚時分,陽光在山林間隱落,落日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紮根融為山林大地的一部分,距離黑衣阿贊來臨的時間,已然沒有多久可以怠慢了。

瀧師傅的神色很坦然,或許對瀧師傅來說,能夠奪回陳旭的主魂,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即便自己會因為技不如人,丟掉了性命。

夕陽西下,山林間伴隨著一陣山風吹過,出奇感到一抹寒意。

我撿來一些乾枯的樹枝,架枝燒火起來了,免得黑衣阿贊沒碰上,倒被附近的山林野獸給惦記到肚子裡去了。

瀧師傅靠在火堆前,火光映在瀧師傅滿是鬍鬚渣子的臉龐上,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瀧師傅的臉色也恢復點紅潤,只是依舊很是憔悴,身上中了降頭,雖然不是死降,但也是耗費瀧師傅的精氣神。

“師傅,你先吃點東西吧。”

我把一塊烤麵包遞到瀧師傅跟前,可是瀧師傅搖了搖頭,看著夜幕低垂的屋外山林,臉色有點愣神。

“怎麼了?”我循著瀧師傅的目光望了出去。

一陣冷冽的陰風,在我耳畔呼呼作響,陰風撲面打來,有種霜打在臉上的冰冷刺痛感。

這股不是普通的山風!

我跟瀧師傅,兩者甚至沒有眼神交流,但心頭都無疑是一沉,在神色上,都顯得有點凝重起來了。

黑衣阿贊來犯速度不慢,一旦入夜,就是黑衣阿贊的主場,他的魂魄幾乎是不受到任何的干擾,在這個地方來去自如,掀起來陰氣,讓人不寒而慄。

“孫承,離我遠一些。”

瀧師傅嘆息了一聲,杵著樹枝當柺杖的他,緩緩撐起身子來,後背靠著殘舊的水泥牆壁。

陰風呼嘯而來,連我貼在屋外的血符,也只能勉強抵擋著陰風,可在破爛的屋門外,有過一團紫色的光芒閃過,一尊巴掌大小的佛像上,宛如擁有人性一般,竟朝我們咧嘴開笑,那般邪笑的模樣,給佛像籠罩上一抹陰霾,陰森恐然。

“邪面笑菩薩……”

我看到團紫色的光芒,帶動一尊佛像降臨在屋外前,那是抵擋在外貼著的血色符籙,一遭遇到這尊佛像,馬上蜷縮成了一團黃紙,像是被一隻只無形的大手,把血色符籙捏成了廢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