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ck!fuck!fuck!”
在酒吧裡,湯姆連續罵了三句髒話,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什麼情況?我和託尼神父真的只是來喝酒的,我們除了看美女以外,什麼都沒幹啊!”
“這都能被惡靈盯上?”
湯姆心態崩了……
一旁的託尼神父更是不知所措,他惡狠狠的盯著湯姆,罕見的罵了起來:“我就知道和混一塊沒好事,上次你被惡靈盯上,我差點被弄死,這次你叫我出來喝酒,結果我也被你連累了!”
湯姆罵罵咧咧的說道:“fuck!我最近什麼都沒幹!”
講真的……
他也就昨天剛回紐約,前幾天都在亞德市執勤,忙的人都快傻了。
連領略亞德市紅燈區的時間都沒有,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這都能被惡靈盯上,湯姆覺得事情非常不對勁。
要是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上的人早都死光了。
這時,杜維看著不知所措的兩人,攤了攤手說道:“你們安靜一下,事情沒你們想的那麼遭,目前情況還沒那麼嚴峻,而且這件事可以解決,甚至你們都不大可能,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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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和託尼這才從酒精的影響下恢復了理智。
他們稍稍安心了一些。
“好兄弟,你趕緊幫我驅魔,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來紅燈區了。”
“杜維先生,教堂裡還有很多聖水,你趕緊弄死那個惡靈,就算是骨粉,我也能從教會那邊再申請調集過來一些。”
兩人語氣非常急促。
不管是湯姆還是託尼神父,兩人實際上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除了像杜維這種人以外,普通人在知道自身被惡靈盯上以後,都很難保持理智。
杜維看著兩人,平靜的說道:“我早上去了一趟教堂,已經和教會那邊報備過了,你們真的不用太擔心,而且這裡不太適合談這個話題。”
說著,他扭頭看了看酒吧睡著的那些女人還有服務員。
靈視狀態下,那些人的身上都沒有發現異常。
也就是說,倒黴的只是他們倆而已……
湯姆和託尼神父恢復了理智以後,不免臉色有些尷尬。
託尼神父支支吾吾的說:“這裡的確不適合談話,紅燈區外面有一家咖啡廳,我們可以去哪裡溝通。”
湯姆也認同的點了點頭。
杜維聞言,卻深深的看了託尼神父一眼。
這才多久時間,託尼神父就把紅燈區附近的設施都摸清楚了……
他有些無語的說道:“去教堂吧,我還得和教會那邊溝通惡靈的事。”
早上去教堂的時候,他因為太擔心託尼神父,因此也沒顧得上用固話和教會聯絡。
……
半個多小時候。
三人到了北布魯克區的教堂。
在接待室內,湯姆和託尼神父分別坐下,兩人的表情都很尷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微妙……
有種紅燈區組隊被抓的既視感……
在一旁。
杜維並沒有搭理兩人,而是用固話,向聖波地亞的教會總部打了一個電話。
“我是杜維,紐約目前出現了一個很麻煩的惡靈,表現形式為夢魘,目前約有近百人被其影響到,包括我,託尼神父,以及紐約市警方的高層湯姆警官。”
他並沒有提及詛咒的事。
至於理由,之前他就已經思考的很透徹了。
而這麼做的後果,杜維也知道,無非是失去了教會的助力。
但實際上,教會在這種情況下能提供給他的幫助,並不多……
最多也就派哈里等人過來,外加一些資源和資訊方面的傾斜。
前者和沒有區別不大,這種層面的存在,除非很多獵人一起上,否則的話誰都討不了好。
而後者,以杜維在教會的地位和許可權,完全可以做到。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有了自己女朋友家族的幫助。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比教會要靠譜的多。
畢竟他是維特巴赫家族的未來女婿……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功夫,才響起了沙啞的女人聲音,正是裁判所的所長——塞納夫人。
她說:“我記得紐約那邊,好像早就一個被封鎖的惡靈吧,怎麼又出現了一個惡靈?”
杜維回答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但在昨天,我在夢裡和它接觸過了,它在吞噬很多人的噩夢,而且會變得越來越可怕。”
說著,又加了一句:“暫時我沒法解決它,所以我需要教會的幫助。”
塞納夫人糾結的道:“教會這邊沒有能給你用的東西了,暮鍾那邊內部出現了問題,有個叫漢尼拔的獵人叛逃,加入了維達教,還出現了一個代號醫生的神秘獵人,教會這邊的人手,都在負責相關事宜,也沒法給你支援。”
聽到這……
杜維瞳孔一縮,漢尼拔叛逃,加入了維達教?
他不是被惡靈的自己爆成血霧了嗎?
連續被殺三次,他還沒死?
杜維深吸一口氣,把那些複雜的念頭都按捺下來,他故作平靜的說道:“暮鍾的事和我沒關係,我只做我應該做的事。”
“教會人手不足的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實際上在紐約的這個新惡靈,短時間內不會殺人,它只會吞噬其他人的噩夢。”
“我覺得這是一個安全期,所以我想要瞭解一下這種惡靈的機制,想辦法趕在事態超出我掌控之前,把它解決掉。”
電話那頭,塞納夫人帶著歉意的口吻說道:“我很欣慰你能理解教會,很多人都做不到你這麼負責,你需要教會怎麼做?”
杜維回答道:“我需要接觸關於夢的惡靈。”
塞納夫人糾結的說道:“你又要找惡靈?我記得上次你就讓我幫你找關於鏡子的惡靈,這很危險你懂嗎?”
杜維義正言辭的說道:“但為了教會,為了無辜者的生命安全,我應該這麼做。”
這番話很符合他在教會的無私形象……
塞納夫人當即被觸動了,她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緩緩說道:“這種惡靈我並沒有在教會的記載中見到過,但我知道,在歐洲似乎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過,不過那並不是惡靈,而是某件東西。”
杜維挑了挑眉說道:“從我這裡國際機場到歐洲,大約需要坐八個小時的飛機,距離並不是很遠,告訴我具體地點,我得過去一趟。”
塞納夫人緩緩說道:“波蘭,但我不建議你現在過去,因為那裡是維達教的活動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