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先生，維達教那邊教會一定會仔細調查的，這個邪教最近活動的實在是太頻繁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教會或許會發動一場暗戰。”
“當然，只是有可能，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不要說出去。”
“還有……嗯，託尼最近過的怎麼樣，我不太好意思問他……”
聽到這話。
杜維扭頭看了一眼兩眼虛浮，打著哈欠的託尼神父，清了清嗓子說道：“他過的很好，身體也很不錯，您不用太擔心。”
“好的，那麼先這樣。”
……
掛了電話以後。
杜維便無奈的看著託尼神父和湯姆。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反而是湯姆張了張嘴，想要和杜維訴苦，卻欲言又止。
當著紅燈區戰神組合之一託尼神父的面，湯姆說不出口，否則的話那實在是太丟人了。
杜維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奇怪的看了湯姆一眼，但也沒有多問。
反正等離開的時候湯姆自然會說的。
託尼神父倒是笑呵呵的衝他說道：“杜維先生，之前聽湯姆說，你接下來一段時間都不在紐約，可沒想到你竟然臨時回來了。”
杜維點了點頭：“之前是這麼打算的，但計劃臨時有點變動，所以就提前回來了。”
如果不是這次公交車出現異變，杜維標記了那些惡靈司機和公交車，他估計還在外面滿世界找惡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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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量上雖然不多。
十二名惡靈司機，外加公交車和黑影。
但質量上卻出乎意料的高。
甚至還捎帶了一個恐怖屋。
相信到時候，應該可以給維達教以及惡靈杜維一個很大的驚喜。
這時，託尼神父又說道：“那你這次準備在紐約待多久？我這兩天可是把紅燈區都給摸熟了，而且由於我把你帶進了教會，連帶著我的收入都高了很多。”
“錢不是問題。”
“怎麼樣，我請客來不來？”
說到這的時候，託尼神父衝杜維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微妙笑容。
這……
杜維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用了，你還是和湯姆去吧，我現在很累，只想回家休息。”
天知道，他一夜沒睡，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現在他只想回心理諮詢診所休息。
甚至連艾利克斯那裡他都不想去，畢竟他可是和自己女朋友說好了，現在的自己正在教會的學校裡研究建築設計。
那有空回紐約呢？
怎麼著都得把惡靈杜維解決完。
託尼神父見杜維卻是很疲憊，只好聳了聳肩說：“好吧，既然你堅持的話，說真的，杜維先生，紅燈區戰神組合裡沒有你，真的少了很多樂趣。”
“這兩天湯姆雖然陪我在紅燈區，但是他只喝酒什麼也不幹，一點意思都沒有。”
一旁的湯姆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盯著託尼神父。
他想爆粗口！
可是又不想被託尼神父發現自己的問題。
畢竟，他現在真的難以啟齒。
這時，託尼神父扭頭衝湯姆說道：“嘿湯姆，我們一起送杜維先生回去，順便繼續去紅燈區嗨。”
講真的，託尼神父這幾天非常大方。
要不是湯姆現在真不行，他估計會覺得託尼神父這個忘年交是真的貼心。
然而……
現在湯姆只覺得是在受罪。
太折磨人了。
於是，湯姆語氣冷淡的說道：“我這兩天不打算去紅燈區了，你自己去吧。”
託尼神父瞪大了眼睛：“為什麼？你這兩天表現的都很奇怪，是不是你受刺激了？”
不說還好。
一說湯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他都要好了，結果被託尼神父一句話刺激的，又不行了！
如果不是關係擺在這，他都有拔槍殺人的衝動。
湯姆看著託尼神父，冷笑著說：“為什麼？因為我最近在練瑜伽，準備修身養性，不行嗎？”
託尼神父只好無奈的說：“你不在，我一個人也沒意思，算了，我還是休息兩天吧，你下次去的時候記得叫我。”
湯姆含糊的嗯了一聲，便和杜維一起離開了教堂。
託尼神父則送兩人出去。
在這個過程中，杜維一直在觀察兩人的神色。
越是觀察，他看湯姆的眼神就越不對勁。
自己這個好朋友有問題……
……
走出教堂。
湯姆鬼鬼祟祟的探頭，見託尼神父回去，四下無人以後。
他趕忙對杜維說道：“好兄弟，我遇到麻煩了，你必須得幫我。”
杜維眯了眯眼睛問道：“什麼麻煩？你又被惡靈盯上了嗎？”
他並沒有從湯姆身上察覺到任何異樣。
湯姆語氣悲痛的說：“比那更恐怖，fuck！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好兄弟，我廢了……”
邊說。
湯姆的眼中閃著淚光，衝杜維訴苦了起來：“好兄弟，我太難了！”
“我失去了做男人的快樂，我現在一想到紅燈區就難受。”
“我想讓維達教的人付出代價，所以我早上就找上司申請去女子監獄，因為那些邪教徒都被關在裡面。”
“但是我到了那地方以後，我發現我居然……我居然看到女人就想吐……”
聽到這。
杜維眼皮狂跳，他下意識問道：“你之前不是有所好轉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湯姆哭著說：“因為我覺得我又行了，託尼神父邀請我去紅燈區我沒拒絕，可誰知道到了那裡以後，他問我上門服務的體驗怎麼樣？”
“我當時就心態崩了。”
“世界對我肯定有惡意。”
說著，湯姆擦了擦眼淚，盯著杜維說道：“好兄弟，救救我。”
對他來說，杜維是他最後的希望了。
要是這還不行，湯姆覺得自己還不如死了算了。
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杜維嘆了口氣。
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額頭，平靜的說道：“你的問題很嚴重，不過我確實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湯姆眼前一亮，心跳都在加速：“我必須接受，好兄弟你就是我的救星啊……”
杜維無奈的說：“我要給你加一個心理暗示，讓你那些……嗯，不愉快的經歷全都淡化掉，但這是有時效的，具體能維持多久，我也不太清楚。”
聽起來有點像是充電。
但湯姆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義正言辭的說：“大不了我隔一段時間就找你一次，你放心，等我好了以後，整個紐約的紅燈區大門，都為你敞開。”
杜維搖了搖頭：“你還是自己去吧。”
說完，他看著湯姆，用很輕的聲音說道：“現在，看著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