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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撕裂的夜(1)

“嗯,我想過了,肥嬸照顧了媽媽那麼多年,我正想請她過來照顧滴滴嘟嘟。”

咔嚓!

賴斯的想法給雪純掐在萌芽期,他得想辦法讓那個肥嬸提前退休,不然他怎麼做個稱職的奶爸?

不同於其它尋常小孩,滴滴嘟嘟自出生起就缺少父愛,某方面獨立得早。比如睡覺,哪裡像別的小孩那麼豐富的睡前催眠,沒有童話故事,一樣沾床就睡。跟雪純一樣,是個睡神!

賴斯躺在單人床上,輾轉反側的難以入睡,腦海裡來來回回的飄忽著那個男人送她下車的場景。

像雪純那樣漂亮的乖乖女,有別的男人趁虛而入,是最正常不過的事。特別是雪純仍在盲目的以為自己是離婚的女人的情況下,事情就顯得危險多了。他要再不給她點甜頭吃,這一根筋的女人隨時隨地都會很能幹地離他十萬八千裡遠。

思前想後,想後思前,賴斯起身沉吟良久,深深的以為事情不應該任其發展。要是不給她拋個橄欖枝,雪純就不會認為自己還有機會和他複合。

不知為何,儘管在她的心裡,他不知排到第幾位,但總是有種莫名的自信,雪純愛他。也許是她不經意間的依賴,也許是有了孩子們的牽絆,認定她不會那麼無情。

還有更多的也許,也許是四年前拋棄她時,看見那雙漆黑的琉璃目淚漣盈盈的沉痛眼神,紅得跟個小紅帽似的可憐,也許傅淺盈說的那句話“天下間沒有不愛孩子的母親,她明知道你很有可能把滴滴嘟嘟搶走,卻依然回來了。她不是愛你至深,就是對你盲目的信任”他聽進心裡去了,也許是賴容嫻天天攛掇著他追妻……

與其這般胡思亂想,不如直接去問個清楚。

但她向來沾床就睡,這個時候早該睡著了。賴斯糾結著,忽然又淺淺揚起嘴角,滴滴嘟嘟這點就是隨她的吧。然後,無端的又想起,她每每惺忪醒來的迷糊好玩,唇邊牽揚的弧度加大。

仔細算算,一般在她心中佔據重要地位的,無不是與她相處幾把年頭的人,茜楚楚如是,程朗如是,冷宮貴如是……當然滴滴嘟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這個不算。

這麼一想,倒是覺得她是個挺重感情的人,也就是說長情。時間上算起來,他不佔據優勢。空白的四年裡,算起來可憐見的比冷宮貴都要弱。

由滴滴口中得知,初見爸爸時不喜歡他的理由,是因為滴滴每每提起精子爸爸,雪純就滿臉憂傷。要是不愛他,又怎麼會難過?

問心一句,這樣的女人,他真的不想放棄!以她溫和的性格,哪怕是半夜敲她的閨房,都不會像個潑婦罵街般跳腳罵他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雪純是愛他的。這下更加按捺不住了,平生做出第一件不紳士的事情來。夜半三更,很不厚道的吵醒熟睡的淑女。

“嘭嘭嘭!”

雪純突然乍醒,聽到房門嘭嘭的震響,她嚇了一大跳,頭一個反應過來就是:有賊入室搶劫!

她趕緊拿過一旁的電話,按110。沒有想過,有黑道霸主賴斯在這裡坐震,哪怕是一隻蒼蠅都不敢飛進來的。

“開門!”

她手一抖,按向0字鍵的手指一斜歪到個1字,這聲音熟悉,在哪兒聽過……

“我有話跟你說。”

賴斯!雪純再沒有懷疑,下了地,摸黑衝衝撞撞的開啟房門,劈頭蓋臉就是一句,“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滴滴嘟嘟出事?”

賴斯汲著拖鞋,神色居然帶著點興奮的,眼神像夜空裡最幽深清亮的星辰。

賴斯二話不說,率先直入她的閨房,“在我的眼皮底下怎麼會有事。燈鈕在哪裡?黑漆漆的出來開門,也不怕自己看不清摔著。”一別數年,他仍記起她有輕度的夜盲症,出口很自然的就說出關心她的話,一如那個時候,全副心神都留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害怕她受哪怕一點點的傷。

雪純在他身後無辜的撓撓發,要不是老大你拍門拍得十萬火急,她就不會心急如焚的來開門。正常人會在半夜三更的把門啪得嘭嘭作響的嗎?正常人會在想,一向優雅無敵的賴斯大人突然做出不符合紳士的行為,那就是有大事發生!

“我遇到一個名醫,夜盲症早就治好了。”給冷宮貴做小白鼠期間,身上的小毛小病早逐漸給她除掉。

賴斯手指著力在牆上輕按,一室乍亮。他微揚了揚唇,略感失望的沒有見到雜亂的東西,比如椅背上,她的……D**……咳咳……

房間比想像中要整潔,竟懂得自己收拾,是誰讓她改變了呢?滴滴和嘟嘟?還是姓冷的男人?

想到這裡,他的神色間一冷。在本家裡,就時常聽到嘟嘟嚷著要嫁的冷叔叔,滴滴也熟悉親暱的喚著的冷叔叔,這下又從雪純口中聽到的名醫。哼,憑什麼分居四年,她的桃花朵朵開,他卻仍為她守身如玉!心裡不禁堵了一口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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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的,你有什麼急事嗎?”雪純打了個哈欠,突然扭頭,瞳孔驟縮的望向他,“不會是本家出了什麼事情吧?”黑道時時以命相搏,霸主就在這裡,說不準出現第二個籌然,哪個不知死的傢伙撞槍頭。

賴斯回身,給了她一個“你想太多的眼神”,然後他薄唇輕抿,用夜色微冷的語氣道,“我們攤牌吧。”

阿?雪純輕緩慢磨的揉揉眼睛,生怕聽錯了,耳朵尖尖的豎起來。攤牌?攤什麼牌?隱隱的深埋於心底的舊傷疤又開始不安分的蠢蠢欲動,熟悉的疼痛漣漪般的一波一波的砸痛心口。該死的,明明已經很努力在忘記,很努力轉移生活重心,但卻為何他只需要出現在眼前,她就控制不住的憂傷!

“雪純過來。”

賴斯愜意地坐到她的床邊,在他看來沒有比這裡更舒服的座位了,這裡有最接近她的清香。別的女人對他來而言如同糞土,連那些自詡清雅的天價香水味,他都有受不了的潔癖。這是唯有她才有那種他喜歡的自然芬芳,是以,因著這獨特的潔癖,他孤枕難眠多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