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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賴斯怎麼生氣了呢

賴斯似看出她的想法,“為了你得到安靜的休養,手機這些東西就暫時寄放在我這裡。”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K峰上動用幫裡的軍火裝備,他得回去作個解釋。

吃了一頓肉粥,到下午的時候,除了體力有些虛軟外,其它都好,兩天後,雪純已經能行動自如。

至於賴斯,好不容易等到雪純毫無還擊之力,還想好好吃幹抹淨的。不料,幫裡的那些長老們不肯罷休,不依不撓的,硬是讓他飛去千里之外給個說法。

為了日後雪純日子好過些,賴斯考慮了一下,毅然決定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剷除異己。那些通通抱著給雪純穿小鞋的人,他一概剷除掉!

臥室裡呆了三天,雪純無聊之餘,又想重操舊業,在網上接一些策劃案做。

正窩在自己的宅房裡,卻突然發現原本鎖好的一套日記,放在她的桌案上。這厚厚的一疊日記是她從初中就開始攢著寫的,因為心中的悲痛有口難言,這是她唯一傾訴的缺口。

還有一本正攤開著,雪純感到有古怪,難道離開的時候忘記放好?那一頁,有一張泛舊的照片。那是一個稚嫩的大男孩,一張陽光剛顏的笑臉,跟賴斯完全是兩種型別。

盯著那張泛黃的照片,雪純有些恍惚。

七年的思念,暗戀的悸動,竟然會隨著時光的流逝漸漸的消失。

曾經,她一直以為愛一個人,便是一輩子的事。

然而,賴斯的出現擾亂了她的芳心。現在的她,心裡滿滿的都是賴斯。再次想起那個教會她攀巖的男子,那種思念已然不再強烈,更多的是淡淡的惆悵。

愛情,就是在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僅此而已。

照片中的陽光男生,那個曾經彆扭地說著,讓她等待五年的大男孩,當思念再次偶然泛起的時候,已經不再悶痛了。

“要是你成功登K峰頂,我就提前回來陪你。”

那句動人的情話,那燦然的朗笑,如烙印,一直刻畫在她的心尖上。雪純甚至記得他笑的時候露出的皓白牙齒,還有抱著籃球時,露臂的古銅色的健康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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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盯著照片神遊的雪純,全然不知身後原本帶笑的人,已經黑沉著一張俊臉,隨著這氣勢,室內溫度硬是下降了兩三度。

啪!日記本給收起。

被迫打斷回憶,雪純猛然回過神來,驚問:“誰?”

回頭,賴斯笑得陰沉,簿唇雖然勾起,但眸底的冰冽陰森得嚇人,雪純頓時毛骨悚然。

這樣的賴斯,令她想起三個月前試禮服的時候,他面對籌大小姐挑肆的無情冷硬,而且這次的表情,貌似更為沉重些。

雪純不明所以,原諒她這個情商白痴,渾然不覺,自己中學時的暗戀日記讓人看了去。而她珍視照片的神態,賴斯看了開去,更加確信不久之前的想法。

身體卻是凌空一抱,賴斯把她抱出去。

“賴斯,你要帶我去哪裡?”雪純問著,還以為仍是從前那個愛著她,縱容著她,憐惜她勝過一切的優雅王子賴斯。

直至賴斯將她帶進臥室,像拎小雞似的,往柔軟的大床一拋,旋即高大修長的身軀重重地壓下去。

禁錮在他的世界裡,雪純往上挪了挪,起碼能拉開一點點空間,他的氣息不至於霸佔她的呼吸。跟他拉開嫌隙的面對著面,也不至於顯得那麼弱小。

雪純細細端詳他的臉,以往總是含笑的俊容,此刻帶著幾分冷硬,冰冷地抿著唇,眸子一黑。記得前天醒來,他也是這個樣子,像在生很大的氣,憤怒?賴斯也會憤怒麼?

能讓他生氣一定是不得了的事情吧!什麼事讓他這麼棘手,把笑容都隱藏起來?雪純的心不由得泛起些憐惜,小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他的俊臉,輕輕地問,“你怎麼生氣了呢?”

既然下定決心去愛,那就得試著付出。

要是一方的付出與得到失去了平衡,那麼幸福的天平就會傾斜。雙親的事情,因有賴斯在身邊,好像變得容易平復了些。那麼,有他在,她會逃離黑暗的深淵,握住幸福的吧。

登過K峰,面臨生死考驗,雪純醒悟過來,生命脆弱而珍貴,要愛惜自己,要愛那些關愛她的人。而這些人中,有賴斯,也有……養母,哪怕養母曾為了公司捨棄她,但幾個月下來,她早消了氣,得空帶賴斯一起回去看看養母吧。渾然不覺,已將賴斯納入一家人的範圍。

賴斯呼吸一窒,動作一頓。對他這樣溫柔的雪純,他不曾見過,因為少,所以更能觸動心底的那層柔軟。沒法剋制的,心在動盪。

過去,為了得到她的坦誠相待,為了擊潰她內心的重重設防,他偽裝斯文,用笑容裝扮腹黑的心腸。一向算無遺漏的他,衝動地得罪賴幫的長老,甚至不惜與籌家決裂離。

為了她時悲時喜,有時悸動得像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有時又衝動得像只暴龍,嚐盡苦澀的愛戀。雪純在他的心裡是如斯重要!不能為了過去式而破壞現在。

賴斯的神色緩了緩,黑眸卻仍是黑夜浮動的深邃,有什麼在翻湧著。愛得越深,痛苦就越大。

那個男人畢竟是過去式,他不斷安慰著自己,強忍著怒火,卻禁不住咬牙切齒,“那個男人是誰?”

雪純骨碌幾下琉璃般的黑瞳,微歪著小腦袋,“男人?哪裡來別的男人?”

賴斯心裡的氣悶又湧了上來,該死的雪純,還在騙他!早幾年前都跟他去登山,一起照的親密照,剛才還看得痴迷。

賴斯笑得妖冶,但眸子冷得嚇人,“不要再狡辯,說來聽聽,照片裡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的拳頭堪堪擦過雪純的耳際,給軟綿的枕頭就是一錘,質量上等的彈彈床發出吱吱的聲音。那一聲沉重的悶響,是他壓抑著的怒火,已經儘量做到不傷到她了。

也許男人骨子裡的犯賤,得到了心愛女人的身體,就會替意識地以為自己成了女人的天。

然後當再次面對心愛的女人時,男人會卸下所有偽裝,不知不覺中就會把男人最真實的一面顯露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