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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八百二十三章

第八百二十三章

金宣耐著性子停下腳步,回頭問道:“殿下又有什麼事?”

唐寅沒有馬上說話,凝視了金宣好一會方說道:“廣玄靈要比我難對付的多,你……小心一點。”

一個人,活了五百多年,早已變成了人精,無論他的頭腦還是靈武,都遠非常人可比。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金宣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說道:“多謝殿下關心,我會小心的。”

“如果,你暗中調查廣玄靈的事被他發現了怎麼辦?”

“兩種可能。如果你猜錯了,聖王並不是廣玄靈,我會安然無恙,如果真的不幸被你言中,那麼,我便絕無生路。”金宣聳了聳肩,隨意地說道。

唐寅沉吟片刻,伸手入懷,掏出一塊金色的牌子,抖手扔給金宣,同時說道:“如果事情敗露,你又能逃出來,憑藉此牌,無論在風國的哪一個郡縣,都能得到當地官府的庇護。”

金宣接下他扔過來的金牌,握在掌中低頭瞄了兩眼,淡然一笑,揮手又扔回給唐寅,傲然說道:“本座做事,無須外人協助,神池的事,也自會有神池的人去解決。告辭!不過,還是多謝風王殿下的好意了。”說完話,她衝著唐寅嫣然一笑,而後再不停留,幾個晃身,人已消失在密林當中。

望著金宣離去的背影,唐寅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好一個驕傲的神池長老啊!”

常封在旁接道:“如果金長老肯收下殿下的好意,那才叫怪了呢!”在神池的眾多長老中,除了他的師傅皇甫秀臺外,他最熟悉的長老就是金宣了。

唐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即拍了拍常封的肩膀,說道:“我們也該回去了。看起來,我們這次是回不了鎮江了!”

常封心頭一驚,疑問道:“殿下不會是親自去神池吧?”

“當然不會,如果有可能,我想和肖軒見上一面,在沒有解決廣玄靈這個禍害之前,風川兩國之間絕對不能爆發國戰。”連那麼好戰的唐寅現在也不敢再對川國發動戰爭了。

唐寅帶著常封走出樹林,與守在外面的阿三阿四匯合,返回營地後,他馬不停蹄的寫下一封書信,然後召來樂天和艾嘉二人,讓他倆把這封書信抄寫兩份,派人分別去往川國,將書信送於肖軒。

一封書信,分成三份,又讓人分開傳送,可見這封書信的重要性。樂天和艾嘉不敢怠慢,連忙應是,領命而去。

唐寅給肖軒的這封書信裡其實並沒什麼重要內容,只是說想與他會面,至於會面的地點,最好選於風、川邊境,會面的時間也最好是近期。

他與肖軒會面一事暫且不提,且說金宣。

從唐寅那裡得到的資訊對於金宣而言太震撼了,神池的君主,受萬眾矚目的聖王,在金宣的心目當中,那就是神,也是她打心眼裡崇拜的物件。

她不相信唐寅說的那些話,或者說她不願意相信唐寅的話,也正因為這樣,她更要去證實聖王的清白。

金宣從安地返回神池,回到神池後,她找上的第一個人便是皇甫秀臺。

身為大長老,皇甫秀臺在神池的家宅很大,不過裡面的人卻很少,護院幾乎沒有,當然,以他的靈武和修為也根本用不著護院,即便是府內的下人也少得可憐,算他自己在內,上下加到一起也不足十人。

當金宣到的時候,皇甫秀臺正坐在書房裡,手中拿本書,目光呆滯,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又在算計怎麼搶回你的徒弟新娘呢!”隨著流蘇晃動的譁啦啦聲響,金宣從外面走了進來。

皇甫秀臺被她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急忙把手中的書放下,然後不滿地皺起眉頭,沉聲訓斥道:“誰讓你進來的?來之前不會讓下人先通稟一聲嗎?沒規沒矩!”

金宣完全不把他的惱怒放在眼裡,走到皇甫秀臺近前,彎下腰身近距離地打量他,接著撲哧一聲樂了,說道:“果然是在想你的新娘!”

皇甫秀臺狠狠瞪了她一眼,將身子扭想別處,懶得看她。頓了片刻,他又回頭問道:“你找回你的徒弟了?”

金宣低頭在桌上看了一圈,見他身邊有茶杯,問也沒問,直接拿過來一飲而盡。

“那是我……”見她已把茶水喝乾,皇甫秀臺把後面的話又咽了回去,冷冷凝視著她。

“我的好徒兒投奔了風國,現已被風王收容,我有找風王要人,可他不肯交人,還與我動起手來!”金宣抽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擦嘴角。

啪!皇甫秀臺猛的一拍桌案,怒道:“又是唐寅!”

金宣在旁被他嚇了一跳,不滿地瞥了他一眼,嘟囔道:“有話好好說嘛,都這麼一大把年歲了,還動不動就發火!”

皇甫秀臺可沒心思和她廢話,問道:“唐賊不知死活,竟敢與你動手,你可有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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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宣揚頭說道:“記得你上次說過,風王的修為是靈神境,不過,這次我與他交手時,他的修為已到靈空境。”

“這麼快……”皇甫秀臺聞言也是一怔,他是過來人,自然清楚從靈神境達到靈空境有多難,而唐寅卻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到,簡直太可怕了。

他眯縫起眼睛,幽幽說道:“暗系內宗修靈者果然邪門,若不能及早剷除這個賊子,日後必成大患。”說到這裡,他又追問道:“你到底有沒有殺了他?”

金宣緩緩搖了搖頭。皇甫秀臺氣道:“為何還留下此賊?”

“風王若是能殺,你為何不動手呢?”金宣笑吟吟地反問道。

“你怎知我沒……”說到這裡,皇甫秀臺猛然頓住,然後閉上嘴巴,再不多說一個字。

金宣樂了,抬手點了點皇甫秀臺,而後,她話鋒一轉,說道:“這次前來,我是有一事要拜託師兄。”

皇甫秀臺張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金宣。注視她好一會,他身子下意識地向後縮了縮,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上一次叫我師兄是什麼時候?十年前,還是二十、三十年前?”

金宣臉上的笑容更濃,看著皇甫秀臺的眼神中也流露出柔光,她垂首低聲說道:“師兄啊,這次宣兒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明日中午,宣兒仍未來找師兄,那麼師兄就立刻動身去往風國,找風王殿下……”

不等她說完,皇甫秀臺騰的站起身形,急聲說道:“你……可是要去找唐賊拼命?這大可不必,殺唐賊,那是師兄的事,師兄也自有辦法,你千萬不可貿然……”

金宣擺擺手,說道:“師兄聽宣兒說完嘛,等師兄找到風王殿下的時候,他自會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於你,屆時,師兄務必要沉住氣,萬萬不要像現在這樣的莽撞,急於為宣兒報仇!”

在外人看來,皇甫秀臺和金宣的關係並不算好,見面時總會免不了相互挖苦一番,互相揭短,似乎以把對方弄得下不來為樂趣,而實際上,在神池那麼多的長老中,他二人卻是最親近的,數十年的師兄妹之情早已經化為親情,在金宣要找一個能託付的人時,她第一個想到的也是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皇甫秀臺。

“這些年來,宣兒疏於修煉,勤於煉丹,倒是把靈武荒廢了許多。”

說著話,她從懷中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皇甫秀臺,含笑說道:“這是多年了宣兒煉丹的心得還有配方,師兄……就暫且幫宣兒保管吧!”

聽聞這話,皇甫秀臺立刻把眼睛瞪圓了,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託付後事啊!他下意識地抓住金宣的手腕,急聲說道:“師妹,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告訴師兄,縱然有天大的事,自會有師兄幫你頂著!”說到這裡,他心思轉了轉,又急聲道:“是不是因為唐寅?我現在就去找他,哪怕受聖王的責罰,我也要殺掉此賊!”

說話之間,他隨手抓起一件披風,大步就往外走。金宣連忙把他拉住,皺著眉頭說道:“師兄怎麼總是如此衝動,宣兒這次要做的事與風王無關,師兄只需記得宣兒的話就是了,以明日正午為限,若我不歸,師兄務必要去拜訪找風王,切記、切記!”

“到底什麼事,你……你這不是成心要急死為兄嗎!”皇甫秀臺臉色漲紅,看著金宣直搓手。

神池當中,恐怕也只有師兄會如此真心實意的在乎自己、關心自己了,為了自己,連性命都可以豁出去不要。金宣心頭突然一酸,把馬上要湧出來的淚水又忍了回去,然後滿臉笑容大咧咧地拍拍皇甫秀臺的肩膀,說道:“你可要好好保管我的煉丹秘籍,如果弄丟了,我可不依不饒你啊!”

說著話,她又拍下自己的大腿,挺身站起,笑道:“我先走了,你啊,以後不要整天想著老牛吃嫩草,惦記你的這個徒弟新娘,丟不丟人,我都替你臉紅,好了,不多說了,越說越氣悶。”

皇甫秀臺哪肯放她走,把她的手腕抓得緊緊的,追問道:“你要去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