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凰被夜九辰死死禁錮著,認命地一動不敢動。
內心的悲傷逆流成河。
經過剛才的教訓,鳳傾凰已經認知了夜九辰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的事實。
上了賊船,愛上了,鳳傾凰已經沒有擺脫周旋的餘地。
這個男人越是想要反抗,他就越用力。
逼迫著鳳傾凰接受著他的一切,不能抗拒,只能夠享受。
魯迅曾說過:“生活就像是強X,既然擺脫不了那就只能選擇享受了。”
鳳傾凰不得不承認,夜九辰霸道時候的樣子,竟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帥氣。
冷魅孤傲的臉龐,冬夜寒星的紫眸,冰冷明澈中略帶柔情的眼神,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肆意尊貴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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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飛入鬢的長眉,絕美深邃的俊顏,像是被造物主嘔心瀝血一筆一劃雕琢而成,俊美宛如神祗。
反正是自己男人,這麼帥,親了鳳傾凰也不吃虧!
這麼一想鳳傾凰心裡頭好受多了。
真懷疑自己得了斯德哥爾摩症,骨子裡喜歡受虐。
見鳳傾凰如此乖順,讓夜九辰略微滿意。
心中那抹怒火漸漸平息,狂風驟雨般的吻逐漸溫柔。
一吻結束後,夜九辰抬起頭深邃的紫眸注視著身下的女孩:“學乖了?”
“九皇叔,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鳳傾凰十分認真十分認真地看著夜九辰。
這個問題要是不得到答案,鳳傾凰真的是寢食難安。
夜九辰拉著鳳傾凰起身,道:“說。”
這時,夜九辰冰涼的髮絲幾縷垂落在她脖頸。
鳳傾凰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吸間,溫熱的氣息撲在她頭頂。
一股淡淡的清香縈繞在鼻尖,微凜、微冽,一如其主人般強勢霸道、凜冽深沉,但卻有一股令人安定的力量。
鳳傾凰深吸了一口氣兒。
“為什麼自從我答應做你的王妃之後,你給我的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夜九辰歪著頭,貼著鳳傾凰的脖頸,淡淡地應了一聲:“有嗎?”
“絕對有!”
鳳傾凰點頭如搗蒜。
這要是沒有,那才有鬼了!
“想著你是我的人了,我的內心就有著一股想要寵你,征服你,讓你的一切都只屬於我。”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只是之前你還不屬於我,我不好表露地這麼直接。”
“如今,你是我的女人了,我當然可以表露地明顯一點了。”
夜九辰低沉,沙啞的嗓音中,磁性滿滿,透著股濃濃的佔有意味。
還有著只屬於男女能明白的情愫,輕易地挑動全身的荷爾蒙。
渣男!
鳳傾凰暗搓搓地吐槽道,給夜九辰腦門貼上這麼一個標籤。
這就是所謂的實物跟商品描述完全不同嗎?
感情之前表露出來的一面面都是引誘鳳傾凰上鉤的。
實則骨子裡就是霸道尊貴的風範,沒有一點改變。
其實夜九辰自己也很矛盾。
他不想這樣的,可是一想著最愛的女人已經答應了他,成為了他的王妃這個事實。
他就控制不住。
就想這樣子用最真實的本性,不必偽裝,寵著她,讓她清晰認識到——
鳳傾凰,是屬於夜九辰的。
鳳傾凰從懷中掏出早就製造好的人皮面具,戴上臉上。
一仰頭,又是當初那個臉帶胎記的醜八怪模樣。
夜九辰眉頭輕皺:“你這是做什麼?”
“山人自有妙計,走了。”
鳳傾凰就要下馬車。
夜九辰下意識地拉住了鳳傾凰的袖子。
“又怎麼了?九皇叔。”
鳳傾凰十分“無奈”地看著夜九辰。
“最後,親我一口。”
淡薄的字眼呈現著不容抗拒的霸道。
“都親了那麼多次了還親……”
鳳傾凰扶額。
簡直就是個親吻狂魔。
要不乖乖接受,鳳傾凰知道夜九辰不會那麼輕鬆放過她的。
指不定又要像剛才那樣來幾個強吻了。
於是乎,鳳傾凰十分配合地主動親了夜九辰一口。
鳳傾凰翻了個白眼:“這總行了吧?”
夜九辰頷首道:“別讓我等太久。”
“恩。”
你就乖乖等著吧。
說完鳳傾凰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夜九辰的暗衛正襟危坐著。
明明到達終點那麼久了,鳳傾凰還跟九皇叔在馬車裡墨跡了那麼久。
只要是個成年男人都知道他們正在幹什麼。
關鍵這些日子他們也沒少幹啊。
只是苦了他這個單身狗了!
沒媳婦,還要被主子餵狗糧,慘兮兮!
鳳傾凰拍了拍暗衛的肩膀:“趕緊回去吧啊,別讓人看見。”
“是……是……”
暗衛暗暗抹了一把冷汗,衝著鳳傾凰擺出了個笑容。
他們夜王府未來的女主子,好不容易出現的領軍人物。
誰敢得罪?就之前那架勢,好似她的命令比九皇叔的還要正視,必須遵守。
待夜九辰的馬車離開之後,鳳傾凰這才邁著緩步走上前,敲了敲相府大門。
不一會兒,門扉緩緩敞開,一道懶散的聲音傳來:“誰啊?”
“鳳,傾,凰。”
鳳傾凰幽幽吐出三個字,搭配那張胎記遍佈的小臉。
嘶!
護衛立馬倒吸了一口涼氣!
鳳傾凰,她真的回來了!
都過去五年多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有活著回來的一天。
都以為鳳傾凰早就死在外面了呢,要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多天都沒動靜呢!
“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開門?”
鳳傾凰聲線驟然下沉,頗為不滿。
這傢伙怎麼搞的?看鳳傾凰跟個死人一樣,不爽!
“是……”
護衛立馬應聲開門。
且不說鳳傾凰昔日那些斑駁劣跡,人家可是白起大人最寵愛的義女。
光憑這一點,護衛也不敢得罪鳳傾凰。
更別提現在,怎麼說呢?
護衛敏銳感覺到鳳傾凰變了。
不再像以前那麼個渾身散發著懦弱廢物,像死了爹媽的氣場。
不過……要是白霜兒小姐知道鳳傾凰歸來了的話……
就在護衛胡思亂想之際,鳳傾凰淡淡開口:“義父在哪裡?”
“啊……白起大人,現在應該在大堂呢。”
“我去找他。”
說完鳳傾凰便邁步朝著大堂走去。
迎面,撞上了某道熟悉的身影。
劉嬤嬤帶著幾個婢女下人,趾高氣揚地往前走著,跟只耀武揚威的母雞。
見到那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直至看到她臉上的胎記,記憶一下子如潮水般灌來。
“是你?鳳傾凰?你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