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不是夜星移剛剛認識,那個叫“寶寶”的孩子嗎?!
鳳傾凰微微一怔:“你見過他?寶寶。”
於外人面前,鳳傾凰從不叫鳳小寶的真名,用“寶寶”這個假名示人。
這也是變相保護鳳小寶的一種方式。
鳳小寶摸了摸下巴:“好像見過,好像沒見過,要是小哥哥能摘下面具就好了。”
要不鳳小寶不好確定。
眾人的眸光齊齊落在鳳敖身上。
鳳敖薄唇輕抿,眸光搖曳,最終轉身。
刷的一下,消失不見,沒有多說一句話。
“哎呀,小哥哥,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孃親,這個小哥哥是誰啊?怎麼會出現在靈丹閣呢?”
“看著他,我總有一種十分特別的感覺呢。”
鳳小寶扁了扁嘴,萌萌噠的小臉擠成一團,絞盡腦汁地想著鳳敖的身份。
到底是在哪裡見過?為何會有這樣特殊的感覺?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孃親也有?”
母子兩隨即面面相覷。
鳳傾凰看向鳳敖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那個人,到底是誰?”
飛翎這時走了過來:“宗主,既然您如此在意,要不要屬下跟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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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傾凰搖了搖頭:“不必,這個男人武力高強,身份不明,你跟過去不是他的對手。”
飛翎藏於袖子之中的拳頭暗暗握緊:“抱歉,是屬下太弱了……”
鳳傾凰聞言正欲開口,鳳小寶率先一步跑到飛翎面前,拉著他的袖子。
“哎呀飛翎哥哥,您不是時常教我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切莫坐井觀天嗎?”
“這個世界厲害的人多了去了,我們呢只要做好自己,守護好現在不就足夠了嗎?”
“人生那麼漫長,要糾結那麼多豈不是要吐血,活得多不開心啊。”
“我們呢不要想著自己沒擁有的,要去想已經擁有的,這樣才心安理得呀!”
聽著鳳小寶奶聲奶氣,安慰的話,一種神奇的魔力撫平了飛翎心中的急躁。
“小寶說的沒錯,飛翎,你的實力在千機閣已是翹楚。”
“不要被心魔蠱惑,腳踏實地地走好每一步,你明白我的意思。”
飛翎定了定神,感激地說道:“是!”
鳳敖飛回了摘星樓,心中的悸動仍舊難以平復。
不只是因為鳳傾凰,還有鳳小寶。
那個孩子,竟然是靈丹閣的人。
靈丹閣,短短數年盤踞整個東皇大陸,成為第一藥材商,聲名顯赫。
背後更有神秘大能輔助,此事鳳敖當然有所耳聞。
夜九辰曾帶夜星移前往靈丹閣求醫,那時坐鎮靈丹閣的大夫亦是束手無策。
不過,他說了一個人——
靈丹閣的主人,玉面狐君。
如果是他,也許有機會能救夜星移。
夜九辰尋覓數月,還是找不到跟玉面狐君見面的機會。
若說那個女子是靈丹閣的主人,是鳳小寶的孃親……
“回來了?”
正當鳳敖思索的時候,夜九辰的聲音如流光洩水月傳來。
鳳敖立馬回神,行禮:“參見九皇叔。”
夜九辰負手走到鳳敖身旁,淡淡開口:“調查如何?”
“屬下調查得知,此事怕是跟靈丹閣有關。”
鳳敖如實稟告。
“靈丹閣……”
夜九辰眯了眯紫眸:“玉面狐君,那家夥到底在哪裡?”
夜九辰心中最惦記的還是夜星移的病。
可玉面狐君神出鬼沒,隨性而為,連靈丹閣都不知道他的蹤跡。
就跟鳳傾凰一樣。
即便是夜九辰的勢力到處搜尋都找不到一點線索。
彷彿有一股跟夜九辰不相上下的勢力庇護著玉面狐君。
每次夜九辰找到的,只是玉面狐君留下來的痕跡。
玉面狐君親臨現身,為他人治病。
不管如何罕見,棘手,無數大夫束手無策的病,只要他在就能馬到病除!
偏偏命運如此捉弄夜九辰,別人能見到,夜九辰如此尋覓卻不得見!
明明夜星移如此痛苦,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還有一事,九皇叔。”
“這次調查,屬下還見到了良城靈丹閣的主人,一名女子。”
“而她,正是星移剛交到朋友的孃親。”
“我不確定玉面狐君是不是她,世人皆說玉面狐君是個男子,也有可能是女扮男裝。”
聽著鳳敖的話夜九辰紫眸微亮:“你做出如此判斷,絕非沒有根據。”
“那個女子……實力高強,深不可測。”
“就算是我跟她對上,都沒有勝利的把握。”
“若她只是單純掌管良城靈丹閣的人,那玉面狐君得有多強才行?”
饒是鳳敖都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
“若真是如此……”
夜九辰思索片刻,道——
“五日之後,星兒會去跟那個叫寶寶的孩子會面。”
“你親自陪他去,讓那女子看看,星兒到底有沒有救。”
鳳敖微微一怔:“九皇叔不出面嗎?”
“本王在追查玉面狐君下落時總有一股神秘勢力阻攔。”
“那股勢力不亞於本王,說不清對本王有沒有敵意。”
“不到必要時本王最好別出面,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聽了夜九辰的話後鳳敖點了點頭:“是!”
真的會有希望嗎?
那個女子,能夠拯救夜星移……
一意識到這個可能性,鳳敖藏於袖子之中的拳頭暗暗握緊。
只能期待了!
只要有一點拯救夜星移的希望,鳳敖絕不能放過!
夜九辰眺望星空,紫眸泛起絲絲漣漪。
說實話,若那女子只是掌管良城靈丹閣的掌櫃,能治好夜星移的可能性不大。
夜九辰尋覓過數間靈丹閣的掌櫃,無功而返。
不能放棄尋找玉面狐君,眼下夜九辰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他跟鳳傾凰身上了!
後日。
天微微亮。
滿城警戒雖不減,但像第一天那種拆遷式搜查倒是沒有了。
只是——
當第一縷光束照亮良城城門口時。
一個赤果果的身影四肢綁住鐵鏈,倒掛在城門口。
髮絲凌亂,滿身血痕,奄奄一息。
正是許平秋!
許平秋的脖子還掛著一個吊牌,上面龍飛鳳舞著四個字——
我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