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槍說起來容易。
但在這個工業基礎較低的冰與火之歌世界，實際操作起來難度非常大。
槍管材料、內*|壁拋光、堅固性、耐用性等等都存在問題。
鋼材用來鍛造盔甲、長劍都不夠，見識過硝石、硫磺製作的火藥厲害，皇帝和首相都不同意學士們將這些東西大量消耗在實驗上。
銅火銃確實成功做了出來。
可使用壽命低，裝填彈藥繁瑣且緩慢，以火繩點燃，刻畫出膛線勉強能打準，有效射程最多五十步，還卡不住彈丸，每次發射都要裝填......
明明有更先進的燧發火槍設計圖紙和制作方法，卻只得到這個不比火門槍先進多少，威力也感人的玩意。
即便讓維斯特洛的科學發展邁出一大步。
亞瑟也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關於火槍的各種問題，能回答的都一一回答，不太懂的也儘量講述自己的瞭解，至於完全不知道的只能讓大家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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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著時代的局限性。
科學發展的道路還非常漫長，而他們沒有捷徑可走，只能一步一步穩打穩扎慢慢來。
又進入了忙碌時間。
亞瑟每天不是跟博士和學士混在一起研究科學，討論怎樣製造槍械，就是研究鬥氣，嘗試突破極限覺醒掌握這種力量。
“殿下，我要告訴一個壞消息。”
吃完晚飯，亞瑟正想去跟博士和學士們促進科學進步，海茵莉凱突然找了過來。
“什麼壞消息。”
“鐵金庫的人來了，他們要見你。”
聞言，亞瑟立刻想到她在布拉佛斯跟鐵金庫的交易，也想到被無面者暗殺的瑪麗亞阿姨，失蹤的小侍女凡妮莎。
壓下不爽的念頭，聳聳肩問道：“那麼，作為我的未婚妻小姐，你是不是該和我一起？”
“沒問題。”
美女帶路下，亞瑟很快見到被首相、史坦尼斯親王和太子接待的鐵金庫使者。
至於皇帝？
他不是在跟女人玩耍，就是在跟巴利斯坦或青銅約恩研究鬥氣，練習武技提升實力。
沒空管瑣碎事。
“您好殿下，我是來自鐵金庫的布拉德弗雷加，前來跟您洽談借款問題。”
亞瑟沒有表現得多熱情，冷淡的點頭回應：“你好。”
然後自顧自的斟了一杯酒，輕抿一口，說道：“我知道你是來拿肥皂制作方法的，抵押沒有任何意義，我*|乾脆賣給你們吧。
但我只需要糧食，考慮清楚再出價！
因為瑪麗亞皇妃在布拉佛斯遭到刺殺，在回來的航程還被下毒謀害，我的未婚妻更被無面者所傷。
而無面者，受你們鐵金庫資助，你們連自家的狗都管不住？
我非常憤怒！”
這番話是亞瑟過來時，海茵莉凱建議說的，她想藉此機會向鐵金庫施壓，爭取得到更多利益。
只不過，相比所謂的利益。
少年更在意被毒害的瑪麗亞皇妃，還有海茵莉凱的傷！
他真的為萊恩和瓦裡安的母親，對自己不錯的阿姨被無面者毒死憤怒！
更為好友的傷憤怒！
能代表鐵金庫前來跟神聖洛蘭皇室見面，與掌握數發明的皇子，布拉德弗雷加不是簡單什麼人物。
一眼就看出皇子真的很憤怒。
而且其身上氣勢，快壓得他喘不過氣，明顯是不給出滿意的回答，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神聖洛蘭皇室欠了鐵金庫很多錢。
對於這位代表，首相艾德，出了名脾氣差的史坦尼斯也不會得罪，萊恩更是壓下對母親之事的情緒。
但亞瑟如此不給面子，他們都有點擔心。
畢竟現在的糧食，有三分之一來自鐵金庫，等維斯特洛南方也入冬，整片大陸無法生產糧食，就只能向狹海對面的鐵金庫購買。
為了無數人有足夠食物生存，他們不敢惡了鐵金庫代表。
海茵莉凱連忙用手肘碰了碰皇子。
但他沒有理會，只端起酒杯冷冷看著布拉德弗雷加，安靜等待回答。
第一次。
無論是艾德、萊恩或者海茵莉凱，都從未看過向來溫和友善的少年，會這樣運用力量對人施加壓力。
布拉德弗雷加的額頭都開始冷冒汗。
深吸一口氣說道：“殿下，無面者已經脫離了我們鐵金庫的掌控，對於皇妃和您未婚妻遭到暗殺和刺殺，我們感到萬分抱歉，我亻...”
“我明白了。”
聽到這番廢話，亞瑟立刻冷聲打斷鐵金庫代表，“直接告訴我買下肥皂製造方法的開價。”
“這...”布拉德弗雷加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友好的狀況，可感受著無形的壓力，滿頭大汗的他不敢不回答。
略微沉吟一下就道：“我們願意再出資一萬金龍買斷肥皂的製造方法，而殿下不能再賣給其他人。”
聞言的亞瑟拿出事先寫好的配方，丟給布拉佛斯人，就說道：“可以。”
“我甚至能主動優惠一半，只收五千金龍就行。”
“你只要將五千金龍換成糧食送到東海望，我跟鐵金庫就兩清了。”
“至於鐵皇座的鉅額欠款，我相信你們已經派人到君臨城進行洽談，而瑟曦蘭尼斯特會給你們一個滿意交待。”
“其它欠款，艾德首相會跟你們談。”
說著，他的目光變得無比凌厲：“無面者的仇，我以後一定會親自到布拉佛斯報！”
把氣撒到鐵金庫頭上沒用。
即便對他們很不滿。
但少年還有理智，知道漫長的冬季需要向他們購買物資。
可這樣不代表他心中怒火會因此平息！
更不會就此罷休！
看著起身頭也不回地離去的皇子，鐵金庫代表布拉德弗雷加眉頭緊皺。
海茵莉凱連忙跟上他，神情複雜的嘆息道：“你沒必要這樣，全世界都有人欠鐵金庫的錢。他們的勢力其實不比帝國弱多少，得罪這個全世界的錢袋子沒有好處。
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挽回，你應該讓它成為過去。”
聽到女騎士的話，亞瑟頓時蹙眉停下腳步：“你想就這樣算了？”
“不然呢？”海茵莉凱臉上浮現了輕蔑：“真去布拉佛斯找無面者報仇？”
亞瑟無視女騎士的輕蔑表情，凝視她的雙眸：“你忘了你身上的傷嗎？”
海茵莉凱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只轉移話題道：“你這樣得罪鐵金庫，跟名滿世界的無面者殺手宣戰，實在太不理智。”
“可你的傷...”
女騎士勾起了嘴角微笑：“你不是說過有辦法治癒嗎？”
少年頓時低下頭，不敢再看著曾給予承諾的少女，聲音裡充滿無奈和無力：“可我現在沒辦法將你治好，而時間過長，你也會失去痊癒的機會。”
聞言，海茵莉凱愣了一下，握住少年的手掌，堅定道：“我會跟安妮一起陪在你身邊。”
......未完待續......